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娃记【散文精】

    因为儿女们个个上班,抱孙子的义务,便毫无置疑的落在了我和妻子身上。算算这十数年来,也抱大了里外四个孙子。

    刚去了延安那几年,我一旦抽空回趟老家,村里人总会问我:“到延安后,你都做些什么呢?”我坦言,屁事不做,只是日日营务自家的孙子。未及话落,村里人便面露羡慕之色,说我好福气

  • 因为儿女们个个上班,抱孙子的义务,便毫无置疑的落在了我和妻子身上。算算这十数年来,也抱大了里外四个孙子。

    刚去了延安那几年,我一旦抽空回趟老家,村里人总会问我:“到延安后,你都做些什么呢?”我坦言,屁事不做,只是日日营务自家的孙子。未及话落,村里人便面露羡慕之色,说我好福气。日日吃上一口饭,就是

  • 虽然,现在是过了寒露,凑近了霜降的节气。需要雨水的愿望和诉求少了一些,盼着天干道晴,阳光明媚的,是多数人的需求心理。但我,不能苛求你,拒绝你,厌弃你,我的秋雨。

    从时令上说,你来的有些晚,也不和时宜。情感上说,我需要的是天气的利利索索,干干脆脆。我不想让你的留恋,你的缠绵,守在临稍末节的秋那里。

  • 曾经有那么一只鸟雀,在我命运出现颠覆性逆转的岁月,在我不能自持,情愫常常失控的时间。在我情绪低落,身体渐衰,一切的前景显的茫然且灰暗的日子里。鸟儿出现了。用它最清朗,最悦耳,最奇巧的语言,恬躁着我乱糟糟的岁月。不管我有没有心情和情致,去赏听,去品鉴。它总是不隔时日,义无反顾的适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头。

  • 我曾经是那么在意,与己毫无瓜葛的那些云彩。我想,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甚至于将来。我想我还会仰起首来看天时,一定不会无视那些经过人头顶的云彩。一直在暗中观查我的父亲,似乎是受了我的影响,也很在意日日经过的那些云彩。

    这个发现,是我一边吃着碗里的和菜的面,一边自作了孔明先生,很肯定地说,今天午后会有

  • 我是很害怕蜂的。无论野蜂还是家蜂,我都一样的害怕。

    虽然,我也承认蜜蜂的劳动,有益于人类。我们赞美它的高尚,诉说它给人们的生活带来的幸福,带来的甜蜜。在情感上,我承认这种奉献精神的伟大,敬仰它们的劳动付出。但那是我情感上的认可。心理上,却始终迈不出友好它们的那一步。确切的说,我是见到蜜蜂就忐忑,

  • 文革结束的一九九六年的夏月,我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我不仅顺利地考上了初中,还知道分的是杨中六九级四班。

    这无疑是我生命里的一件大事或者说是喜事了。只是,这消息来得不仅唐突,也让人感觉心虚了一些。没经过考试,就被录取,这违反常规的录取,总让我心里缺少踏实的感觉。我是在心跳不停,前言语无伦次里,来

  • 夜影子爬上丁卓尔家的窗纸以后,那些原本令葫芦河喧嚣与热闹一时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牛回了自己的棚庵,羊归了圈起它们的圈落,从川里回山的种地人,也相继回了各自的家。蒙眬中的小山村,再一次进入了时间中的清静与安谧。

    小小的煤油灯被母亲点亮了。昏黄的灯光下,映出了三个人的影子。母亲忙着舀出盆稀饭,再摆

  • 为什么,我要多走那一步?

    我又不是不知道,生命活的也就是一个数。活长活短,都一个结果。我又不是不清楚,活来活去,上天只给你一个去处,那就是冰冷幽暗的土中。你能最后拥抱的,也就是一堆儿黄土。我也不是不明白,生命的起始由不得自己,生命的结束,或许就在自己手中。你可以活短,也可以活久。一切似乎不违犯法

  • 那一年的

    那一天

    我路过你曾住过的

    那院

    你家破旧的窗户纸

    把我的心.撕成

    不遮风雨的碎片

    那一年的

    那一天

    我坐的车被人潮

    逼进当街

    那天临近了

    年节

    我探头张眼.想见

    你就挤在

    人流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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