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一棵树恋上另一棵树。

    只是树的姿态而已。

    60岁的她,种一个小小的菜园子,里面有嫩嫩的葱,冒着芽尖的豆芽,还有一簇一簇的洁白豌豆花。整日里一群蜜蜂,一只蝴蝶总是来来往往的飞着。

    80岁的他,拐棍,白发。一时迷路,闯进了她的小小菜园。

    然后,他觉得她的小小园子美得如同一幅画。{p

  • 推开门窗

    雨扑面而来

    满院子的孩子,顶着书包向前冲

    唯有我,仰面,微笑,

    好久不见,可好?

    岁月轻盈在匆忙的脚步,

    丝雨柔润在明媚的脸庞。

    一株灼灼的桃,

    满城红艳的雨。

  • 生活即活着,活着有时候,有时候只是活着而已。

    我曾经问过我自己,我这算是活着吗?朱自清先生曾经那么感慨,不白白的来这一遭啊!

    我一度把自己堕落在岁月里。岁月似乎就如同一潭绿色的死水,来不及寻找任何的清澈和白净,就那么绿晃晃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没有发现它留下的恶臭,以为它就是绽放的一朵绮丽

  • 很早,母亲就去了医院。

    几年前,母亲肾衰竭,成了医院的常客。我们由最开始的寸步不离,到现在的任由她自己

    往返医院。

    我觉得,母亲目前的状况,是不需要我们的护送,她可以的。

    偶尔我会问:“妈,我送你去吧。”

    她就有些不耐烦:“送什么啊送,我自己可以去的。”

    于是,我相信了她可以

  • 每一朵花开,总是在自己最美的时光。

    每一次相遇,都是一次美丽的传奇。

    坐在阳光下,品着淡淡的茶,某然一个很遥远的名字在我的耳畔想起来,我便歪着头,浅浅的笑:哦,认识哟。

    不说,千年的修行才会有的擦肩而过,只是想着,认识你,原来是那么的美丽。

    一瞬间的砰然心动,注定了一次永恒。而你的那

  • 冬在我的脸庞

    一次又一次的吹割

    生疼了我渐渐迷蒙的眼

    车来车往

    我又一次驻留在黑白的街头

    茫然不知道去向何方

    红灯终于在眼前清醒过来

    汽笛终于在耳旁歌唱起来

    我想我会在冬的世界走出来

    街头洒水车飘飘扬扬的腾起的水雾

    身旁穿梭的那些青春飞扬的少年

    而我觉得我

  • 生命是一条河流,每一分,每一秒,都浸润在善水的柔和清冽中,却依旧饱受水的捶打。

    人的生来,或许就开始在水的温软中开始逐渐的坚硬,明朗。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水应该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正如同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生命的究竟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

    某一天,我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

  • 素面,平底鞋,碎花的衣裙,腰系一红色的围裙,凡尘中吹拉弹唱着锅碗瓢盆。

    一手铲,一手锅盖,宛如一手长矛,一手盾牌,抽油烟机呼呼地敲起了战鼓,于是,这里俨然就是女子一生战场,胜败皆荣,悲喜兼胜。

    平凡的女子一生都在这里粉墨登场,生旦净丑都如此逐一尽显。

    平凡的女子总是远离了君子,近了庖厨;

  • 冬日,总是在雾霾中来来去去。

    愣愣的坐着,想起闺蜜在前一次的聚会曾许下诺言:下一次我们的聚会,晚上一定要去喝的酩酊大醉。、

    闺蜜鲜少拿起酒杯,但一定是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主 。她跟我一样,在所有的饭局中,永远保持滴酒不沾的乖乖女形象。我们上次的相聚是时隔了很久,是以我们惯常的聚会方式,牌

  • 奴仆:亲爱的女王,我种下的鲜花,吻着你的裙摆,捧着你的脚尖,我洒下的汗水,嗅着你的芬香,我甘心放下的长剑已经锈迹斑斑。

    女王:你后悔了吗?是否还愿意扬起你的长剑?

    奴仆:亲爱的女王,我没有后悔,我的人生在我种下的花园中弥漫,我甘心情愿,我的眼睛闪烁着你的智慧,我生命的脉搏永远为你跳动。我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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