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把我的主治医生给说哭了。

    按照惯例每个月的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二是我到医院进行复查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即使天上下着雨也不能耽搁,毕竟医生的时间总是比我的重要。早上九点医生已经在门诊恭候,尽管不是为了我一个人,却也是轻轻感动的欣慰。

    于是我满面笑容的坐下来,先简单概述了一下

  • 因为身体的原因,这两天没有去河。想必河也依然如旧,一如既往的寂寞等候;尽管也会有人从她的身边走过,也会有人触碰到她的身体;可终究是无法改变她千百万年来的孤独。我也如旧,即便我是那么用心的想走近你;却终也是徒劳。曾几何时,我以为我们是那么的贴近,可当我停下脚步从新审视的时候,除去你勾起了我许多理不清,

  • 山在河口村这个地方终于是松开了臂膀,而后又想收拢;可终究还是放开了她不情愿割舍的群英河,任由她离开了。山很忧郁,他不知道前方会什么样的艰难险阻在等待着他的孩子,更不知道他的孩子将向何方,将行多远。他依依不舍的在河口张望着,最后搂了搂孩子的肩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群英河出了河口,在口外拐了个弯

  • 女儿拿来一粒橘子的种子,期望来年能长成小树,结出甘甜的果实。我问:“你打算把它种在哪儿?”“花盆里。”“花盆里怎么能种的下!你见那棵树是长在花盆里的?”女儿有些茫然。我说:“我们就给它种在楼下那棵树旁边吧。”“好呀,好呀。”女儿非常高兴。

    下午女儿一放学就追着我要去种树,我去阳台拿了把种花的小铲

  • 一大早我乘坐二路汽车到它的终点站,再换乘另一路公交到它的终点站;就是这里了,焦作市武钢粘土矿。

    已经是进山了,高山绝壁夹一干枯的河流;这里本该是少有人迹的可是因矿而行成了一个类似于村庄的小群落,咋看上去也是小村的缩影。

    我从防洪堤坝上跳下去,便进入了河;沿着河道往前走,就如同走在两个高大的巨

  • 离开市区。没有了陡峭的水泥堤岸,也没有了河床的硬壳,河道觉似宽广了许多;没有了楼宇的遮挡,视野也变得辽阔了。若抛开北边的山岭,我仿佛就置身于东非的稀树草原;脚下的河流正指引我去往壮美的“马赛马拉”。

    前几日有一个朋友问我,从河道里把你拖出来的姐,是不是你那个姐?我答:“有时候可能没有真相。”我不

  • 有时候眼前的猛然一亮,可能是另外一个黑暗。

    昨晚写好的文章,今天就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这样一句,留它何用呢!缘分。想想还是很心痛的,一篇文章且不论好坏也都是自己煞费苦心反复的琢了又磨才敲出来的东西,就这样的丢失了,如何不扼腕!

    我若是使劲的去想,估计也能想回来不少,可是即便是想回来的也都是支离

  • 很奇怪,当我决定要做这样一件事情,并且要写下所闻所想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艾青先生的长诗《大堰河——我的保姆》。我想有两个必然,1,大堰河有河,在我的意象里,始终以为那就是一条河,只是艾青先生以人代之了。2,保姆,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称河为母亲以表达爱意是不是对母亲有些不公啊!我觉得我可以称其为

  • 当我伫立在窗前,你越走越远,我的每一次心跳,你可曾听见。

    当我独自走在河道底部的时候我就唱着这样一首歌,孤单、寂寞、独行;孤单的寂寞的唱着歌。当我停下脚步仰望岸上过往的行人的时候,我的眼眶有点湿;突然间我觉得我自己好傻。

    当我决定要来这样一次行走的时候,别人很难理解,即便得到很多人认可,而这

  • 去年的十二月份朋友送给我一只鱼缸,有点太大,六十公分直径大约四五十公分高;我为它准备了挺多鱼,有了鱼更得时常的伺候,每当换水,往复就得好几盆!

    鱼缸里的鱼是女儿在公园里钓的。一个水泥池子,池底挤挤满满的全是一指大小的锦鲤;钓鱼按照时间计费,一分钟一元。那鱼显然都已经是非常饥饿了,你根本不需要什么

  •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