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间,七夕已过,又是一年漫长的等待。不能在这伟大的爱情盛典之前,奉献一点零星的文字,内心总有些遗憾和不安。趁节日还未走远,絮叨几句,算是拱手作别,愿牛郎织女们在各自的归途中,一路保重,来年再见。

    离别是痛苦的,思念是断肠的。长年的离别和情人的思念是最悲伤也是最值得同情的。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

  • 几十岁的人了,还像年轻人一样的德性,妻子总是这样说。

    这不,文友又有新作问世,大伙都让他请客。说大伙其实也就我们三个人,一同长大,一块工作,平时说话向来随便,没想到,这次他却毫不含糊,爽快的答应了。一篇小文章也就百十块钱的稿费,他说要在全县城最好的餐馆撮一顿,以此表示高兴。注意这里说的是餐馆,而

  • 有一种花很特别,不是开在树上,而是开在火中;不是为了结果,却是燃烧的结果。记得宋代江南四灵之一的赵师秀,有一首《约客》诗,诗中曾经写到过这种花。“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灯本身就像一朵花,可以想见,灯花是一个多么美丽而又温馨的名字。说它美丽,因为它绽放在灯火

  • 我自幼在农村长大,常常和泥土打交道。各种各样泥土的色泽、气味和特性,给我留下了特别深刻而持久的印象,随着时光的流失,渗透到了我的血液和生命之中,使我对泥土怀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特殊的深厚的热爱之情。或许是年龄的原因,或许是思念的太久,一段时间以来,我总是感觉到当年团泥摔泥土中劳作的场景,如放电影一般,时

  • 我已是快近知天命的人了,有时想起小时候做过的幼稚和荒唐的往事,不觉真是好笑而又好玩。如果不说,现在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爷爷奶奶那一代人竟然还有这一桩桩陈年囧事。生活犹如一坛老酒,绵长的岁月会让其发酵成绝美的佳酿。不怕你笑话,我也不准备将这永恒的记忆随时间风干。是不是好酒,今天拿出来与大家

  • 一梦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小西屋南山墙洞里豆大的灯头,影影绰绰的亮着;槽头边铁盆里的炭火,红彤彤,旺旺的,一明一暗的闪着;灯火映出的父亲的背影,在墙壁和屋顶交叠的晃动,又长又大;吃饱的老牛,卧在地上悠闲的倒着白沫,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屋里一片寂静。这是我三十五年前再熟悉不过的老家小西屋里发生的情

  • 昨夜雨密风不骤。几天闷热,夜雨突袭,凉爽之气特别惬意。正是浓睡的好时候,一向不饮,哪来朦胧醉意,残酒上头。无须问,也没有卷帘人。早晨起来,绕桃园转两圈,绿叶青枝依旧。我没有居士的愁思,也没有易安的才情,但此情此景,我猛然间想起一个词——夜雨碧桃。

    前些天上网,无意间浏览到宋代阴阳家邵康节的四字断

  • 篱笆墙是乡村的标志,那里有我童年的记忆。

    遥想当年,每逢盛夏,故园曲曲折折的篱笆墙上,几多生命,几多趣味。

    清晨,当明媚的阳光还未洒满院落时,一只肥硕的芦花公鸡已经早早地飞下篱笆墙,“哏哏哏——,哏哏哏——”的叫着跑开了;夜间忙碌、精心织成的蛛网,随着鸡鸣颤动了几下,这时间也不知到“主人”躲

  • 小区新建的家属楼盖好了,要搬新家了。妻子嫌结婚时的大床老旧笨重,提出不带了,要换新的。我总是有些不舍。

    这是一张旧式的老大床,按照乡村习俗“床不离七”制作的。“七”是妻子的“妻”的谐音,在农村做大床就是娶老婆生孩子用的。当然,这张要放弃的旧大床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现在这个幸福的小家庭就是从这

  • 摔倒了,你就爬起来;失恋了,你就在寻觅;衰老了,你就微笑的告别。——这便是生活的常态。

    风雨中,树干摇动,树枝摆动。风雨后,倒伏的庄稼,昂起了头,心向阳光;拱起了腰,积蓄力量;站定了身,吸收养分。

    只要不是干枯或死掉的,而是还“生活”着的庄稼和树木,无论它是茎折或根突,无论是枝残或叶败,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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