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春,习惯在有阳光的午后,持一本书,去公园寻一僻静亭阁下长凳,面朝太阳,任温暖的阳光浸润,任和煦的春风沐浴。双眼欲睁还合,时而慵懒、迷盹抑或倦怠,时而读几页文字,没有章法,也不循规蹈矩,就像从书架上抽书,随心、随性、随意。有时是一本《周易》,看看阴阳之道,变化之理,或是同舟共济,怡情养性;有时摸一本

  • 在鲁迅《祝福》里“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激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这是描写上世纪二十年代鲁镇的年味。而作为鲁镇年终大典——祝福的场面的铺

  • 奶奶的寿材

    寿材就是棺材,我们老家人,在不同的当口,叫法不一样。人活得好好的,就要请木匠把寿材做好,长年累月放置卧室。使活着的人,看着自己的“老家”心里踏实。制作这当口,不叫“做寿材”,而说成“砍讳材”(姑且用“讳”字)。讲“寿材”有点文乎细糯,叫棺材又生硬忌讳,所以暂且用不着的,就叫“讳材”了

  • 听书

    外面雪花飘飘,铺天盖地,仿佛天空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挥洒着羽毛;又像是曼舞飞扬的柳絮,让行人眯缝着眼睛 。听不到鸟声,微风过处,落雪瑟瑟,灌木窸窣,枝头树丫银装素裹。原先清晰的附近村庄,看上去影影绰绰,恰似天地间被罩上诺大的纱帐,苍茫、寂寥。 突然,咚!咚!咚——的鼓声,从生产队牛房传来,

  • 知青下乡

    上海知青来我们生产队落户,队里人管他们叫“下放学生”。那年秋天,夏天的暑热还没完全散去。傍晚,蚊子嗡嗡乱飞,肆无忌惮地逢人就咬。可能认生,对刚来的白白净净的下放学生情有独钟。功夫不大,手面脚背就鼓起了包。分到我们队六个男知青,大的十九,最小的才十五岁,人瘦小,脸白皙,戴副眼镜,举手投足

  • 看电影(接上篇)

    “今晚去大王庄看电影”!“啥片子”?“南征北战”。二蛋叫我。我们吃过晚饭,跟着大哥哥小叔叔们去离家十来里的大王庄。天阴路黑,有两个打着手电在前走。村里年轻人喜欢摆弄手电筒,有两节、三节电池的,还有加长四节的。看谁的手电亮,电碗聚焦打的远,调距靠前头与灯头螺纹,后盖里塞一备用灯泡

  • 山里人家(随笔)

    ——童年的记忆

    时光荏苒,转眼已几十年 过去,我由一童稚少年,变为一个胡子拉碴,两鬓斑白的老头。上世纪七十年代,生产队喂养二十几头耕牛和驴子,用于耕种全队400多亩土地和拉磨磨面维系200多口人的生活。所以,养好牛和驴,对我们十分重要。每年枯草季——冬天或春天,都要到南边几

  • 无声的岁月如细沙般滑落指尖,那般轻柔,就像黑夜隐去黄昏,悄悄地带走了如丝缕般的记忆。张开双掌,看不到岁月流逝的痕迹。耳畔却隐约响起熟悉的节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就像每个人的人生,有激荡人心的灿烂辉煌,也有平淡纡缓的低迷沉寂。重要的是,无论波峰谷底跌宕起伏,都会过去。所以有一种感觉,心照不宣;有一种

  • 秋雨绵绵, 满目萧肃。驻足于小镇火车站的站台,已不见昔日的繁华,迎来送往。遥望南北延伸的铁轨,雾天蒙蒙,仿佛置身于岁月的长河,虽看不到铁马冰河,激流跌宕,却能感觉历史的震颤。这里是淮南铁路支线(水蚌线)上的一个小站。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因淮南产煤外运,由国民党建设委员会勘定矿区、铁路,负责经营开发。后

  • 日 昔小镇有八大景致。据史料推断,应为明清时期,而这一时期也是小镇的昌盛期。随着经年过往,兵燹天灾,古景古致、古风古色大都留在人们的想象中。现时代小镇人方焕明先生吟诗八首,以追忆古镇八景。

    黄山积雪

    位于镇东北约十公里。系凤阳山(大别山支脉)西端。山虽不高,因逼近高塘湖(窑河),且湖与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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