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篇文章中看到:1933年丁玲在南京被捕,沈从文极力营救,并写下《记丁玲》披露事情真相。丁玲从延安到北京后成了显赫的文化官员,沈从文去见她,她只是礼节性的接见了他。几十年后丁玲不仅与沈从文断了交,还在一些运动中落井下石。

    看来丁玲的“官格”也不佳。1955年和1957年,丁玲两次遭受极“左”路

  • 高考作文要求800字以上,有些网络上发文要求500字以上。一篇400字左右的好文章莫非就不入格吗?真是莫名其妙。

    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快,更需要优秀短文。在人们紧张工作之余,能在休闲时间读点精品短文,不是很好的精神享受么?

    我最近读了一些好的散文、杂文,感觉收获很大。前不久也读过一些所谓当代著

  • 1968年,我失学后被学校旁边的一个同姓长兄邀去学修“风车”,我实际上给他打工。他的木工手艺除修风车外,可能一根木板凳都不会做。但这修风车的手艺却是诀窍活,好像全四川省只有铜梁县的大庙区和永嘉区的少量木工掌握了这手艺。

    我们农村用的风车如下图(在百度上搜索到的)。风车上方容器是装有需要车的粮食(

  • 题记:我自幼在鸣鹤沟下长大,饮河沟之水,吃河水浇灌的粮,品青山绿水育的果,住山上松柏砌的房。或曰:看了鸣鹤沟,不去九寨沟。故诌此赋。

    苍松抓壁,清溪穿石。沿曲径而缓上,但闻声响而不见其人。右山突高,左峰突低,不知樵夫何处觅?山雀喳喳叫不停,鸣鹤飞去依何枝?

    松鼠跳过树梢,山兔藏于草丛,云绕在

  • “文革”中的有一段时间,我们乡赶场天要背了“语录”才能入场。这对于我们那时的初中生很简单,我当时至少能背颂上百条毛主席语录,毛泽东的诗词我能全部背诵,有的至今不忘。

    但对于有些没有文化的农民来说就难了。我母亲是文盲,我教她背“为人民服务”、“妇女要顶半边天”和“帝国主义是纸老虎”这三条。他还要求

  • 曾有一段时间我想学人物肖像画,坐着开会的时候我就一边看同事中的美女,一边画她的肖像,画了好久就是画不像。当时有一个学美术的老者同事,我问他怎么才能画好人物肖像,他说,你先找长得丑一点的人画。他一语点破其中奥秘,因为丑者的特点易于掌握。

    我想起鲁迅、柏杨这些文化大家,原来他们是找到了作文章的捷径,

  • 在极左路线横行的时期,是人民得到了解放吗?不是,是官员得到了解放。网络上有人说,在那个时代全国只有一个“人民”。对呀,“老百姓”这个词被“人民”这一个词代替了。

    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家里很穷(全国老百姓都穷)。由于只有母亲一个“半劳动力”(男的叫一个劳动力,女的叫半劳动力)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所以

  • 我这里特别制造一个“官格”的词,即当官人的品格,这个“官格”就是最起码的“人格”。我把“官格”与“官气”相对立,有的人不是什么官,但却“官气”十足。

    我由于命运多舛,调动了好几个学校,遇上了好几个直接管我的“当官的”。这些“当官”的有“官格”好的,也有“官格”差的。

    我被分配到第一个中学时,

  • 网络看得眼花,炒股炒得心跳。

    赚了就跑,亏了也逃。

    谁说要保护股民?

    谁叫你投机取巧?

    亏的人多,赚的人少。

    说什么投资,说什么分红,

    明明是陷井,你偏偏往里面跳。

    2017年3月22日草

  • 在巴金的《说真话》这本著作中,有五篇说真话的文章。他说:“人只有讲真话,才能够认真的活下去。”他这几篇文章是在1980年后写的。我认为他这话恰好是假话,为什么呢?他能活到那个时候,至少在之前不是讲了真话,要吗他说了些假话,要吗他保持了沉默(我没有查他1980年前20几年的文章)。

    1957年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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