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隆三年(1738)农历四月初一,一位69岁皖籍理学大家在松江府华亭教谕任上殉职,引来无限追思。他,就是皖沪人文交流的功臣,今安徽省铜陵市郊区周潭镇的周大璋,字聘侯,号笔峰,雍正二年(1724)进士,曾任湖南龙阳县令。

    “甘霖万点白云隈,清冷玲珑泻碧台。每过松楸频徒倚,濂溪分得古泉来。”濂溪,宋

  • 淘尽万个英雄汉,盛开一枝女儿花。北宋走向衰微的1086年,山东济南却诞生了一位日后冠绝千古的女词人,她就是李清照。开头两句即为现代诗人臧克家为济南李清照纪念堂所题楹联的上下联集句。

    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大概寓含安静、安逸、安稳之意,但纵观其一生,却既不安分,又不安稳。

    李清照出身名门,父亲李

  • 稻场以一去不复返的姿式楔进历史。

    稻场是一个生产队集中堆稻、脱粒、晒谷的场所。那时,生产队财力有限,市面上物资匮乏,不能铺筑水泥稻场,只是尽可能地将泥土中的砂粒筛净,再用石磙一遍一遍地碾压,将稻场弄得光洁如镜,小到中雨也不会起泥。

    为了不超支和多分一点口粮,我上初中后便利用寒暑假和星期天到生

  • 因为我工作的地方与皖南事变有过一段特殊的关系,因为初中阶段就知道叶挺是一名叱咤风云却又很悲剧的将军,所以我很早就滋生了探访泾县云岭新四军军部和凭吊叶挺将军的念头。

    几次有机会去云岭,却都错过了。日前,我随意到江南走走,在铜陵客运总站,看到即将出发的最早的一班车是到泾县,我心念一闪,便随车而行了。

  •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是红色的红山,那是我看到一俟秋天枫叶便红透了这座山的大半,但这座大别山的余脉就是叫洪山,又叫发洪山,与洪水纠缠不休;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山脚下章姓人家聚族而居的大山村还有一个传说——谁要砍了洪山的一根柴,村里就要失火。一座山就这样把不可相容的洪水与大火联系了起来。

    洪山山涧奔出不

  • 我常常运用通感的手段以双眸与她对话,她则以泥土和各种蔬菜的形式与我小语。这个时候,我的位置是在二楼蜗居的走廊里,她则与我隔墙相对。

    她,就是院外的那片菜园。

    深秋的一个下午,女主人谢嫂开始翻耕菜园,引得一向有些慵懒的阳光异常兴奋,在锄口上舞蹈起来。不一会儿,零乱的菜畦变得井井有条了,

  • 因一位同学的女儿嫁到苏州吴中区东山镇,我便借机有了从皖江中游起程的一次关于莼鲈之思的东山行。

    前往东山的途中有六、七个小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想一个问题:西晋时的名士张翰,字季鹰,在洛阳任齐王东曹掾,忽一日见秋风起,想起吴中家乡的菰菜、莼羹、鲈鱼脍,便说:“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

  • 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养了一段时间的花。当然,作为门外汉,关于养花的宝典之类是决不敢忘谈的。但正如一些花枝,旁逸斜出,难免偶尔由花想到非花。拾碎捡零,便成此拙作。

    菊根·菊花

    一日心血来潮,跟着朋友到某地“偷”了几颗菊花移到盆里。一番伺弄,菊花倒不负人,花骨朵硕大无朋,金黄色的花瓣丝丝缕缕,如

  • 我成不了钓者,但与钓鱼很有缘——“八项规定”之前时常被安排作陪钓。皆云钓鱼是一种闲情逸致,其实,闲与情是两个概念,有人闲与情兼得,便时常作钓翁;我则是无闲又寡情,平日琐事缠身,陪钓时还得打点这打点那,特别是一竿在手,站立着犹如负荆在背,坐下来又觉芒刺在股,于是干脆远远地陪之观之,天长日久,便观出此文

  • 提起文字狱,许多人会立即想到清朝康雍乾期间最为惨烈,三朝中有据可查的文字狱就有159起,其中特别著名的是我的乡贤康熙年间的翰林院编修戴名世因愤慨于清廷随意篡改明朝历史而记录明末历史的《南山集》案,我的另两位乡贤方孝标与侄孙、桐城派鼻祖方苞也牵连其中,被斩首、流放、挫骨扬灰的多达数百人。但一些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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