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清明

    在湘江与资江交汇流入洞庭湖的江边,有一个名叫临资口的千年古镇。该镇全是由一半建在江水中,一半建在堤岸上的吊脚楼组成。两三百栋水与楼一色,天与人合一,古色古香的吊脚楼连成一片,近看像一艘雕龙绘凤,一眼难以望到头尾的木船停靠在江岸;远看似一条长长的彩龙在江边摇头摆尾般地游弋与嬉水。

  • ◇李清明 

    生活在洞庭湖水乡渔村的人们,过去均以捕鱼为业,大都以网、罾、罩、钩、叉、镣、钯等传统的捕鱼工具捕鱼。其中也有部分渔民通过驯养鸬鹚抓鱼,过程独特、场面精彩,曾是水乡特有一景。

          鸬鹚其貌不扬,粗见像野鸭,也有点像鹭鸶,其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仿佛专为捕鱼而生,任何鱼类,只要被其

  • ◇李清明

    水乡四处是沟渠、水塘、湖泊,水中长满了莲藕、菱角、芡实、芦苇、水柳及各种水草。绿色的湖水、绿色的稻田及绿色的水生植物间活跃着许多黄鳝。黄鳝有几大特性,一是习惯冬眠;二是雌雄迷转,一竹筷子长的几乎全是雌性,产卵后逐渐转化为雄性,其额头上便会显出一个十分逼真的“王”字;三是黄鳝常以田间、沟

  • ◇李清明

    小时候,我们常常光着脚丫,肩背小小的竹篓,迎着和煦的春风,行走在绿油油的稻田田埂上,一会儿追逐蜻蜓,一会儿逮捉青蛙,边玩边捉泥鳅。

    泥鳅的习性大体跟黄鳝相近,白天躲在洞穴中,只到晚上才出来游动。它们大都喜欢生活在稻田、鱼塘、水沟边的浅水区域,且有不怕人、不喜欢筑洞,喜好迎水、习惯群

  • ◇李清明

    在洞庭湖水乡一带,人们习惯把水鱼叫成团鱼或王八,也有的把成年水鱼直接称之为老鳖。水鱼昼伏夜出,喜欢安静,对水质的要求也比较高,喜食水草丛中的小鱼小虾以及淤泥中的小虫、蚯蚓等“活食”,尤其喜好带血的动物内脏,天越热,水鱼越活跃,食量也越大,故有“早钓鱼、晚钓虾,中午钓只大王八”一说。过去

  • ◇李清明

    我的家乡在洞庭湖的南岸,是一个十足的水乡。也许是近水知鱼性的缘故,儿时的许多乐趣都与捕鱼捉鳖有关。

    那时家居的房屋后有条临湖通往学校的大水沟,水很深,鱼很多,草鱼、青鱼、鲢鱼、鲤鱼等淡水鱼都有,因年少力微既驾不动渔船,也无法使用笨重的渔网、渔叉等捕鱼工具,我便动脑筋先从菜园中砍折一

  • ◇李清明

    但凡水乡姑娘出嫁,娘家人都会“打发”许多陪嫁物品,内容不外乎锅、碗、瓢、盆及被褥、蚊帐、衣柜、梳妆台,乃至于用红色油漆刷过多遍的崭新马桶等。挑担、背箩、抬轿的送亲队伍欢声笑语,摇摇摆摆,活像一条五彩缤纷的长龙,在乡村的土路上延绵不断,有的竟达好几里路长。送亲的东西越多、队伍越长,则说明

  • ◇李清明

    买马村坐落在洞庭湖的南岸,是沿湖围垦而建的许多水乡村庄中的一座,也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

    围湖造田

    村里的老人告诉我,过去号称八百里的洞庭湖东至江西的九江,南至长沙的乔口,西至湘西的武陵山,北含湖北荆江以南地区,不单是湖南境内湘、资、沅、澧“四水”的聚散地,也是长江水系流经湘

  • ◇李清明

    对故乡我一直心怀敬畏。

    离开故乡的时间越是久远,我感觉离它的距离却越近。然而,只有我自己最为清楚,面对无论是现实的故乡,还是精神的故乡,我均无法救赎,只有淡淡的忧伤和无穷尽的悲悯。

    正因如此,就连我选择进入故乡的时间,也是定格在一个云低光暗,阴雨绵绵的清明时节。

  • ◇李清明

    在湘江和资江交汇流入洞庭湖的尾闾,孤立着一个普通的水乡村落。村中居住的人家大都以朱姓为主,村庄也被人们习惯地唤作朱村。在村头乱坟岗边上的一幢茅草房内居住着以“猪”为职业的三兄弟。朱老大劁猪,朱老二杀猪,朱老三则整天赶着一头公猪给母猪配种。

    朱老大

    朱老大生性好静,长相斯文,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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