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我接女儿放学回来的路上,绕到镇上一个理发屋。我猜想这是一个安静舒心的地方。果然,那个店主正一个人慢悠悠的闲着。这是一个二十岁刚开业没多久的帅小伙。相貌秀气,有点“淑女"般的温柔和言谈。我们之前有过沟通,彼此也熟悉。他为我细细的剪头,尤其是很有耐心的为我挑去了那些很扎眼的白发。我们沟通起

  • 当我冲完澡站在浴镜前,望着自己的容颜,望着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一种深深的自恋,思索——这样的一个我,还年轻吗?还朝气蓬勃、还矜持还帅气吗?和十多年前青春岁月里的我真的变化很大吗?我深情的凝望着自己……原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只有自己最敏感在意自己的容颜在人世风雨里的变化变迁。我心里有一个奇怪而强烈的念头:

  • “李小龙传奇”,我觉得是我多年来看过的最好的一部电视剧。

    一切都是真功夫,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那种鲁莽、任逍遥的匪气和闯劲,一头撞在南墙上,一意孤行的探索和冒险。

    我着迷的根本不仅仅是他的功夫。而是那种一路走来的孤傲、狂妄精神,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可爱可钦敬,常人不能企及的狂妄精神。他的狂妄,

  • 我一直知道,母亲的心是苦的——因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子女多多,杂事杂心情也多。而母亲又是个极为多愁善感的人。她好想拨开种种感情的迷障啊,努力把持好爱的天平,让子女后代个个平平安安 ,生活 、婚姻幸福美满。她也知道,有许多的操心,力量是微弱的,甚至时常被别人看做可笑的“无用功”。可是,她还要操心,无时

  • 我越来越觉得,愈是久远的事愈是记忆犹新。比如说童年、少年、未婚之前的记忆。一旦进入婚姻、柴米油盐的“牢笼”里。记忆开始退化。思维变得麻木、迷失。那年复一年的成人生活,就像得了遗忘症似地,常常弄的颠三倒四,很少有有清晰的记忆。

    所以,当我曾热烈地“想童年”之后,我便一直有种渴望,想写一写我

  • 真的,苏州没有让我失望。和我脑海中曾经无数次暗恋 、想像的神韵一模一样。

    不用刻意寻找,当你一脚从苏州火车站出来,就被一种全新的感觉 震慑住了。它没有你见过的任何火车站那样永远充满着异地的惊慌陌生、神色匆匆 、思想高度紧张为赶火车特有的气氛。没有那种弄不清是否“黑的” 、“摩的”之类的形

  • 在我的空间日志里,很少有描写女人的故事。大多写的是我的童年 、学生时代,以及我身边经历过的鸡零狗碎,琐碎情感。今天我想要写一个女人,我的嫂嫂三妮,就让她坐我的空间‘女主人公’的第一把交椅吧。

    很早的时候,或者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是一个极温柔的女人——她的外貌以及表现出来的种种神态。我不知道现在的人

  • 不知为什么,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那么痴迷的喜欢“江南”。什么时候能够痛痛快快的踏一踏江南的土地,是我多年的心愿啊

    当我从郑州坐上火车,一路上经过了许多陌生而心动的南方名城:徐州、蚌埠、南京、常州、无锡、苏州、上海、杭州……只是眼睛匆匆的“旅游”了站名,空留向往 、遗憾。最后落在实处的只有浙江嘉

  • 那天,母亲让我开车拉着她走亲戚。是我母亲的姑姑家,我应该叫‘姑姥娘’的过生日。

    这亲戚,在我,仿佛是近两年才突然冒出来似地。过去从未听母亲说起过。好像是她们常年在外地,一度失去联系的什么原因吧。

    不管咋说,有一门亲戚,会见到一些陌生的脸孔,在我,总是很高兴的事。

    自从我有了电脑以后,我那

  • 我多么不愿意,今天的日记写些这些内容。这件事,像什么事呢?仿佛天上掉下的一块罪恶巨石,把我家的整个生活骨架砸得要散摊了,它压抑我们全家老少这段日子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我觉得,母亲是这段日子最大的.受害者。滔天的大罪呀砸向她六七十岁的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多么残酷致命的打击。她一直疯哭着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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