• 有些看似毫无来由的事情,往往潜伏着某种机缘,比如我与天津。

    最早知道天津是村子土墙的标语上,标语是那个年代最常见和最廉价的点缀,即使偏僻小村也不例外。那标语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一定要根治海河。黯黄色的土墙,白灰色的边框,红色大字。当时年少的我知道长江和黄河,

  • 以前我对自己农民子弟的身份坚信不疑,2007年下半年我才知道自己也是干部子弟。

    知道我根底的人会认为我是吹牛,因为我的父母都是大字不识的农民,往上刨几辈子还是地道的农民。虽然我根红苗正,可在商品经济的土壤里,根红很可能是天然的劣势,苗正未必就能成材。所以有时我

  • 偶然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碰见了多年前的朋友大洪,就再次证实那个叫乔英的女人失踪了。望着洪远去的背影我在街树下呆立着,那纷纷坠落的枯叶无声地敲打着我的记忆。

    现在想来我与乔英是有缘分的,有缘分不是说我与她有多少瓜葛,而是与她生活有关的两个男人都是我的朋友。

  • 最简略的思维方式来自于最感性的少年时代。在满是泥土房子的村子里,显眼地兀立着两座青砖瓦房,那是村子里一个农民曾经成功的标志。后来这个农民的标志就由物质的房子变为政治上的地主,他的青砖瓦房也成为贫下中农革命斗争的胜利果实。而贫下中农们由过去给地主扛长工变为给集体干活,干活也由看地主的脸色变为看队长

  • 除了哑巴,人人都能说话。可说话与说话有区别,一是人的素质不同,表达能力有异,再者,汉语不仅词汇丰富,而且含义多。同样一句话,说者和听者就可能就理解不一样。在本地流传很广的一个乡里坊间笑话:西部山区一个村妇很少出门,偶尔出门赶集,吃了一碗拉面,回来跟邻居谝嘴,谝嘴就难免夸张,她说,哎呀,人家拉面可

  • 不用解释,大家也都明白“装蒜”的含义。为什么把蒜作为比喻的主体,我实在搞不明白,也没有去考证,可总觉得这样对“蒜”有点不公平,因为蒜是比较出类的蔬菜,吃蒜除了对眼睛不好之外,对人体其它器官都有好处。“蒜”比那些“

  • 我这个人不讲究是出了名的。一次一个女读者看了我的一篇小文章,对我很是崇拜,就通过我的一个同学引荐找到了我。这个女读者一见面就惊讶地问:你就是崔东汇?我说是。她不相信,又问:真的?我说是真的。我奇怪,就询问她为啥这样问。这个直爽的女读者笑了,说: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问:你想象中的我是啥模样?女读

  • 九月的日历像年年盛开的菊花,又被凉爽的秋风一瓣瓣吹落,多年来我都未曾着意。直到有一天两瓣落英固执地停留在我的眼前,仔细打量,心里暗暗称奇。

    9月9日和9月13日,这是两个曾让世人惊心动魄的日子啊。前一个是毛泽东逝世的日子,后一个是林彪摔死的日子。同是显赫人物,

  • 崔东汇

    聊天有多种形式,闲聊,扎堆聊,面对面聊,电话聊,站着聊,坐着聊,喝酒聊,隔着院墙聊,蹲茅坑聊,可聊天能聊到“裸”的份上,那可是相当的境界。

    在网络出现之前,我觉得出现裸聊有以下三种:一是夫妻,这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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