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市的季节是靠日历和气温来界定的,而乡村则是按照农时节气和庄稼轮替来感知的。虽然在城市生活多年,我的生活改变了许多,可从开春始,我内心的生物钟依然随着田野的小麦而游走:返青---拔节---秀穗---灌浆---成熟---收割。虽然坐在水泥楼里我看不到庄稼,可根据日历,我觉得现在小麦应该是麦梢快金黄

  •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大概是“圈子”最原始的划分标准。可由于受先天或后天的条件限制,人们所进入圈子的层次自然各有不同。圈子有明显界限,也有繁杂的交叉。有的人可以同在几个圈子里如鱼得水,而有的从一个圈子进入另一个圈子要煞费苦心。比如我,在新闻圈子里混饭,由于爱好文学,总想到

  • 之前,我总以为自己手里还攥着一点青春的尾巴,而这一刻却觉得自己骤然衰老。平安夜燃烧着众多年轻的面孔,也焚烧着我对青春残存的幻想。大街上我曾熟悉的街灯此刻与各色霓虹相互忸怩着斑斓的光,熙熙攘攘的人和车在我面前放肆地共鸣,更有商家们推波助澜花花绿绿的炒做。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天堂的到来。

  • ---写在2008年端午节

    崔东汇

    不知你是否犹豫过?

    看着那并不湍急的汨罗水,

    你赴死的决心果真那么毅然?

  • 崔东汇

    这是一个男人真实的爱情经历。动笔写这篇文章前,我曾想把题目定为《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后又觉得俗,商业味儿太浓,再说这样也对不起向我敞开心扉的郅大哥,尽管内容一样,题目不恭。

    故事发生在许多年前,我是1984年冬才听说。那时我与郅大哥都在

  • 崔东汇

    人到中年,过年就觉得淡然无味了,能省的都省了,不过有一道程序不能省略---给亲朋好友拜年。好在通讯方便,打电话发短信,只要手头有电话号码的,礼数几乎都到了。而对老家的亲戚,还是按老家的规矩来—磕头拜年。而今年回老家拜年与往年不同,父亲还在老

  • 崔东汇

    一九七五年正月十二夜,我和小伙伴在街里疯跑着玩,父亲把我喊回家,用商量的口气说:“你去邯郸不去?”尽管过了寒假我就要读初中了,可出门最远的地方就是五里之外的公社所在地,连县城都没去过。听说去邯郸,心中自然一百个乐意。母亲在一旁解

  • 崔东汇

    记得大概是儿子读初二那年的一天晚饭后,我见儿子斜靠在床边心神不宁地愣着,我装做看电视,斜着眼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因为社会上中学生早恋早已沸沸扬扬,怕青春期的他把持不住自己,枉费了我望子成龙的一片心机。果然有了情况,儿子一直揣在裤兜的右手拿出来一张纸条悄

  • 崔东汇

    乡村的风水先生我在老家时见过几个,都脏兮兮的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可谁家有了不测之事后都要请他们查看一下宅基和祖坟。这些风水先生总是很神秘地东探西看划符念咒,一副高深的样子,与巫婆神汉类似。我对这些人很不以为然,认为不过是骗人的一种招数,所以对&ldq

  • 对散文流派倡导的一点看法

    崔东汇

    散文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出现了新的发展和繁荣时期,各路高手各显神通,也就有了许多风格不同的流派。

    学过文学史的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学流派,大多是在这个文学高峰过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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