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虚构总是格外抵触,哪怕它再精彩,想想它只是个剧就觉得无聊。我相信现实就是无比精彩的,非一切虚构可以比拟。现在那些文艺虚构也使人觉得缥缈到没有一点“真实感”。那些虚构的情节大多给人脑添乱。所以我很少看小说,影视剧也很少。前几年有个叫“非虚构”的文体被”创造“出来,虽然有人觉得它欠规范,和报告文学没

  • 现在木制的板车是很少见,似乎是到了要为它写点记事的时候了,否则后生可能只知道电视上演的马车而不知道还有人力板车。现在哪怕是很小的村子,只要有机耕道,即使没有用机动车,也大都是用上脚踩的三轮自行车,省力方便。现在还常看见开着汽车去种田的,时代确实是极大地进步了。也许汽车在不久之后就将被淘汰,人人都像蜻

  • 花钱还要讲风度?——我是不是有点low!

    没去过外国,不大了解“顾客就是上帝”这句泊来的洋话在洋人那里如何演绎,只觉得中国人得了这句话就像得了圣谕的钦差,满大街就他最大了。现在不少‘成功族’内心充满了上帝无所不能无所不可的权力意识,却看不到一点上帝的气度。

    市场经济这么多年,商家的唯利是图本

  • 快乐教育、素质教育在文件上口头上会议上喧嚣了几年,终于发现他不能量化,找不到尺子,不知道孩子什么水平,于是渐渐沉寂,面对升学、名利、面子的压力,当初大力提倡的人也不大好意思出来为这理论撑腰,怕被家长指着鼻子骂。教育官员更不敢说话——你敢为我们上不了985211的孩子的前程负责?!于是父母们重新操起棍

  • 以前在乡村时节气名是常听到的。每到某一天正好是某个节气日就会不经意间在乡间路上或山岗听到老人们说起,就觉得这天气与平日不同,心里也有了对往后这段天气的展望与期待。比如听到“立春”或“春分”就仿佛感到天气转暖,草长莺飞,满眼的绿意;“清明”就必是明丽的天空,山花浪漫(这好象与古诗写的“雨纷纷”对应不上

  • 米兰·昆德拉有一本叫《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小说,我看得云里雾里,但这书里的一些格言确实十分精辟,回味无穷。其中有段话: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

  • 我的脚下有一群忙着搬运食物的蚂蚁,它们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也许它们都如我们这般,也认识了生死的必然,也渴望无病无灾自然终老,这自然的法则也许它们比我们更明白。它们极尽所能,奋力忙碌着。但它们无法知道我此刻的想法,更不明白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在这样的时侯,动物是智慧的,它们视我如虚无,我的所有

  • 我们现在是可以活得越来越“精准”和“高贵”了。一秒光阴抵三两金价,浪费一秒都难。我完全相信将来可以把每一口饭的吞咽时间算准到0.00…1秒,从一处到另一处也可以像卫星发射那样,精确到毫毫秒。根据我对人的强大科技创造能力的判断,不久后三天时间养一只300斤的猪出栏有信心;人在10秒之内饶太阳系一周也有

  • 眼下十分流行一句带着宿命或阿Q精神却是充满了智慧的话:“如果事与愿违,请相信一定另有安排……”---不管人们愿不愿意相信,它却像空气一样无可辩驳,这就是“命”的另一种表达!。

    回首过去,我从没有过掌握命运主动权的感受,在所有的人生转折点上,我都十分被动,深感孤立无援,壁垒无法撼动,于是只能像泥石

  • 一、城乡差异下的复杂感受

    作家沈从文自称是“乡下人”,他说:“我实在是个乡下人。说乡下人我毫无骄傲,也不在自贬,乡下人照例有根深蒂固永远是乡巴佬的性情,爱憎和哀乐自有它独特的式样,与城市中人截然不同!”这种身份的自我确认,使他拥有一双不同的眼睛去观察城市和城里人。同样,来自乡下的高世麟,虽在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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