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已到了大年三十,吃完中午饭,我们小朋友集在一起玩游戏,到了近三点钟左右,大人们忙叫各自的小孩回屋做事了,我按照妈的吩咐,背着草篮,手持禾镰刀,去到菜园砍几蔸“金白菜”,扯几个大萝卜,这些是家人做菜吃的,还找些菜脚叶,回到家用铡刀切碎,用大锅烧热一锅水,将菜叶、糠和前一晚上专为猪煮好的烂饭一起放
2016-12-17 20:22民以食为天,好不容易劳累了一整年,年关时当然要改善伙食,生产队安排杀猪,每户人家都分到几斤猪肉和一些猪油,一些特困户暂时不用吃“白锅”了,炒菜时可以放一些食用油了。还有生产队安排人到鱼塘网鱼,每家也可以分到几斤鲜鱼,再是将秋天收到的蚕豆、花生、黄豆等、除留一部分做种子和开会吃的外,也全部分给每一户,
2016-12-16 20:04过小年后,家里需来一次大扫除,堂屋正门前的空地需清理一番,在平时晒枯树叶的地方,将从山上带回来、和叶子混在一起的枯叶末和小石头、砂粒铲到渠道边上去,将长在显眼地方、高高的牛筋草,用锄头铲掉,将地势高处的靠屋檐边已枯的冬瓜、丝瓜藤扯下来,将瓜棚架拆掉,整块荒地即变成了空旷整洁的小广场了。
接着还清
2016-12-15 20:34腊月二十四日是小年,就如“六一”儿童节一样,是以我们小朋友为“大”的节日。正像老舍在《北京春节》一文中所描述的,在这一天,小朋友都穿上新衣服、新鞋,在屋里屋外蹦来跳去,喜气洋洋。在早晨起床时,母亲帮我穿上有浓浓的棉香味的、首次亮相的崭新衣服时,反复在耳边叮嘱:小心别摔跤,别坐在地下,别跑到脏的地方去
2016-12-14 20:36在我脑海里,多次印下如此的一幕:天刚在远方的石柱峰边蒙蒙发白,我已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妈从大门角处歪着身子提出有些重量的鸡笼,走到大门外的空地上,打开竹篾门,大鸡们开始慢条斯理像人怕踩到地雷一样时伸时缩那长脖子,一只接一只地跳到灰蒙蒙的地面上来,接着四散开来,找好位置,蹬蹬脚,伸张长而宽的翅膀,接着有
2016-12-13 21:50在懵懂的睡梦中,我被急骤的鞭炮声惊醒,睁开惺忪的双眼,见到朦朦的晨光,妈已干了一会家务后,来到床前,催我起床,说是对面半山腰上新建的关公庙可热闹了,今天开门迎客了。我急忙起身,跑到堂屋前的空地上,顺着“噼啪”声望去,只见关公庙处烟雾缭绕,掩盖了大片的山腰,并从火光处继续往空中升腾,大有飞向高高的天庭
2016-12-12 20:47大人们围坐在火炉边,常常讲完自己村的事后,又讲起周围村的怪事。讲塅对面村的一位老大爷,死后封殡的时候,突然他的其中一个孙子晕了过去,抢救也来不及,就再也没醒来了。又说朋友家一老太婆断气过逝时,无缘无故家中猪圈里的一头大肥猪也突然跟着死了。一些长者议论:是老人死的时辰不对,煞气太重,叫“冲了煞”,将“
2016-12-11 22:05将“五爷爷”送上山,入土为安后,客人都走了,乐队散了,灵堂和大竹棚都拆了,耳朵里又只有空气缓缓流动的“嗡嗡”之声,鼻子闻到的只有泥土的清香,整个大屋的大人们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没日没夜的悲伤和忙碌后,已身心交瘁,无精打采,说话声也小了。到了晚上,整个大屋场显得格外的安静,连串门的人也不多,我们小孩更是不
2016-12-10 20:26寒冷的冬天慢长难“挨”,体虚的老人多过一天命就大一天,随着严冬温度的进一步降低,和我家共堂屋的年事已高的五爷爷终因阎王的“招见”而寿终正寝。家人在慌乱之余,急忙对天放响了三声一早准备好的三眼铳,告之附近方圆几公里的生灵和土地山神,我的五爷爷仙逝了。
人命关天,这是天大的事,需要立即派人去通知远方
2016-12-09 21:29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双抢的季节里,村子里的大人们都忙着去田里收稻子了,整个袁家大屋成了我们上十个还不能做任何事、就连捡稻穗都不够格的、穿开裆裤的小孩玩耍的场所。我们有走有跑,有坐着、有在地下打滚,过着只管长身体、无忧无虑的、懵懂的童年生活。
我们家堂屋的前大门和后小门都是大开的,清爽的山风从后门吹
2016-12-08 22:35-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