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坠梦而来,布谷鸟的啼声,却也是漫山遍野的金黄。

    收获的季节,麦粒终究饱满,菜籽也是鼓溜溜的蹦着,所有的豆子都通胀着所有的激情。却也是播种的季节,这般嚷嚷着快来收获罢,那边的青涩秧苗也鼓足了勇气,想要出嫁。

    麦穗在臂膊生疼,田泥开始翻腾,布谷鸟的声音也如期而来,是不是更早?醒来的第一声“布谷”

  • 后来,我才知道,你就在那里。

    我总是能看见那个凝望着我的你。

    你总是在轻盈的蝶的翅膀,把那些赋予我的淡淡的忧伤,扑闪在彩色的光芒之中。我捉不到那个飞舞着你,你一直飞,在我的头顶,也在我的眸子里,我捕捉不到你的气息,只能在你残留的痕迹中,寻找那逝去的光痕。

    我知道你的忧伤。

    我翻开厚厚

  • 喜欢这个陌生的小镇。

    暮色中的小镇,灯光总是微黄,陌生的脸,陌生的笑,陌生的影,轻轻然然的走在窄窄的街道,看着自己的影子也拉得很长很长,也很远很远,一下子,就突然觉得亲切起来。

    旅途很疲惫,绵延的群山总让人畏惧,于是,小镇的零星的灯光就如同莫大惧怕中的安然的情人,静默在那里,如同几千年就在那

  • 一直觉得故乡如封坛的老酒,被深藏在岁月的泥土。那坛上古老的青铜瓷,被泥土斑驳成古老的歌,我以为,那封尘的红色布条,都会被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褪尽它原本的绯红。而故乡的那轮残月,依旧寂寥成苍穹,二爷的那根似龙头的拐杖,依旧伴着他的青布长褂,在田埂的黄昏走来,遗憾的告诉我们,他的绳索日历,不知二月的残月

  • 女人。

    于是我想到了玉体横陈。第一次触摸这个词语的时候,是在读纳兰的故事中,我一度不敢想象纳兰趁着朦胧的月色,如何去触摸那淡淡体温的银白色的玉体-------玉体横陈,芬香扑鼻。我不由得脸色绯红,因为我看到了白皙的肌肤,淡淡的牛奶的芬芳,或者玫瑰的沉迷,一层月色的柔纱,遮住了她的浅浅羞涩。弹指即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