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杜说,“夜雨剪春韭。” 剪到春天的小嫩韭菜,咋吃呢?生腌?蛋炒?还是包饺子、蒸大菜包子?烙菜肉饼?没说,后一句写的是:“新炊间黄粱。”

    《世说新语》里有点小吝啬的陶侃招待太尉庾亮吃韭菜,庾亮顺手留下韭白,说这个可以再种韭菜,于是陶侃大力赞扬,认为他不禁风雅,还有治国的才能。小故事千年流传,细推

  • 一夜听春雨,早上看,桃红柳绿之上却积满雪棱儿。

    几日前冀南曾升温到30度,街上许多穿背心衬衣的,谁料一天大风刮来这场农历二月雪。还没来得及纪录此风雅美事儿呢,已有砖家出来站台发表意见,证明阳历4月下雪是正常的,吓得赶紧闭嘴不再说话,谁让某家胆子小呢!

    外面冷啊,缩在家里刷刷手机,看看网文。{

  • “春来街砌,春雨如丝细。春地满飘红杏蒂,春燕舞随风势,春幡细缕春缯,春闺一点春灯。自是春心撩乱, 非干春梦无凭。”

    五代欧阳炯这一首美好的词,连着用了10个“春”字,没感到重复琐碎,只觉得如乍掀开潇湘馆的暖帘,水仙花香被熏炉的热气烘出,漾出一股细细的幽幽甜香。

    春天多么美好!

    “ 风乍起

  • 转眼已是腊月十七。

    和暖的日光,穿透了刚送别红月亮的夜。这样的季节,适宜种一株水仙,舒展开纤长如韭的绿叶,被室内的暖气催开几朵馨香的细碎小黄花儿,清雅犹如宋明画卷上温润羞涩的小家碧玉。

    干枯的大柳树,树心柳枝上停着一只小麻雀。往日是一大群,悄没声儿地躲着,各自占个枝条。瞅着胖,其实全靠羽毛撑

  • 花雕,朋友,秦楼楚馆,杏花烟雨江南。

    秦时,有人说金陵一带有天子气,始皇帝不高兴了,那里有天子气,是不是要抢夺朕的江山?找了高人,特意在南京挖了一条秦淮河,破破这金陵的王气。

    水载柔情,波映画舫,自此,金陵多出许多风月柔情,人文佳话。代代相传,到明末,贩夫走卒都沾染着六朝的氤氲烟水气息。俩人

  • 最近新闻报道,成千上万的人在配水站排着长队焦急地等待缓慢流出的“救命水”……这很有可能即将成为遭遇严重干旱的南非开普敦居民的“日常”。

    政府估算,自来水厂4月12日将失去水源,当地人把这一天称为“归零日”,近400万人面临着断水的威胁。《纽约时报》就此断言,开普敦将很快成为全球第一个断水的大都市

  •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

    元宵佳节已过,春天来了,柳芽初绿,远看近无,空中垂着万千条柔柔的枝条。

    男女老少一家一家的人,都穿了轻薄浅淡的春衫,拿着手机或相机,在梅林里拍照。与红梅花合影,与白梅花合影,与黄腊梅花儿合影。

    耳边传来一位80多老先生拉二胡的声音。

    拐棍扔在一边

  • 过节呢!似乎该照例吃点儿啥。

    超市,街头,处处摆放着各种品牌各种馅料的汤圆。白糯米、黑糯米、花生、水果、黑芝麻、五仁……也有表面画着花纹的。

    汤圆不耐煮。前几天熬粥,快起锅时捎带煮了十几个黑的白的,怕它不熟,时间稍微长了些,没想到煮出一锅杂色糯米糊糊。

    总想买点儿以前的元宵,厚厚的糯米皮

  • 腊月初七,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

    起初是零散飘荡的雪花,一片片在空中闲闲燕舞,缓缓着地,犹如天外飞仙。美丽的雪精灵结队成团,一如阳春三月雪白轻盈的杨花柳絮,莹润明彻,纷纷扬扬飘落。

    天寥地阔,四野莽莽。万物皆白,不复显露固有的色彩。

    没有雪的冬天,简直不像个冬天,尤其这四九寒天儿,或许只

  • 嚼一颗铁硬的炒蚕豆,甜甜的香味儿溢满口腔。进腊月了,该思谋着备点儿啥食物过年。

    厨房角落有两包东西,一包是大大小小的山药蛋儿,还有一包是配套的地下根茎——有细细须根的山药。红薯本地方言也叫山药,加个“白”字给这种山药,喊它白山药以示区分。

    山药蛋儿嫌洗着费事,拿来好多天,一粒没少,这玩意儿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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