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开始变冷了,冬天悄悄来了,身上的衣服加了一件又一件,上海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晚上睡觉,铜汤捂子也钻进我们的被窝,早上起来在家里说话,已经可以看见嘴里冒白气。

    又是一夜,早上起来,好像不愿意钻出被窝。

    睁开眼睛看,屋里显得那么煞白。

    穿衣服起来,往窗外望,外边变得一片雪白。

    “下

  • 刚刚到郑州,郑州一片荒凉,有的就是风和沙。

    提及风沙就想起来蒋介石,是蒋介石下令炸开郑州东北花园口黄河大堤,河水淹没了河南、皖北、苏北的大片土地,有八十余万人被淹死,数千百万人流离失所,并形成连年灾荒的黄泛区。

    风沙可以是郑州的代名词,所以郑州有风沙城别称。

    据说解放前郑州有家报纸就叫风

  • 官大路是郑州通往洛阳的一条公路,官大路是一条坎坷不平的土马路,官大路也叫郑洛公路。深深的车辙,厚厚的浮土,

    官大路从碧沙岗往西就走在很宽很深的大沟里,大沟不是河,大沟不是风景线,大沟却拦在郑州人的家门口,大沟就在几个棉纺厂家属院门口。

    一天大沟里运来了许多水泥管,水泥管很大,我们都可以站在水

  • 河南省工人文化宫小时候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河南省工人文化宫就在郑棉三厂建设西路的对面,文化宫是我小时候经常光临的地方。

    文化宫建筑面积很大,文化宫里活动设施多,关键是进入文化宫不用买票,想进就进随便进出。

    走出郑棉三厂家属院大门,就可以看见斜对面的工人文化宫,文化宫大门里边就是一个

  • 时光如梭,岁月有痕,几十年过去了,很多往事随着时光在流逝。

    老了,老了,有一些事情渐渐地又浮出了水面。

    电影,露天电影,我还清清楚楚记得,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

    刚刚建设的郑州西郊,什么东西都缺乏,娱乐更是无从谈起。看电影,看露天电影,是那时候最期望的事情。

    到了星期六,我就会注意厂门

  • 棉纺路往南是苏式宿舍,苏式宿舍是最早的家属宿舍,向荣街是苏式宿舍最南端的一条路,向荣街贯穿整个三厂家属区,向荣街是后来家属区中心分界线。

    再往南就是一片建筑工地,这是后续的郑棉三厂职工宿舍,也就是本地化的家属区。

    向荣街南边也是当时郑棉三厂,我们的生活后勤保障补给站。

    在向荣街往西靠近桐

  • 厂里今天发工资,爸爸把工资递给妈妈。

    妈妈在数钱:“十,二十,三十,四十,…,九十,一百,一百一,这是三块。”

    妈妈问:“怎么少了十块钱?”

    爸爸递给妈妈一张花纸头。

    妈妈问:“什么?这是什么钱?”

    妈妈在看,妈妈不识字,但是几块钱妈妈还是认识的。

    妈妈说:“十块钱。”

  • 第一天进入郑州的家,什么都觉得新奇,什么都觉得新鲜。

    家属楼比梅芳里的房子高,上楼的楼梯比梅芳里的宽,楼梯还有粗壮的扶手。楼上还有走廊,房间那么高,房间那么正规,窗户那么大。

    在上海阁楼上过惯了也就习惯了,也不觉得上海的阁楼有多小。来到郑州的家,原来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还有专门的厕所,厕所里

  • “铛铛铛。”

    下课铃响了,我们跑到操场上。

    储世昌说:“我们去玩单杠。”

    单杠在院墙旁边。

    来到单杠底下,储世昌举起两个手,储世昌身体往下一蹲,一下子蹦了上去,储世昌两个手吊在单杠上。

    我举起两个手,我也蹦了起来,我双手一下子握住单杠。我双手吊在单杠上,我的整个身体都被拉直。{p

  • 在上海我没有滚过铁环,因为我没有铁环,在上海也不是所有的男孩都有铁环。

    没事我喜欢到处转转,有一天我在一堆建筑垃圾里发现一个黑色的圆圈,是一个铁圆圈,好像是紧固管材包装圈。我比划了一下,这个跟别人的滚铁圈差不多大小。

    天助我也,我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滚铁圈,自己做,我做不了这么圆,铁圈接口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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