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冬天,我五岁。

    我孤零零的伏在爷爷的背上,不哭也不笑。

    妈妈呢?爷爷说: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爸爸呢?爷爷说:也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我们去哪?爷爷说:我们回家。

    我和爷爷的家,泥墙,瓦顶,破窗,还有几扇笨重的门。

    我用黑色炭笔在门上努力给它们画了眼睛,画了鼻子,也画了

  • 如果,你在远古的原野

    那些围着树叶的通过叶丛窥视你的人群

    是否会引领着你走向繁荣的殷商

    殷商的那些古老的青铜,

    闪烁着最古朴的智慧,

    你直视那些耀眼的光芒,

    是否会觉得那就是黄河的洗礼,岁月的离殇。

    你会去看那些残忍的酷刑?

    你会去看烽火四起的奔跑?

    你会去欣赏妃

  • 灰蒙的天空,

    我看见一只鸟的飞翔。

    她在城市拥挤着的高楼间,

    划过一道低旋的弧线。

    我想着她是一只什么样的鸟?

    来自山林?草原?或者大海?

    或许她就来自这一座城市某一座高楼屋檐下?

    可是,我知道,她无论来自哪儿,她都是那么的孤单。

    她想去哪?

    她一定疲惫了她的翅膀

  • 江边,老人,拨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哥,我要出去打工,估计一段时间不回来了,你要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孙,拜托你了。”

    然后,老人选择了最后的温床-------深秋,江水其实已经冷的刺骨了、、、、、、

    两天后,他的儿女终于在江边的荒野中找到了他。

    四天前,老人的儿女从砖厂挪回来几百匹红砖,砌起了

  • 孤独又亲临我的窗,

    轻叩,

    然后轻透窗幔,飘然一阵冷冷的清凉。

    她轻盈的曼舞,芬香入鼻,

    青草的混香,野花的妖娆,

    然后,熏着一抹哀愁,与我夜夜笙歌,醉去看灯,灯却迷茫。

    那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一直在旷野来回的流浪。

    荒野枯草,苍穹残月,独寻回眸的羊。

    那一棵千年

  • 世界是纵横交错的。

    人走在世界上的路也是。

    纵行总有纵行的目标,横走有横走得路径。有的实在是走得烦了,就纵着横着的画圈,到也没有人去理会,任其自由发展,无所谓对还是错。

    我一直觉得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我到不觉得路上的人一定要多,才能走去,才能形成路

  • 秋,一直在,但在霜降后,才明白,秋确实已经悄然而来,然后似乎已经要与我插肩而过。

    都说,雨是秋最亲密的爱人,总是轻绕着秋,在秋的怀抱中恣意着自己最妩媚的灵魂。斜斜的,轻轻地,细细的,吻着秋的沧桑发际,吻开秋厚重的额角,吻着秋迷人的双眼,呢喃着最动人的情话。然后,他们俩,就在漫漫天际中缠绵而去,又

  • 夜归,突然一场大雨。

    雨点骤打,生疼。就这样,我又想起了你。

    于是,放慢了脚步,一点一点的寻找夜中你的呼吸。很是奢侈的想着,可以寻找到夜中,属于你对我的那份气息。

    喜欢这样静静的默念着你------虽然知道,你的笑已经渐渐远去。想起那一场对白:

    “走吧,不要怕,我陪着你。”

    “嗯

  • 真的,我愿意,成为你怀中的一棵树,

    努力伸开我的双臂,遮住那些浓浓的烟尘,

    即使,我孱弱的身躯,依旧不能抵挡强大的风沙,

    但我愿意,哪怕枝黄叶枯!

    我愿意成为你怀中的一棵树,

    深深扎进你的血脉,

    紧紧拥抱你的身躯。

    只是因为,我爱你爱到我的每一根残须。

    我的每一次呼吸

  • 一大早就进入 了备战状态,然后中午也没有认真的休息,然后匆忙去上班。

    为了提神,泡了一大袋龙井,准备下午有个好的状态。

    中午的阳光很是让人觉得慵懒。坐着稍作休息,等待上课的铃声。

    一个小家伙跑了过来,拿着要交的作业,然后往我办公桌一放-------然后,我和他几乎同时跳了起来!茶杯被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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