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骄阳似火,热浪灼肤。许多人躲进空调成一统,我却经常一把蒲扇在手。空调和电扇风大风凉,但很快让你“沉静”下去,扇子却一直让你非“动”不可;空调和电扇潜伏着氟利昂电磁波,扇子只是自然风的搬运工;空调和电扇不能随我而动,扇子却可以走到哪带到哪;空调和电扇是一堆生硬的钢铁、塑料,扇子却承载着那么多的人文、情

  • 嘴巴淡出鸟味,便让妻子弄一盘青椒炒臭干来。

    这是一道极简单又极神奇的小吃,也是一道蕴含了深深母爱的亲情佳肴。

    读初中三年级的时候,五、六月正是紧张的备考时节,经常一点食欲也没有。一日,母亲捏着一叠有点臭味的豆干说:“念书嘴巴寡淡的吧?中午青椒炒臭干改改味口。”我说:“坏了吧?怎么有点臭?”母

  • 李逵算得上史最大的冤大头之一了,接老娘上梁山孝敬,却弄得老娘在上梁山的路上被老虎吃了;无限忠于宋江,发誓永远跟着宋江走,最终却被宋江毒杀了。

    为什么会如此惊天大逆转?李逵和李逵老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逵暴躁,杀人不眨眼,却又单纯,大孝大忠。其性格很矛盾,又都表现得无以复加,似乎很奇怪,其实,

  • 驱车出京城,过居庸关,眺望窗外,我的关于山的印象一下子被颠覆了。看惯了南方的山一年四季青翠与秀气,而眼前掠过的座座山头几乎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大树,有的是本就低矮、稀疏的野草和只有一蓬技条的杂树,难以掩住裸露的乱石、砾土,在这午后慵懒的秋阳下,呈现出如青砖般的枯灰色,是那般的苍凉、旷远。

    终于,一

  • 一路风尘。

    弦月,

    淡妆出镜。

    湖水,

    矜持成一汪静谧。

    青草的芬芳,

    柔柔地呼吸。

    那棵树,

    挺立成不老的忠诚。

    封面,

    粉墙黛瓦。

    一个传奇穿越千年,

    今夜激情继续!

  • 骑着自行车颠簸了20多里的砂石路,我来到月山街初中,找到学校的教导主任,他是我同学闻闻的初中老师,由他找来闻闻,我掏钱作东,三人一直喝到天昏地暗。此番请客,是为协调少凡与水月与闻闻的情感纠纷。

    少凡从宿州师范毕业后,分配到月山街初中做了一名教师。一年后,遇上了水月。水月曾是县内一所闻名遐迩的省级

  • 小艾蹬着笨拙的永久加重自行车——那时乡村很少有女式轻便自行车,从她代课的学校赶了20里崎岖的路程到达我所代课的学校时,刚好下午放学。我和事先约好的同事赶紧端出准备好的面粉、猪肉、豆腐干和韭菜,小艾说:“包饺子呀?我来!”她麻利地和面、擀皮、剁馅、裹包,不到一个小时,一大钢精锅热气腾腾的饺子便从煤油炉

  • 虎子高中毕业后,沿街摆了一年多书摊,随后开起了一家书店。看到我虽是学理科出身,却酷爱文学,便经常顺便进回一些关于诗歌、小说和散文的书刊。我每个星期六下午从几十里外代课的学校回来,便迫不及待地跑到虎子的书店,既一饱眼福,又与虎子促膝谈心。一天,虎子告诉我芬委婉地向他表达了“好”的意思,我说:“你们‘好

  • 大根从他工作的乡镇回家,途经我代课的学校,告诉我他正在追求玉美。那一天,我们以高兴作下酒菜,醉得一塌糊涂。

    “日常多照应照应玉美。”醒来后,喝了多少酒记不清了,大根的委托还在耳畔。玉美在一家卫生院工作,与我们学校只隔有一条长涧,她是我们老师的女儿,我们熟悉。于是,隔三岔五的,我就跑到玉美那里,看

  • 黑暗 眼睛 舞者

    少年轻逐

    梦开始启航

    /

    那片青草

    绚烂地勃发之后

    訇然倒下

    阳光 风雨 时间

    生命轮回成

    点点灵动的晶莹

    /

    云鬓高挑玉胸微露

    晚唐的星空下

    一位公子以唯一的粉丝姿势

    献上一把轻罗小扇

    裙袂飘飘

    扑起婀娜多姿万千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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