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野是平光镜

    从小时候我就发现,我喜欢雪野

    在雪野,我整个的忘记了一切不幸,一切积郁太久的狭隘感,抹平了心中积郁太久的对于世界一直孤陋寡闻带来的不平和耿耿于怀

    过去,我一直觉得,我的成年,我的中年能够浏览大世界,能够无拘无束地在一个很心仪的人海奔忙,活跃。现在,我一天天悲哀和现实起来——

  • 我有一个快一岁的女儿。自打她来到这个世上,我从来没有为她写过任何文字,我早想写了,一直没有好的心境和时间。

    不知普天下的婴幼儿都是那么可爱顺眼的吗?或者是‘自屎不臭’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女儿可爱极了,顺眼的不得了。活泼 、机灵,种种孩子特有的天性,她几乎样样有。

    可惜总是忙。稍微一闲,我总是抱

  • 前两天女儿过七岁生日,当时我准备记下点什么,因为忙就疏懒过去。

    其实关于生日我有许多话题。仿佛许多年以来,我就开始反感、漠视——人啊,干嘛要过什么生日?岁月呀,干嘛要分段似地一年一年往上摞?干嘛非规定十二个月算一年?为什么不可以二十个月算一年?那样会和年轻稍微接近,和衰老从感觉上可以拉开

  • 哦,美团

    这是怎样一个存在?

    你可以说,为吃喝拉撒,为柴米油盐

    可我老觉得,这是我生命里,一段好玩的岁月

    叫人抑制不住的,留恋

    ……

    李现凯,刘星雨,赵伟,尹胜利……

    那一串串好玩的名字

    太多,太多

    不便,一一列举

    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名字,在喧嚣势利的红尘,

  • 夜里醒来,我突然想写一个人,一个我早已熟悉,对我有很深感情的老人。中国,农村,这样的老人很多,她们一生勤勉劳作,养儿育女,几乎没有享过一天福就被岁月侵蚀得枯萎了——她们的生命里好像从来没有花季。好像生来就该吃苦受累,默默无闻老死家园……

    我常常为这样的老人心酸,是啊,太平凡了,所以无人问津,从没

  • 其实我对田耳的作品并不熟悉。不足以用“读田耳”这个题目发表点什么。

    我只能对我目前所接触所了解的田耳说点什么。我通过一个作家文友的极力推荐,让我有幸知道田耳,开始试着“接触”田耳,开始读田耳。

    通过田耳的博客,以及百度搜索,开始知道一些田耳的“信息” 。田耳是写小说的,以小说迅速窜红中国文坛

  • 我对成功很感兴趣,(哪个世人不对“成功”趋之若鹜虎视眈眈呢?)可是我发现我对尊严更感兴趣,远远超过。

    自打进入成年里的生存,我的尊严那个碰壁呀!

    人,变成成人以后,所有的观念好像都颠覆了……孩童世界的美好,书本里的教诲通通当垃圾倒掉了——一切向“成功”看齐。是谁发明的“你成功了放屁都有道理,

  • 昨天,我近黄昏的时候回到了老家,一个月光景吧

    异常新鲜。那个曾经熟悉又厌腻的老家,突然感觉变样了。我有一种急切融合、奔赴的热望

    虽然我没有带回什么,但是我真的想我的老爹老娘,一到家,不由分说就跑到母亲院里,蓦然看到母亲身影……明显的苍老了,怎么一个月光景啊,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母亲在准备

  • 装饰品,不需要多么名贵,它是一种心灵的寄托

    人,活着,是需要一种寄托的

    生存,芜杂,艰难,唯有心灵可以跳出来,从芜杂里,从生存的漂泊不定,日复一日循环的套子里跳出来

    回归一片净土,回归一颗宁静的少年的心——少年的心啊,充满幻想……

    这是我好多年前买的观音水晶坠儿,曾经喜欢过一阵子,后

  • 一个名字会连起一段岁月,这是一定的。

    当我写到这个名字,我的一段岁月很活泼地就冒出来了——

    童年

    是的,童年。小伟是我童年的玩伴。地地道道,千真万确,刻在那个岁月里的名字。

    关键是,这个名字一出现,我整个的那段光景都复活了。

    记忆,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成年,那太多的垃圾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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