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他老人家是金口玉言,除了副统帅林彪敢不听,其他人都听,我一个乡下小孩子更要听。所以,小学五年后就稀里糊涂到了初中。初中在我姥爷的那个村,距离我村二里。
初中学校的修建估计也是按照毛主席他老人
2008-10-19 16:01村庄安详地端坐空旷的平原上,母亲安详地端坐在村东的麦田里,只有春风和我的脚步匆忙。春风在忙着播撒温暖,我忙着回去拜见母亲。
也许用“拜见”一词有些矫情,可我只能如此。27年,春风执拗地年年拂绿田野村庄,可一次也没有飘来母亲的音信。所以,我依然
2008-10-19 15:54四季中最使我刻骨铭心的是春天。春天给我的烙印是饥饿。
从记事起到我高中毕业,饥饿的阴影一直在我头上盘旋,挥之不去,望之胆寒,这期间的感觉只有一个:饥肠辘辘。
糠菜半年粮,其它季节都好对付,惟有春天青黄不接的日难熬。此时生产队分的粮食已经
2008-10-19 08:30每次回老家走过那地方,我就会想起那棵老树和那个老人。老树是村里少有的大槐树,老人是我们生产队唯一的五保户老太太。
屋前种榆,屋后种杨,不知何时村中有了这个规矩,对槐树却没有禁忌。尽管没有禁忌,村里在院子里栽种槐树的也不少,可像老太太家槐树这么高大粗壮的却没有。
2008-10-19 08:281979年一个秋阳西垂的傍晚,我正挥汗如雨地给自家的自留地(那时还没有分包责任田)的玉米锄草,一起参加高考的同学军海心急火燎地找到我,说我们两个仅以几分之差而落榜。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我清楚,我不该考理科,因为文科才是我的优势。然后就蹲在地头与军海一起商量如何复习明年再考,他准备还读理科,我
2008-10-19 08:26民以食为天,食不同天也不同,食能划分人的等级。曾几何时,商品粮不是商品,而是城市人身份的象征。生产粮食的乡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能吃上商品粮。1980年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就让我这个乡下人实现了吃商品粮的梦想。而就在要吃商品粮的那个早晨,我还在晨雾缭绕的田地里忙着播种来年的口粮。
2008-10-19 08:21相对喧嚣,沉默是一种比较,一种反衬。
舍却灯红酒绿,山林涧溪是隐者的沉默。丢掉世俗杂念,寺院是僧人的沉默。抛开炙手可热的权势,平民是政客的沉默。走下热闹的人生舞台,坟墓是所有人的最后沉默。
沉默是智者以退为进静观其变的一种处世手段,沉默
2008-10-16 21:05人生是一场戏。在自己哭声中拉开序幕,在别人的哭声中落幕。
出生时呱呱坠地的声音大同小异,所不同的是,有的人出生在衣食无忧的名门,一出场就是众星捧月的碰头彩;有的人降生在风雨凄苦的茅屋土炕,迎接他的是亲人们蹙眉愁脸的叹息。有的人一出场似乎就注定是才子佳人的角色,有的人
2008-10-16 21:02若把人生的不同阶段与四季相对应,则中年如秋。
秋心为愁,秋极易引人伤感:一叶梧桐一叶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但古人笔下也有另一种秋境:人言悲秋多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潮;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秋的魅力在于层次的繁杂和质感的丰富,步入中年便感觉人生从此与众不同。
2008-10-16 21:00你-----曹植-----一个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峰巅,在你离开邺城一千七百年后的1996年深秋,一个偶然的事情产生了一个必然的结果,不可避免地让我有了攀附你老人家的理由。
恕我匹夫无知,不该称你为盗,虽然你天生就不是做盗贼的料,可我猜想,你的基因里应该有盗的遗传。你父
2008-10-16 20:57-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