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小年的逼近,灶王爷心生急躁和踌躇,毕竟一年一度的述职大会即将如期而来,但是他今年的述职文件屡次修改,均不满意,他总觉得报告有不足之处,与玉帝的期许或有差距,他却一时想不出如何完善。

    记得去年述职时,他述职后玉帝给了他几条宝贵的指导意见。他反复揣摩,努力向着这些意见趋近。

    小年前夕,反复修

  • 春秋流转如滑轮,

    寒来暑往多艰辛。

    试问人在尘世上,

    一年要染多少尘?

  • 大约三十年前,那时贴春联是一件繁琐而有趣的事情。

    说它繁琐,因为它确实一板一眼,费时耗力,我们却乐此不彼。

    民谣说“二十八,贴花花”,这仿佛是号令,我们赶在腊月二十八把春联贴在房门上,延误仿佛是对新年的怠慢。我的父母会从口袋中摸出几毛零钱,让我去村子唯一的小卖部买来两大张红纸,一家人趴在地上

  • 小时候,我很喜欢赶年埂。在我的家乡,我们将赶集叫作“赶埂”,赶年埂是赶年末岁尾的埂会,比平时更为热闹,更为丰盛。

    家乡的埂会不大,像一簇牛筋草在村头蔓延,顺着一条柏油路伸展枝叶。它虽小,却肝胆俱全。柏油路两侧蹲着两排平房,门头上挂着招牌,它们是五花八门的店铺,能吃饭,能理发,能买到日杂,还能买到

  • 临近春节的时候我回到了鲁湾。那天彤云布满天空,雪片飘飘洒洒落地在地上,一阵阵寒风在村巷里呼啸。

    晚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坐在灯光下吃饭。

    “春运客流相对平缓,目前民工流、学生流、探亲流较多;春节后客流将高度叠加,以务工人员和学生返程为主……”电视里播放着新闻。

    家桦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她工作

  • 不久,我和虾米一样成了售楼部的一名置业顾问。

    我每天早晨七点半起床,在早餐店草草吃过早饭就去上班。第一周我每天记销售说辞,学习一些销售技巧。第二周演练讲解沙盘与户型。第三周我便接待客户了。

    到了第二个月初,我的工资卡上收到了上班第一个月的工资,仅有寥寥的一千多元钱,不过我十分高兴——这是我有

  • 我每周会给母亲打一通电话。那天晚自习结束,我在寝室楼下的电话亭给她打电话。

    “家树,钱还够花吧?”

    “够。”

    “天气暖和了,该穿衬衫了。”

    “哦。”

    “家树……”她停顿片刻,接着小声说,“二傻出事了。”

    “二傻叔叔怎么了?”我惊愕地问。

    “他在建筑工地上干活,从脚手架上掉

  • 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绯红的圆脸,染红了簇拥着它的一片片朝霞。靛蓝的晨空上飘着雪白的云朵,像是驰骋在空中的白色骏马。烟囱里冒出一束束灰白色的炊烟,麻雀在屋顶嘁嘁喳喳的歌唱着。村民们忙着烧火做饭,忙着喂鸡喂猪。

    薛老六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棉帽,慢慢悠悠地骑着电动三轮车,电喇叭吆喝着:“卖豆腐,卖凉粉

  • 那是一堂作文课,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上作文的题目“我的梦想”。同学们握着铅笔在作文本上写着自己的梦想。

    我侧过头看到刘亚军在本子上工工整整地写着:“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建筑师……”

    我低头对着作文本开始幻想。我幻想着自己抱着吉他在众人面前尽情地唱歌。时间在吉他的旋律里飞逝,转瞬间六七年的光阴已经

  • 到了深秋季节,树木的黄叶纷纷坠落。雁群嘎嘎的叫着,在空中向南飞翔。

    村民们开着拖拉机在田野里犁地,又用耧车将一粒粒小麦的种子播进土壤里。一场冷雨过后,青翠的麦苗纷纷从泥土里钻出来。放眼望去,麦田一片连着一片,一直延伸到天际。

    冬天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奔跑过来,它仿佛是一个爱玩的孩子,将寒风当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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