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被几只小鸟一阵温润悦耳的啼声唤醒,该起床了,七点送妻上班。其实一年四季,都在这个点左右醒来。忽如,被一种物候气息,烘托着、挟裹着、熏染着、鼓动着,心生莫名的冲动。微风轻拂树叶,传来或重或轻的“沙沙”声。不知不觉中,春天已悄然来临。

    推开窗门,春天迈着她那稳健的步伐,携带她特有的温煦和清香,

  • 说起冬天,人们自然想到冰天雪地,周天寒彻;也有多愁善感的人说是肃杀苍凉、让人情绪低落。除了风霜雨雪外,照样有蓝天白云,风和日丽;夜晚的天空,群星密布,月光皎洁。我在小城一角,住一个狭小的房间,喜欢倚在窗边,下雪天,默默地看漫天飞舞的雪花,静静地听雪花落地的“簌簌”声,只是这城市的喧闹,五光十色的灯光

  • 我是苦瓜,长得很丑,赖赖巴巴磕磕碜碜,褶皱骨突,就像历尽沧桑老人的脸,还挂着苦相。早前,我在菜畦篱落一角,眼巴巴瞧着瓜果菜蔬们,尤其是那些个甜香瓜们,占着菜地的有利位置,沐浴着阳光,要风有风,要雨得雨,我只好蜷缩在不起眼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所以认识我的人并不多,自从国家强起来,人们富起来后,我熟悉

  • 我的老家向来四季分明,今年不知怎么了,连绵的秋雨没有尽头,这两天刚刚放晴,已然深秋。坝顶两旁树冠上的枝条似乎清晰可见,一阵风吹来,使人感到嗖嗖凉意,梢头的黄叶,一片一片,飘飘扬扬,它们落地的沙沙声,就像笔尖在纸上写字的摩擦;而高大挺拔的杨树,随片片黄叶坠落,好似漫不经心地褪去金色的衣服;云眼里的阳光

  • 在外很长时间没主动跟家里联系,不是不想家,跟爸妈说什么呢,喔,说两年来跑了几座城市,换了十几种工作?没挣到钱?知道的我是出来打工,不知道的好像我出来旅游似的,殊不知这种“旅游”也未免艰难了些。说好听的大专考上不愿上出来,其实读高中时,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奈何爸妈苦口婆心劝我——读书考大学。这不,大专

  • 在我的家乡,有两样小菜家家必备,就是下酱豆和腌咸菜。腌菜在每年的春天和深秋,秋天腌的是“秸秆白”(高杆青菜),春天腌的是腊菜“雪里蕻”和“猴子毛”。各家腌菜都有小窍门,好的腌菜,黄亮亮油光光,炒一碗,半个村庄都能闻到鲜香味,那是老家的味道,偶尔想起,也会反射直流口水。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奶奶把我

  • “早上皮包水(茶馆),晚上水包皮(澡堂)”。澡堂已找不到当年式样,茶馆或许还能觅见早时的影子。多年前在小镇开一家茶馆,还算一种职业,自从开发了“盐化工业园” ,进驻大小厂家几十家,加之城乡发展一体化,镇区和人口陡然膨胀数十倍 ,青壮年都有事做,开茶馆利润微薄,多是老年人在打理。初来小镇的 人,是找不

  • “拴柱——,再续壶茶”。”拴柱脖子一拧,头一歪,白眼珠向上一翻:“哎——,来了。”随即拴柱拎着暖瓶过来,把几位赤裸着看 棋下棋的老人茶壶加满。这里是澡堂“大众浴池”,搬运站集体的,拴住十四五岁,在里做服务生,他娘生他时难产,差一点丢了性命,接生婆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拽了出来,却落下了摇头、弱智的毛病,

  • 货郎挑着担子一进村,手摇拨浪鼓,“出动,出动,出出动”,如果看到有人来,放下担子,高兴了又摇“嘿得隆咚,嘿 得隆咚!” 如果没人迎来,寻一宽敞的门口,放下担子,摇动不郎鼓,“你动,我不动,你不动,我等”,“不来等等,不来等等”。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 ,货郎摇拨浪鼓的鼓语。货郎挑的大都是僻远农村的生活用

  • 在我的家乡,花甲年岁的人对筢草都有印象。说起那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往往想到温饱解决不了,却忽略了没草烧火的艰难。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我们那里,既不能下河捕鱼,又上不了山砍柴,属于地平衍或有小土包地貌而种田为生。

    生产队农田不少,人均三亩多,可就庄稼长不好,打不出粮食,收不到秸秆烧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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