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上春曲

    春雨

    时光漫过红尘,回眸,天涯又过一季。“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斯人已去,那缠绵的云彩犹在?湖岸的坝坡上,有一片桃林,稀疏的几棵竟也连成一片低飞的三月的彩云。雨巷那头谁在撑着油纸伞,默默地彳亍前行,鞋底敲击青石板老街的声响,沉闷而惆怅,愁绪伴着淅沥的雨,妥帖孤寂的心。“春

  • “家家仓廪足,户户膴腊香。”腊肉飘香,离年就不远了。每年在腊月前后,我的家乡就开始腌制腊肉,今年也不例外。古时的“腊”读“xi”平声,意为“陈肉或干肉”,现在腊肉即为腌咸肉,严格地讲,进入隆冬季节腌制动物、家禽家畜的肉,才称腊肉。关于它的起源不可考,古人起初只是想让肉类存放久一点,不至变质,使其腌制

  • 最早一次去浦东,三十五年前吧。不用费劲在记忆中搜索,脑际呈现庄稼地蔬菜园。园里的辣椒,灯笼形红色,不辣微甜,而且个大,小一点的也有半斤重,可作水果吃。老人手里捧的水烟袋,铜质。上有雕刻,花鸟虫鱼,松竹梅兰,或有佛像,观音菩萨。水烟袋又水烟壶,双拳大小,椭圆立体形,有烟杆、烟锅、水仓、烟仓等组成。吸烟

  • “山僧不解数甲子, 一叶落知天下秋”。几场雾,几天雨,几天的西北风,把夏天的燥热带走,小镇迎来了爽朗的秋。落地的黄叶,随阵阵秋风,在地面打旋;秋雨下的洋洋洒洒不紧不慢,看那坠落的雨,拉着细细长长的丝,好似天女织就的水晶线帘,将小镇隔在眼前,既灵动浪漫,又神秘深邃。

    伫立于季节的边缘,那吵人的蝉声

  • 早时,读高尔基《海燕》,“在苍茫的大海上,风聚集着乌云,在乌云与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后来听唱《大海啊故乡》“大海就是我故乡/海边出生海里成长/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书中描述,屏幕上涌动,和诗中写意“比海广阔的是蓝天,比蓝天广阔的是人的胸怀”。对于生在内地的我,那时

  • 夏来,连续数日南风偏南风,将时令刮进了伏天。午后,阳光似烘烘烈火炙烤着大地,好像阵阵热风里挟裹着火星,一遍遍在搓揉着脸颊。周围的热空气滚烫,仿佛点根火柴瞬间燃烧。年年盛夏,天气炎热大同小异,所不同的是我们对它的感觉。倒是夏天的绿,却为永恒的绿意盎然。山丘、水湄、坝坡、沼泽、景观树、绿化带,满眼的绿,

  • 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开我们的村庄,我们的小镇,去很远,陌生的地方。当然,并不是去旅行,而是青春的梦连接了远方,远方有高楼大厦,柏油马路,有夜晚的霓虹灯;也有名山大川河海腾浪。青涩的青春,带着远行,迷茫的青春,寻找方向。或许,那就是我汗水泪水挥洒的远方。

    十八岁,好男儿当兵去连队。上世纪八十年代,

  • 每当我想起绿树掩映,碧水环绕的村庄,想起庄前从远山深处欢快跳跃奔腾而来的涧溪,想起赤脚踏上松松软软、带有细沙的乡土,想起村口石板桥旁那棵老柿子树,就情不自禁想起童年时的庞大伙伴——“背角”黄牛。

    别的牛,牛角往上向前长,而我伙伴的角,往后向下长。人们给它个“老背角”的名字,它高大威武,憨厚健壮,

  • 上街,有些人爱逛大卖场或超市,我喜欢进菜场溜达,可能与我做了许多年厨师有关。窃以为,贴近生活,居家过日子的写真,接地气。遇有时新的鲜蔬菜买一点,或是踅摸几样改善家常菜的食材。现下,我们这个年龄,理应多吃素菜,以减少“三高”。可年轻人不行,每天中午得有荤菜,大概跟运动量大,劳动强度高有关。

    小镇不

  •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可见苏东坡爱竹如斯。而白居易“水能性淡为吾友,竹解心虚即我师。”则升至另一境界。“未出土时先有节,及凌云处尚虚心。”又是何等的节气、骨气、志气和虚怀若谷!竹,以神姿仙态,潇洒自然,素雅宁静之美,令人心驰神往;有,虚而有节,疏疏淡淡,不慕荣华,不争艳丽,不媚不谄的品格,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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