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瑶池,地上陈瑶湖。从名字看,就知道陈瑶湖的大气、宝贝和秀美。我第一次接触挽皖江中游的陈瑶湖是在一个秋天,我们乘船从上午10时沿湖边划行,到天黑才绕湖半圈。2.8万亩的陈瑶湖的阔大一下子把我折服了。而且,那水在秋阳下泛着柔和的白色的粼光,淡黄的蒿草、墨色的荷茎疏密有致,一叶扁舟在其间隐约着,头顶上

  • 熟识的人都知道,我最好的一口就是蛋炒饭!送上一组统计数字,一年360天,我中晚餐主食都是干饭,早餐至少有330天是炒饭,而其中的蛋炒饭绝不少于300天!以至于经常有人在饭局上打着我的旗号,以便跟着分享这一美味!

    许多人说,早餐稀饭润喉养人,干饭吞不下去。我却相反,吃稀饭难以下咽,总是用筷子挑来挑

  • 北宋的周帮彦堪称史上文人中艳词艳事都是最爆棚的“老骚男”,50多岁的人了,创作的朦胧词仍然能叫萌宝萌妹脸红心跳,而且,虽然那时文人狎妓很普遍,但他却敢于和皇帝的“姘头”李师师暗通款曲,那李师师又是风月场中琴棋书画数一的角儿。顺便说一句,宋徽宗赵佶挤上“车”后,李师师并没有叫周邦彦“尼玛走人”,打破了

  • 高洼,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怪,其实却很合理。相对于后面的高山,这里是洼地;相对于前面的平原,这里却是高地。高洼不大,其实是山口的坡地,几缕炊烟袅袅,几声犬吠幽幽。

    早年的一个晚上,在三姨妈家,母亲忽然说肚子疼,三姨妈说喝点高洼的茶吧,于是三姨妈从装稻谷的大缸里找出一个小铁桶,再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

  • 什么地方最肥沃,无论寒暑,从不间断地提供养料?答曰:我的脸部;何种东西最茁壮,不管秋冬,没日没夜地疯狂生长?答曰:我的胡子。

    胡子把我锤炼成了“伸手不烦”的辛勤园丁,每天洗漱必有一通砍胡子、刮胡子。

    大凡男人都长胡子,只是长短、疏密、粗细不一。最早惊奇于胡子,是小学教室墙壁上的马恩列斯毛的挂

  • 老屋的废墟我每年都要经过几次,但什么也没有带走过。上次听老家的人说废墟上的石头被人弄走了,我豁然警觉,从所剩无几的石头中捡回了一块小碗口大小的鹅卵石。

    倒不是心痛这些石头的经济价值,而是这些石头是母亲的石头。

    我的老家住在平原畈区,母亲是从小作童养媳抱过来的,她的娘家则在三里之外的洪山脚下,

  • 初识秦淮河,导游是朱自清,这位民国时期的散文大家穿越到我们的课本中,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秦淮河在桨声灯影里的如梦的夜景和撩人的“窘事”。

    再遇秦淮河,导游换成杜枚,他站在晚唐的金陵城上,手捻长髯,沧凉悲愤地吟诵“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向我们渲染着秦淮河的厚重沧桑,痛斥着“商女”的没心没肺

  • 我决定起个大早从江边的姑妈家往回赶。汽车还没有开到一九七九年我走的路上,连三轮车也没有,又是夏天,几十里地靠一双少年的脚板来丈量,不起早不行。可姑妈比我起得还早,煮了一碗糖水蛋,硬让我吃了再走。我伏在桌子上正吃着,一只小猫不慎将我左胳膊边的煤油灯打倒了,煤油泼了一桌子,煤油味熏得我直想呕吐,但我强忍

  •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不期而遇。有惊喜,也有愤怒;有幸福,也有痛苦。而后者,诸如恋爱分手了,婚姻失败了,工作失业了,亲人生病了,被人误解了,遭人算计了……这些,都是一个一个的伤口,让我们流血流泪,我们不得不暂停下来,疗伤,休整。

    我这个人自行车的车技顶呱呱的,可以放开车把飞行。然而,却有两次在并不复杂

  • 我和香桃是我们村第一对自由恋爱遭遇父母反对而私奔的角儿。刚过十三个月,饱受了父母谩骂、兄长毒打和旁人冷眼的香桃却因为难产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在外流浪了一个多月后,我回到了代课的江边学校。我试图改变自己,利用班主任的优势,整天泡在学生中间;几个同事用碗、碟或铝盒子打来的各种简单的菜肴拼在一起,或坐或站地

  • 上一页 1234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