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永明

    小时侯每年到了腊月十几里,母亲要准备过年吃的面粉,挑一个晴朗的日子,把百十斤小麦和一个大盆搬到院子边,父亲挑一担水倒入大盆内,再挑一担水放在旁边。母亲在大盆边的小凳子坐着,父亲把小麦撮一些倒入大盆中,母亲就用一个竹捞捞(也叫灶篱子),在水中搅几下,顺时针方向、左低右稍高地在盆里水中旋转几

  • 斗、升都是过去农村的一种木制度量粮食的器具。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斗和升均为倒置的有下底无上底的四棱台形,侧面和底面是用厚约三分厚的薄木板做成,四条棱为梳子齿型的卯榫连接,斗面对沿装有一寸见方木把提手,木方上表面和斗边沿齐平,内外均用土漆油成板栗色。这器具的上、下底面边长,两底面间的高全国统一。一

  • 在一小酒杯粗、一尺长的铁棒上,均匀地焊接着一排九个小指头粗、三寸长、稍稍向内微微弯曲的铁齿,正中与齿面成九十度的角处再焊接一个固定五尺长木把的圆柱形的铁圈,木把如锄把粗细,打磨得非常光滑。

    我们村是种蔬菜的,无论在田里种白菜、萝卜,还是栽西红柿、辣椒、苦瓜、四季豆、豇豆、黄瓜、包包菜……都要把田

  • 过去城里人冬天取暖全靠木炭,木炭进入市场买卖。住在大山里的农民到了秋末,钻进深山老林,找一处棈㭎木林,近处有小溪的平坦之地,挖一个烧木炭的炭窑,盖几间茅草棚,带上粮食、蔬菜和生活必需品,一住就是两三个月。烧炭是种很累很苦的活,先把大口杯般粗的棈㭎木砍倒,拖至炭窑边,再裁成三尺长一段一段的节,树尖及枝

  • 薅锄是一件主要用于山坡地锄草的农具。薅锄面形如打开的一把纸折扇,顶部锄脑上装一镰刀把粗、五尺长的细质木锄把,它与锄面成三十多度的角,锄把用刀刨光,用玻璃片、磁片刮得无一个小棱,还要用砂纸打磨光滑。时间一长,双手反反复复摩擦,汗渍入木,锄把更加光滑发亮,这样薅锄用起来,手掌皮肤无论老嫩不伤手了。薅草时

  • 在秦巴山区,有一种使用最普遍的农具——角锄。山区土地多为坡地,且小石头多,翻地、挖苕、挖洋芋均需用角锄。这种锄头从锄脑向下分两股叉成倒“U”型,长一尺七八、约大拇指般粗细,且上粗下细,尖上为四棱锥形。安装上的锄把和锄面构成六十多度的角,锄把三尺多长,两头微微翘起。平川农村没人使用,用它挖平地,人腰近

  • 过去,但凡在山里农村生活过的人都应该见过弯刀。弯刀分为短把和长把两种,短把弯刀主要用于砍柴,配有刀鞘,无论进山干啥活都要腰系刀鞘,插一把弯刀。弯刀鞘一般用泡桐木由木工用凿子掏成,也可用一节粗竹子做成简易刀鞘。短把弯刀,七八寸长、三四寸宽,刀刃前顶向前弯曲二寸长,砍柴时遇石头有它抵挡,可避免刀刃砍在石

  • 秦巴山区过去条件差,一般农户只能建土墙房,条件稍好点的可以建砖柱土坯房,机关学校也都修砖柱土坯房。建房时四角、墙壁交叉处、门窗周边用青砖砌好砖柱子,两砖柱间用土坯——胡基垒砌成墙。胡基分水胡基、旱胡基两种,我们这儿的土质只适宜做水胡基,把做水胡基这种活叫抹胡基。而抹胡基必须要有种模具——胡基匣匣,就

  • 石夯是夯实地面、坝堤、屋基、田坎……的劳动工具,农村过去最常见的石夯有一人用和多人用两种。一人用石夯,用软硬合适的石头,经石匠打造成一圆台形,下大上小,下底面直径约为六寸、上底面直径约为四寸、高约五寸,上底面圆心上凿有一寸见方、深约二寸的洞,来固定夯把,夯把长约二尺,另一端顶用卯榫连接一个木手柄成“

  • 一周内两次重度雾霾袭扰京津,我们省城西安也被这恶魔盯上了。因这两次雾霾间隔时间短、持续时间长、程度又严重,一时生活在省城、京城的女儿、侄女、外甥拍了一些当地笼罩在雾霾下标志性建筑的照片发在微信里,这些照片几乎看不见建筑,只是灰蒙蒙的雾霾,又收到微信朋友圈里转发的调侃雾霾的“冷”段子,特别是对这次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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