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喋喋不休那是娘

    唠唠叨叨拧断肠

    不想见又不能忘

    离不开又心惶惶

    .

    生养哺育那是娘

    慈恩浩荡绵绵长

    勿论风霜几多苦

    不会背离最是娘

    .

    不孝儿也挂亲娘

    太多话语藏心上

    踌躇辗转难出口

    面色惭然愧难当

    .

    有娘儿才最坚强

    有娘儿才

  • 七月十号下午十七时从焦作出发向北,一路风光没留意,只记得穿过了几驾山,又跨过了许多岭,远望去尽如都沉于淡雾,如粉似墨,才真山水也!

    十八点五十六下来高速,又多少秒就到我二姐家了。

    山西人吃饭简单,如我这样的,一碗扯面,有个小菜或也可以没有就打发了。如今是生活条件好了,即使是山西人吃饭也越来越

  • 细雨微凉

    .

    我们就在那雨夜里

    掌着伞,女儿在前

    打着一把更大的花伞

    我们时而缓步而行

    时而愉悦的欢跑

    .

    我们在这雨的夜里

    听见雨滴敲打

    见那暗黑的地面

    泛起细弱的水泡微光

    .

    就在这夜里

    看着雨丝漫漫挥洒

    女儿说:爸

    你看那汽车前面

  • 昨日吃晚饭的时候,看了两眼新闻,似乎说有会见文艺代表,也或是参加什么关于文艺的会议,具体不详。隐约记得有前辈作代表发言,于后我继续吃饭;领导在电视上讲话,提到了许多个“老”等等的重要性。我母亲愤愤的说:“就是没有老工人。”我心淡然,肯定也没有老农民。

    今上午没事,打开手机新闻,头条便是:“文艺不

  • 额上秋风冷,齿边茶尤香。

    见焦作也有个茶文化研究所,不知道是研究什么的,焦作本地不产茶,估计是研究怎么喝茶的。从门口过了几回,不好意思探头张望,我也是好喝茶的人,不过只敢谓之以“饮”。看了看“茶文化研究所”的铭牌,回家自己也独斟一杯,闭上眼睛好一番滋味,各品各的趣味吧。

    茶本没有文化,是人文

  • 前有几日,有一天带我姑娘去公园里的儿童乐园玩。姑娘比以前大了,不用我陪,亦能自己玩得畅快,跟我倒无趣了;于是姑娘去跑着玩,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等。就看手机,正看着姑娘来了。“爸,你过来。”“干嘛?”我问。“叫你过来。”姑娘对爹估计都这般气势。

    我一边起身,一边把手机装入夹克里面的口袋。女儿突然跑过

  • 零打碎敲的忙活了几天,总算把我那些书都安置好了。想我的那些书也真够可怜,几十年这里挤挤那里挤挤,一直没有个妥当的住处。床箱里,壁柜里,大柜上面的纸箱里都将就着!新弄了一个书架,终于给它们是都有了安稳的处所,摆置妥当又调整了下位置。我看着心里坦然了,又有一些的伤感,见过别人的藏书都是些精装善本,再看看

  • 今天妈妈又去房管局签字了,结果回来没签成。去了,人家没让签,只是身份证和户口上的名字不照,开具了个证明了事。母亲有些懊恼,原想这练了一个多月的字,终于可以派上用场。昨晚上都半夜两点多了,还开着灯在屋里临阵磨枪;结果,败兴而归,半个字也没用上。

    吃晚饭的时候,母亲估摸着心里还是不痛快,就没话找话的

  • 等待一场世界清白的日子

    或者时刻

    呼吸那些清凉的气息

    可是那雪却迟迟不来

    没有消息

    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

    这样等待

    不是美丽

    是一种微弱的,茫茫的幸福

    都是等待啊

    .

    突然就看见

    空气中飘起来淡淡的

    白色丝絮,就裹携在西风里

    我打开窗

    惊呼

  • 每每到窗前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心情不一样,景象不一样,温度也不一样。尽管小窗不大方寸不过一点二五个平方,可你欣赏它总能给你许多新知。有时细雨凭栏,有时艳阳风暖。时而不远的枝头又几头喜鹊喧嚷,时而就有几只麻雀静立在窗前。

    不知几时那些温情的和颜悦色就被耀眼狂热的这日头代替了,我才以为是春末,却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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