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在学校放假时,经常穿过校园,再沿着草丛树木掩映的小路到山里和泉眼溪水边转悠。每次都从小架子山上的两排红砖平房走过,房子周围有一块一块的小菜园,散跑着鸡鸭,坡地和洼地总能挖到竽头。山底下面的防空洞口已经封上了,被乱草遮着,进不去了。

    原来在机厂大门旁边的礼堂门口有个洞口,我曾进去过不少次。刚

  • 记得原来学校的东边操场比西边教室那片高几个台阶,要抬脚迈上去。操场边上还有间单屋,我的叔叔曾带我在这见过体育老师,也是他的同学。老师微笑着拍了我几下,只是一段时间后就没见到了,听说调走了。

    操场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各种杂草,环形的跑道上铺着煤渣,踩上去有点软,比土路平整、好走,雨雪天气不会踩一脚泥。

  • 记得小时候火车站旁边、跃进门对面曾经是个猪场。逢年过节了,里面就会传来猪的大叫声,附近的和路过的人都跑进去。

    里面几个汉子围捉一头猪,大人小孩在猪圈外也随着猪跑动,并伸长脖子指点观看。看到没摁好猪挣脱了、人被猪顶翻、猪急差点跳出猪圈时,哄堂大笑。直到猪的叫声消停了,大家才散去。街上会出现五花八门

  • 上小学时种过二次牛痘,让身体小小感染一次低毒性的病毒,这样就对高毒性天花病毒终身免疫了,避免了成为人们说的麻子、疤拉。

    记得那天小学生们排队聚集在学校两个教学楼之间的空地上,统一种牛痘,躲不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抓住小孩的左臂,用小块薄玻璃片划一个十字口,还要够深,牛痘液体渗透进伤口。 过段时间,

  • 很小的时候许多家门口都会栽上一两棵树,其中也有少量果树。很羡慕一些人家里葡萄架上挂着串串葡萄、爬满了丝瓜藤和结满果子的无花果树,小孩们常围着树找泛红的果子吃。

    我家门口是棵矮粗两杈的柳树,小孩们常折树枝条编帽子,爬上爬下,或者爬上跳下,所以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样子时有发生。

    在我从树上掉下,

  • 最早的记忆家属区是一排排整齐简陋的平房,房道间宽阔,木门木窗,敞敞亮亮的,四邻八家,一览无余,翻门爬窗的事也不乏有。门口堆放着煤、菜、红薯、土豆等,还晒着酱豆。

    后来,人口多小孩大了,前后都续建了小房子,屋檐相接,前门抵后窗,拥挤杂乱。行走其间,七弯八拐,没有路牌和方向标,住在里面的人不会迷失。

  • 记得母亲评上劳动模范时单位奖励了一台收音机,都稀罕的不得了,天天守着。

    一开始喜欢《小喇叭》《星星火炬》,后来有《小说连播》《广播连续剧》,最喜欢配乐的《阅读与欣赏》,其中朱自清、杨朔的散文百听不厌。每当坐在窗下,特别是在刮风下雨时,边做作业边听收音机,感觉最惬意。

    有时同学或邻居敲下窗就走

  • 小时候机厂家属区有时晚上停电,火车站那片从不停电。

    晚上窜到火车站转悠,铁路线旁边的一个值班室亮着灯,声音不断,在放着黑白电视,进去看了一会,是日本电影《追捕》,杜丘正在跳窗。这是第一次看到电视节目。

    后来,火车站前面的小广场的水泥台上放了个黑白电视机,天天晚上有很多人围着看。很晚回家时,周

  • 在夏天里渴望冬天,在冬天里怀念夏天,小时候盼着长大,长大了又想回童年。在这样不断重复的岁月里,不需困惑,也没有对错。

    小时候,远望淮南化肥厂总是热气腾腾的,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充满了憧憬。李二矿和望机厂里机器轰鸣,车轮滚滚。高温天小孩们拎着水瓶和水壶进厂里领冰水和冰棒,在里面四处乱窜,碰伤刮

  • 很小的时候没有风扇空调,夏天也热。不管天有多热,总可以找到清凉消暑处。白天屋里热,人们就拉席子搬凳子,聚在房道间背阴处、树荫下吃饭乘凉。

    邻居小孩们在挂在墙上篮子里摸个馍,舀一瓢缸里的凉水喝下去,结伴到家属区周边的山林野沟野塘里玩,二十四米桥老鳖塘是常去的地方,他们像下饺子纷纷跳进水里嬉戏。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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