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房子寂寞貌似很不合时宜——房地产不是正热火着吗?百姓好像也很需要房子。

    这只是我此时此地的一点真实感受。

    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离城市郊区约有二十公里的村子,离另一个县城也有十几公里。这样的距离虽然仍属市行政区内,但已经是另一个区域经济学的概念了,相对于中心城区已是冰火两重天。

    城市像水波

  • 我们已然如此强大

    可一粒飞沫就令我们找不到鼻子嘴

    认不出父子姐弟师友夫妻

    连同美丽的微笑也被深深遮蔽

    甚至永远见不到春天的光阴

    我们已然如此强大

    可是,哪怕一架飞机和一粒病毒的来龙去脉也无从把握

    唯一可以确信的也许只是

    我们借助强大的现实和虚拟的路网

    让人出现在他

  • 不饥不冷,呼吸自由。

    枝上鸟语,岸边水鸣。

    长空渺渺,草木幽幽。

    四时有序,空气澄明。

    如-此-良-辰

    忌多说话,

    要少写字,

    必不干活。

    花间静坐为首选

    其次为巷陌独行

    再者窗边翻闲书

    至少也能溜回狗

    这些对我都是奢侈

  • 我至今未信任何一种有神宗教,并不习惯于从宗教神学角度辩析人性,更喜欢从先哲的经典中寻找答案,乐于接受性本善之类的中国经典。但从教化的成效上论,我现在越来越佩服基督教的原罪说——它几乎从原点上把世间的悲欢离合喜恕哀乐解释得圆圆满满!

    关于人生的各种比喻:像苦旅,像道路,像小舟,像流水……甚至张爱玲

  • 儿子今年上高一,我明显感到他是长成一匹小马驹了。以前只是一只猫,然后是小兔子、小羊羔……我这样说的意思是现在有点拢不住他了,常表现出甩嚼子撂蹄子的架式。青春叛逆的字眼己经写在脸上。

    他现在总是一副看什么都不顺眼,处处与校方唱反调,对老师评头论足,说起话来恨恨的,要不然就是故意说反话,小小年纪牢骚

  • 我发现我的内心深处老是带着自给自足的小农意识,总希望靠自已的双手就能满足物质的需要,与这个时代倡导的团队精神总是格格不入。当然并不是反对人与人间的团结友爱,和睦相处,只是我看到的都市商业世界里的团队大多都只是一个临时组织起来进行猎杀的队伍。它总是缺乏长久,频繁地分分合合,都只是为了某一个很具体的利益

  • 现在的产业工厂里,工人的年龄结构已经由二十年前清一色的青春面孔到如今的跨二三代人的人员结构。不久前网上有“农二代”这个概念,其实已经有了“农三代”。三代同厂应该己不是稀罕的事。他们都不是“农民”了,可是他们又都是农民。当我站在我这个中年农民的位置,往前看到沧桑老成近似我父辈的面孔和往后看到青春稚嫩如

  • 总觉得当下做什么事情都是极其痛苦的,差不多都要拼着命,否则就得被当成求安逸的懒汉受鄙视。只要你一天忙到晚,忙到没有时间喝水,没有时间睡觉,没有时间……那你必将成为优秀的人才。

    现代有个从工业生产演化渗透进一切领域(包括人文领域)的“先进”理念,以为好的东西就是标准化的,由此,好的人才也是标准化的

  • 这是最近学的两个词,觉得它们如此互为因果地概括了当下的情境。也许大多人还不常见到,权当拷贝普及一下。

    “逐相”一词是在一次听一个文学编辑(汪惠仁先生)讲散文写作时学到(不知这两字确切是不是这样写,或为“逐向”?)。大意是说奔着某一个利益目的进行的写作。差不多有点像是看着雇主的脸色写文章。这与商业

  • 无论从何种角度去看,世界终究需要一种人人敬畏和遵从的东西。它无关学识、人种、国别……它也一定是极其简单到妇孺老幼都能明白——但它一定不是法条,教规,守则……它至少应比王法高一层次。甚至应高于某一具体的宗教。

    在被我们鉴定为蒙昧时期的过住几千年中大多数人好像都是先信神鬼的。我们小时候凭父母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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