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望峰岗街上常有敲锣打鼓的队伍经过,大老远听到锣鼓声,小孩子们就会奔跑过去看。满街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很多人跟在队伍后面从李二矿到跃进门到机厂门口,再进入家属区。

    队伍到一个适合的地方就打开一片场子,一会两人对敲,一会四人对敲,蹲坐跃起,再转圈圈,围的人越多,就越来劲,看得人们热血沸

  • 淮南化肥厂几易其名,我们还一直习惯称其为“大化”,那里已成为一个地标性的位置,在生活中的有相当重的份量。三十多年前,我曾在那儿实习过一段时间,留下一片模糊的光影。

    小时候,站在家属区向东边望去,蓝天白云下,舜耕山旁,淮河河畔,矗立着一片风景—淮南化肥厂,那高耸的烟囱总是冒着滚滚浓烟,与厂房里喷出

  • 小时候,在大通居仁村生活过一段时间,无忧无虑也懵懵懂懂的。

    居仁村是一排排的砖瓦平房,一户连着一户,七八户连成一道房,敞敞亮亮地立着,前门后窗都开着,四邻八家,一览无余,没有也无需遮掩。

    周围的小孩们,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常常聚到一起玩耍,大人们从不过问,任由小孩到处乱跑。

    多数情况下,我喜

  • 人过中年,好像过山车,步入了归途,对往事有些偏好了。二十多年未谋面的故友将要见面,心中兴奋了好一阵子。

    这位故友是小时候的同学,毕业后他在电厂工作,住在电厂家属房,我则住在单位单身宿舍。

    那时很多我和他那样的年青人都沉湎下围棋,大街小巷、屋内屋外经常能看到一些人会聚在一起下棋,最后恋恋不舍地

  • 不知是遮住视线了,还是视力衰退了,不经意间,儿时绿野山踪的架子山在视线中消失了。

    架子山因为山顶有一座勘探用的铁架子而得名。即使在几十里外的地方也能清晰地看到山上的铁架子,蓝蓝的天空下朵朵白云从架子山的尖顶飘过。站在家门口,我简单地看它,它也简单地看着我,傻傻地相看两不厌。

    小时候,日子无忧

  • 淮南的城区很分散,这一片,那一片,互不相连。这是因为开矿形成的。哪儿有厂矿,就在哪儿建火车站,因而铁路线也是密布交错在城乡之间。这些穿过乡间和城区的铁路线曾载动着一列列火车欢叫着驶入儿时的心间。

    小时候放学或放假后,喜欢到铁路边玩耍。先和伙伴们报上家长姓名大步进到厂矿里,到了后门的运输站,坐上平

  • 虽然舜耕山只是个平常的小山,没有险峻奇绝的壮丽风光,但也不乏山中之乐。

    行走于舜耕山,野香四方八面扑来,花草树木迎面铺开,如同置身于绿色海洋。闻着微风带来的醉人的泥土气息和花草的芳香,静听着林中虫鸟的歌鸣,感觉自己也是山中一棵草,绽放的一朵花。烦扰疲劳仿佛一下消失了,心境纯净而惬意,几乎挪不动要

  • 夏天如期而至。热风席卷大地之时,你走到哪儿,都躲不过,让人心生烦躁。

    然而,夏天也是生命最旺盛的季节,处处都有风景。化校的小池塘掩映在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里,枝叶蓬蓬勃勃,葱葱郁郁,树下是纳凉的好地方。

    静静的池水、青青的小草、婆娑的垂柳、坚挺的荷花,池上的曲桥、池边的凉亭和长廊,走在池边的曲

  • 不知是气候条件的变化,还是生活条件的改善,或是二者兼有之。感觉现在的冬天越来越暖了。

    小时候的冬天比现在冷多了。裹着厚厚的棉衣帽,围上长长的围脖;仍然有很多人生着冻疮,更有人手脚都时常冻得裂开大口子。一天中最开心的事,就是围着炉火转了。

    父亲在冬天来临前就装好了煤炉,烧上一炉火。虽然外面大雪

  • 有些逝去的物事,当时不以为然,然而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还是很可爱的。也许物是人非,心境不同吧。

    儿时的家属房是一个样式的红砖红瓦的平房,居民多数是厂的职工及其家人,过着平静如水的日子。一排排挨挨挤挤的,像一堆树,长着长着,根就缠到一块儿了。

    每每穿行其间,那些纵横交错、曲里拐弯的小巷道里,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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