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与其说是在意志里表现出一种完满性,不如说是在知识里表现出一种缺陷。如果我总是清清楚楚地认识什么是真,什么是善,我就决不会费事去掂算我到底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判断和什么样的选择了,这样我就会完全自由,决不会抱无所谓的态度。   

    从所有这些,我认识到,我错误的原因既不是意志的能力本身,

  • 哲学的功用,尤其是形上学的功用,不是增加积极的知识,这个看法,当代西方哲学的维也纳学派也做了发挥,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为了不同的目的。不仅如此,从他们的辩论中还可以清楚地看出,哲学,尤其是形上学,若是试图给予实际的信息,就会变成废话。

    宗教给予的信息,与科学给予的信息,不相调和。所以在西方,宗教

  • 上帝的属性,我的精神的本性,还剩下很多东西有待检查;不过也许我另外再找机会去研究,在看出了必须去做什么或者必须不去做什么才能认识真理之后,目前我要做的主要事情是试求从我这几天所陷入的全部怀疑中解脱出来,看看关于物质性的东西是否我们一点确切的东西都认识不到。     

    当我这样一般地加以考虑的时候

  • 上帝可以把人的自然建立成这样的,即同样是这个运动,它在大脑里使精神感觉到完全不同的东西,举例来说,这个运动使它自己感觉到它自己,也许它是在大脑里,也许它是在脚上,也许在脚和大脑之间的别的什么地方,也许不管它是什么别的东西,不过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它使精神感觉到那样好地有助于保存肉体的东西了。    {p

  • 就人们之把物质的东西看成是几何学论证的对象来说,既然我用这种方式把它们领会得十分清楚、分明,那么至少我已经知道这样的东西是能够有的。因为当我仔细考虑什么是想象时,我看出它不过是认识功能对向它直接呈现的物体的某种运用,因而这个物体是存在的。       

    为了把这一点弄得非常明白,我首先看出想象和

  • 关于人的精神有更多的东西是我们认识的,关于上帝本身我们认识的还要更多,这样,把我的思维从考虑可感觉或可想像的东西上转到考虑完全脱离物质、纯粹精神的东西上去就毫无困难了。 

      人的精神既然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一个没有一点物体性的东西,那么我的这个观念当然比任何物体性的东西的观念都要无比地清楚。而

  • 从认识上看,科学是一种探寻和求解科学问题的认知活动,而科学问题很可能起源于人类面对自然产生的迷惑和敬畏。

    粗略地说,人类的认知活动可分为两类,即自然认知和科学认知。自然认知就是一个人在日常环境中进行的认知活动,它直接凭借人自身的感官获取外在的信息并运用自然语言进行表达和推理,相应的知识就是我们通

  • 为什么从我不知道是什么痛苦之感就引起心里的悲伤,愉快之感就引起快乐,以及其他等情况,这除了这是自然这样告诉我的,我找不出别的道理来;因为在胃的刺激和想要吃东西之间,以及引起痛苦的东西的感觉和这个感觉引起悲伤思想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道理,我好像是从自然那里知道了我判断的有关我的感官对象

  • 自然用疼、饿、渴等等感觉告诉我,我不仅住在我的肉体里。因为,假如不是这样,那么当我的肉体受了伤的时候,我,这个仅仅是一个在思维的我,就不会因此感觉到疼,而只会用理智去知觉这个伤。事实上,所有这些饥、渴、疼等等感觉不过是思维的某些模糊方式,它们是来自并且取决于精神和肉体的联合,就像混合起来一样。 {p

  • 我的智慧理解不了为什么上帝做了他所做的事,这我倒也不必奇怪;同样,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的存在,因为我通过经验也许看到其他许多东西而不能理解上帝为什么以及怎样产生了它们。因为,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本性是极其软弱,极其有限的,而相反,上帝的本性是广大无垠、深不可测、无限的,我再也用不着费事就看出他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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