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罢饭,我漫无目的地踏上街头。街道上,人来人往,来回穿梭的出租车跑得欢快,司机忙得不亦乐乎,销售礼品、水果、风筝的小老板们把人行道两边占了个严实,一切尽显着 春节过后的喜庆与欢乐。这就是小城过年的真实写照,一切太熟悉了,因为记忆中小城过年的情景几乎都是这样。

    我想起了空间内相识的朋友,以及这个世

  • 不知何时,习惯并喜欢上了一个人独处,一个人在安静的房子里读书,书写文字,独想属于自己的心事,任流年渐逝,任岁月飘零,任时间的脚步在生命的长河中划过去一分又一秒。但时过境迁,我还是我,一个弱小又无助的我。

    喜欢编织许多迤逦多彩 且伤感动情的故事,但常常是故事还写完,自己却早已感动得泣不成声。对此,

  • 顺着山路一直前行,竞通向一条深长的峡谷地带,峡谷甚是幽静,两岸植被也极为茂盛,高大的杨树、楸树、杜梨树、刺槐树,混杂着低矮的杏树、山桃树,以及荆棘、蒿草,把峡谷遮盖得光线稀疏,甚是阴森。“叮咚、叮咚。”一阵泉水之声猛然传来,使得这种阴森之感一下便又荡然无存,水有灵气,是活的,一听到水声,不由

  • 睁开惺忪的睡眼,我习惯性地摸出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恰定格在2016年元月1号凌晨八时整,今天是元旦,新的一年又来到了。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我悄悄穿衣下床,来到客厅,母亲已在客厅打扫起了卫生。

    “今天是元旦,医院不是放假了嘛!还起那么早干吗?”母亲擦着茶几,一脸疑惑地问我道。

    “妈,我昨

  • 八岁那年,我被转到乡下姑妈家就读。

    姑妈家是个小村子,学校更是小得可怜:一至三个年级,外加一个学前班;十二间平房做成的教室,三间教工宿舍。村子里没有商店,没有黑幽幽的柏油路,三四天见不到一个汽车。听说过去常会来些走乡窜户的“货郎担”,但随着经济的搞活,那些“货郎担”也逐渐绝迹了。村里人赶

  • 冬日里晴朗的日子,太阳暖烘烘的,普照着大地,普照着小城,普照着芙儿和晴儿自信微笑的脸颊。

    芙儿和晴儿都是地地道道的小城女孩。芙儿属羊,今年本命年,二十四岁,在小城的四川食府做收银。晴儿属鸡,今年二十二岁,隔两年才是本命年,医学院毕业在小城的县医院做见习大夫。今天,芙儿穿红色的羊绒尼大衣,晴儿穿黑

  • 午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道闲溜。十二月份的山城麟游阴冷、萧瑟。群山秃兀,杜水干涸,就连街道上的行人也少得可怜。风起了,是寒风,直击在脸颊上,一股透骨的寒。我依旧前行着,漫无目的的前行着。

    像这种天气我再熟悉不过了。已过而立之年的我,除过求学期间在外漂荡过数几个春秋,剩余的“年轮”无不是在麟游度

  • 冬日的午后,天空飘着零星的雪花,一个人走在下班回家的街道上。手机铃声响了,是你打来了电话:“哥,想家了,想咱爸,想咱妈,想你和嫂子。同时深感一个人在南方好孤单呦!”

    我的眼帘前不觉浮现出你熟悉的身影:齐耳的短发,运动装,运动鞋,机灵而顽皮的大眼睛,鼻子一搐一搐,嘴巴一努一努。“哥,我放学了!哥,

  • 一、陆羽的爱情

    那年,陆羽十八岁,有幸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跻身于高三年级重点班。教室里,安静极了,仿佛落根针都能听见,只传来书桌上“沙沙”的写字声。陆羽凝望了一下全班四十九名同学,只感众多异样的目光纷纷向他投来:有漠然,有仰慕,有欣羡,也有不服和嫉妒。陆羽来自农村,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没有任

  • 当北风把街旁行道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吹落,当久居压抑的心情在寒风地涤荡中变得清新、惬意,我再一次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张望、思量:为昔日陨失的青春岁月留恋、叹息;为时下困顿的处境迷茫、怅然;为未来不知的现实困惑、担忧;为人生的又一道履痕谱写下一篇情感之章。

    走出供有暖气的温室,猛不迭站在寒风撕打下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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