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色岁月,掬起一捧晶莹的时光

    指间流淌,无怨宽宽窄窄

    岁月无从苍海,年华亦不可桑田

    你无言地老,我亦不语天荒

    静默春的的花开,秋的离殇

    墨一页人生的画卷

    赞一章情爱的激荡

    时光的马车,依旧载动了恒古,不紧不慢

    你来,春依旧繁花如是

    你去,秋依旧满目金黄

    不变的

  • 午后,阳光轻触我的指尖

    邀我去看看冬偶尔的艳阳天

    厚厚围巾下或隐或现我的脸,

    发现阳光下斜斜的影子向我走来。

    嘿,亲爱的妞,你好!

    你飞扬着眸子,用你的指尖敲打我的额头。

    嘿,亲爱的妞,你的头发乱了!

    你微笑着看着,伸长手指轻拢我凌乱的发间。

    嘿,亲爱的妞,你的眼神怎

  • 那一年冬至,围着暖暖的火炉,一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老婶子缺了牙的嘴巴,乐呵呵的说:冬至吃了羊肉,一年都是暖和的。你和我相视一笑,拥有彼此的时候,冬天都如此的深情温暖。

    冬的寒冷,于是让人想念冬的棉,冬的温,阴冷的日子里想念着冬的阳光。偶尔,在冬天寂静的寒夜,拥着厚厚棉被,想着你站在温暖南国

  • 我不喜欢吵架,一般吵架的时候,我都会选择沉默。

    鲁迅先生不是说,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吗?可是我既不会死亡,也不会爆发------只是沉默,这是我惯用的伎俩。

    先生却不一样 ,他会惯常般开始咆哮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却又不得不装出君子版本的狮子,只是在喉咙里低低的怒吼,然后发出低

  • 高楼好像是近时代的产物。

    我们总是把楼中的某一个格子,叫做家。

    于是,我们每天总是从这一个格子,走向另一个格子。在这个格子里吃饭睡觉,在那个格子里工作学习。猛一低头看看脚下,不自觉地脚跟都会柔软的像一朵棉团-----如此高悬着我们的身躯,如同我们颤抖的灵魂在此被高挂。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一垄夜色,一袭朦胧,婀娜袅袅,那是蒹葭的柔美,那是桃的夭夭,还有那些远古的若隐若现。

    细数一树酸梅。颗粒颗粒,七兮三兮,梅子渐去。裙已褪其鲜,发间花亦残。候着的青春,你还来不来?

    那是一树花宴。灼灼其华,牵君之手,宜其室家。人娇面亦艳,门前桃枝发。心诺了岁月,相伴到白发。

    膝间一湾清潭。

  • 昨天晚上,顺道买了一盒酸奶。

    放在母亲的卧室。

    儿子很早起床,然后偷偷地拿了放书包。

    母亲便玩笑说:“不许拿,你妈妈给我买的。”

    儿子不服气:“她是我妈,我就要喝。”

    母亲笑:“那她还是我女儿呢!”

    两个人一直争执,最后儿子似乎趴在母亲怀里撒娇了:“可是,我也是你最好最好的孙

  • “范爷”曾经豪迈的说:“我就是豪门。”不曾追星,但“范爷”这句壮语的的确确让人眼前一亮,心也顿时豁然开朗。

    “我就是豪门。”那实实在在是一份洒脱啊。嫁入豪门,应该就是一步就登入风光的人生,不用那么辛苦就唾手可得,那些需要努力奋斗很多年,甚至一辈子努力都不能得到的财富和光环。所以,嫁入豪门,确实是

  • <龟兔赛跑》的童话,一直在闪耀在记忆深处。一只爬得很慢的乌龟,一只跑得像箭一样的兔子。他们有了一场惊世撼俗的比赛,结果却严重出乎意料。慢吞吞的乌龟 领取了冠军的奖牌。

    年少的时候,一直用这个童话激励着自己,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演算着那些数学,一次次在深夜睡梦中惊醒,不由自主的去背诵那些英文单词

  • 夜,我在城市的山间寻找那一轮月。

    我徜徉在如此的山林,灯,孤零在山际,或者躲在叶间。我奇怪,那轮月去了哪?仰望头顶的时候,我依旧看见了黑夜无边的裙裾。冬总是静默,静默着庇佑我这样在他的怀里,独自而来,一人而去。

    我想着,我想要的月,你究竟去了哪?我想要的你,又终究停靠在哪?

    可是,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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