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母亲出生于山西省长治市郊区,漳河岸边一个叫余庄的小村子。

    我曾经探访过母亲出生的地方,也曾伫立在漳河岸边很认真的端详过这条养育过我母亲的河流。那时流经“余庄”的漳河已经更名为“漳泽水库湿地保护区”,我站在水岸边看见的不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而是无尽的浩渺烟波,水天连碧,鱼鸟相戏。这样的漳河是

  • 窗台开着三朵花,叫太阳花,粉红色的花瓣,黄黄的花蕊。旁边的一盆菊花里长满了蚜虫,我拿了支毛笔把它们挨个扫地,有的就落在了太阳花上。可也奇怪,太阳花和菊花离的那么近,为嘛这太阳花上却一只蚜虫也不长!即使我扫到太阳花上的那些蚜虫也都纷纷四散,不做停留!我就关上窗了。

    至于具体缘由我不是研究植物的,也

  •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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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推醒窗

    推开了我的门

    徐步街上

    清风荡漾了一路新芳

    脚步是行人的私语

    尽头是孤独的流放

    我即将去往

    又是茫然的方向

    .

    .

    午后

    .

    懒懒的午后

    听见窗外鸟鸣稀疏

    看见枝头摇曳

    不知是谁轻拨了我的心弦

    一声苍然{p

  • 昨天家姑娘给我画了一副像,尽管没本人帅气,却也神似,不过我倒也奇怪了,为什么在我闺女眼里,她爹会是像个老和尚,仅仅是因为她爹是一副光头吗?难不成是看透了她爹的内心有一副禅心。

    人都说小孩子是有第三只眼的,她能看到成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人的内心世界。看似荒谬,却也不无道理,孩子的心是纯净的,没有世

  • 前几天微信上多了一个群,才晃眼功夫就百十条信息,群的名字叫“企管91”。我是必须要认识的,在人的一生中总会有许多不同的句点,在这些个点有你人生重要的转折和难以抹去的记忆。对于我来说“企管91”就是一个。企管91是我大学时班级的简称,全称叫:“91级工业企业经济管理”。

    我探头进去一望,一种幸福的

  • 还记得那时候我穿着刷着鞋粉的小白球鞋,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围一条棕色的围巾,站在挂满白雪的松树下面。后来我穿着件打了补丁的军棉袄站在洛阳火车站广场上,因为卖早饭的少找了几毛钱满嘴脏话的破口大骂。曾经我是一张画布,上面可以画蓝色的天空、雪白的云彩、美丽的阳光、浓密的山林;还有清澈的溪水、飞翔的小鸟、草地

  • 前有几年,我在一个社区见过这样一件事情,具体那个社区就不说,以免大家对号入座。一美女去社区开证明,那社区的主任是个还年青的小伙子,见来的是一美女,难免就心生些许邪念。多看几眼。给人开过证明后洋洋得意的说:“她一会肯定还来。”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美女便又回来了,拿着将才开的证明一脸苦笑说盖错章了。那主

  • 想那时我也是满头秀发,有些长,微微的盖着些眼睛,时常就很帅的甩一甩头,头发便飞到了脑后。也是一身未脱尽的书生义气,几许痞子样的德性。那时候我是在那个社区来着?

    也不记得是什么季节了,我跟两个老太太一个小媳妇一起去收卫生费,也就是给人家拉垃圾扫大街开工资的钱。天刚擦黑就开始了,没办法只能赶大家吃饭

  • 早些年焦作出了个全国道德模范-谢延信。有那么一段时间就特别流行搞这个什么道德模范的评选,社区自然免不掉积极要参与。从生活中发觉,不停的报送材料。

    那一年就人找到我了,让我帮着修改个材料,不好推辞也就接下了。没几天,朋友便把原始材料送过来。我一看到题目,立马就有种想撞墙的感觉。那个题目叫“我就是雷

  • 昨天看了一篇散文,是与佛理有关的,应该很有意思吧。其中讲到一个故事,说作文者路遇一对盲人夫妇正在行乞,路人皆冷漠无一人伸出援助之手。似好像意指人心冷漠,善念泯灭了。故事的结尾作文者的目光跟着盲人夫妇走了下去,到最后他们手里仍然攥着可怜的几角钱。为什么就没人给他们加一毛呢?起码笔者不是也在呢吗?即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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