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人特会养鸽,鸽子贪睡,睡多又怕它们腿脚麻痹,特地买了个好动的小鸽子,名唤”夜游”。等半夜别的鸽子呼呼大睡时,把夜游放进去,盘旋不止,别的鸽子都被惊醒,想睡着在梦中麻痹过去也麻痹不成。

    西门庆也属于这类精力充沛的“夜游”鸽子型人物。

    按现代标准来说,这丫可谓高富帅一个。长得好、有钱财,懂管

  • 入秋,正是丰收的季节。

    不知怎么,看到啥奇特的新闻都觉得司空见惯不可信任,如随手在芦苇上扯一团轻软无用的白色芦花,扔进河水里再多,也惊不起半点波澜,想是有些老了。

    索性学学老年人的做派,早上逛逛菜场。

    到菜场才发现,这里人多车多,老年顾客并不多。南边卖水果,北边摆地摊,东边卖肉类,西边批

  • 昨儿阴,没见到月亮。今天小雨转多云,看不到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放一窗秋气进来,清肃潮凉。

    本地节气,一般都在国庆期间收玉米,之后种冬小麦。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记忆里的秋天,开满肥大蓬松的一团团白棉花。那时家里有一大块地专门种棉花,学校放秋假后,隔几天就得去地里,在腰上绑一个用四方白布单子兜好的

  • “开户见月,霜天悄然,固忆去年今夕,与秋芙探梅巢居阁下,斜月暧空,远水渺口,上下千里,一碧无际。”

    林语堂说古代有两个可爱的女子,一是秋芙,一是芸娘。之所以她们能留下名字,跟有个懂得欣赏她们文人夫君大有关系。

    如韩愈说的,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更何况,伯乐出于自己的标准,又会对千里马进行

  • 白露冷冷。撤了凉席,关掉空调,找出薄棉被盖,心里还是凉凉的。

    时常有肥大的蟋蟀爬上楼做客,那有力的大腿儿,跳上三楼完全不成问题。辛苦跳上来,困在楼上,没得吃,不认路。绕屋子转三匝,无法可下去。时间久些,扫地时,犄角旮旯里偶尔会发现些小小蟋蟀的残肢。

    爬再高,这楼,于它们的意义是什么?

  • 曾经的棉花王国,美国南方,闲暇富庶,加以使用了大量的黑奴,打造出一个随风而逝的文明。

    克拉克.盖博的耳朵好丑。

    当他扮演的瑞德出现在十二根橡树庄园楼梯下,用迷一般的微笑看着思嘉丽的时候,那耳朵看上去更大更支拉更丑。

    参加烤肉会和舞会的贵族小姐们在午休,小黑女佣在一边缓缓摇晃着孔雀毛的大长

  • 语言不通,需要懂外语的人翻译。

    与那些民国时期出过国留过洋的文学大家相比,我们这代人接受的是最粗糙的基本教育,可内心里还是向往美好与光明,想过精致美好的生活,毕竟人是有思想的,不是光靠吃粥活着。

    绰空儿与浮海文兄笔谈木心——那是他极推崇的一位画家、艺术家兼作家。木心是个懂得生活艺术的

  • (据《人民日报》客户端消息,截至8月23日统计,潍坊全市152.86万人受灾,死亡13人,失踪3人,紧急转移安置人口17.26万人,需紧急生活救助3.42万人;农作物受灾面积16.79万公顷,其中成灾面积7.86万公顷,绝收面积2.14万公顷,因灾死亡大牲畜162头(只),因灾死亡羊只10125只;

  • 做做饭,拾掇拾掇屋子,忙过,还觉得心里苦苦的,又不知为啥。

    想起视频里那个穿黑背心的精壮山东汉子,两手各提一只篮子,站在齐大腿深的水里,来回乱蹦,后来篮子也扔了,双手击水,呼天喊地,凄厉地喊着:“我的菜!我的芹菜,我的萝卜,要发财,财呢?老天爷,你不让我活呀!”

    大棚里,滚滚黄水。

    有老

  • 雨打纱窗,秋风渐起。

    一碗温热的红豆麦仁粥,几片咸浸浸的酱瓜。虽不如贾母吃的红糯米粥搭配炸野鸡块贵族气派,也是上讲究有说法的。

    《后汉书》冯异传记载,汉光武帝刘秀被王郎追赶,星夜逃难到饶阳无蒌亭。带的人又冷又饿又疲劳,冯异不知从哪里煮了豆粥给他们吃。逃到南宫,遇大风雨,冯异抱柴,邓禹点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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