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农活,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基本上会做,不过,事到如今,许多农活慢慢消失了,但似乎又有一些新的耕作方式出现,比如耘田改用除草剂,插秧改作直播、散播,连育秧、拔秧都免了……总的趋势,似乎越来越向懒汉作风靠拢,好在产量倒似乎没往下掉。
农活中,我干不好的就是插秧——就是狭义上的种田——干不好不是干
2013-11-20 11:23近日看到一则关于蚂蝗的报道:一小孩口渴,喝生水,不几天,鼻子发痒,有时还流鼻血,最后医生从该男孩鼻子里拉出一根13厘米长的蚂蝗!原来他把小蚂蝗給喝下去了。小蚂蝗小到肉眼看不见,不断地吸血长到13厘米!太可怕了。跟90后说起这个,他们浑身扭动不自在,然后是一脸的惊讶:蚂蝗?蚂蝗是什么东东?他们能体会到
2013-11-20 11:20我们家乡习惯称它越溪——一条小河,清清亮亮流过一个叫下伊的小村子,也流过我清清亮亮的童年。今天我想不起我童年的模样,也没有童年的任何照片,熟悉的都说我那时长得瘦,眼睛很大,清清亮亮很有神。那是物质匮乏的年代,我家只有一面小方镜,挂在高高的墙上,我十岁光景,个矮,也懒得照镜,对自己的模样就有些模糊。但
2013-11-20 11:18昨晚梦见父亲,依稀是小时候的三月三。我在畈上拔草吧,油菜花开得很好,田埂上以及油菜垄里,其实还是有许多嫩草的。我抬头看的时候,就看见我父亲在那条官道上走动。我那时的眼神真好,没受过任何文字的伤害。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身影就是我爹。我喊了两下,很脆亮的嗓音,我父亲好像很含糊地回应了一下,没有停下脚步。我依
2013-11-19 08:02汤溪不是溪,挨得最近的溪水是越溪,也称厚大溪。出汤溪西门,不出二里,就可抵达。外乡人每到汤溪,多半会有疑惑:汤溪是哪条溪?它明明是在黄土山背,只有水渠没有溪水的。汤溪是指越溪吗?本地人连连摇头。本地人习惯把汤溪镇称为“城里”——这“城里”在土话中偏偏发音为“乡里”——这是汤溪话的稀奇古怪处,城而乡、
2013-11-18 07:57这一度是我的雅号,在上学之前。
田鸡,在我们乡下,一般指青蛙,有一种个头小的,土褐色,也有人叫“活毛”——我说不好,在汤溪话里,“田鸡”的称呼并不统一,有的地方,青蛙归青蛙,田鸡倒是指那种土褐色的小品种。——不过我雅号中的“田鸡”,是大小两种都在里面,至于那个“命”,是生杀予夺,是田鸡小命由我掌
2013-11-16 19:09筷子,我使用得超级娴熟——这主要跟筷子的正确握法有关,不是吹,我的握法非常正确,筷子在我手里想搛什么就可以轻易搛出什么。吃饭的时候,难度最大的就是搛滑溜的小芋艿头——我们土话叫“小芋奶奶”——此“奶奶”不是上年纪的女子,而是“小乳头”的意思——瞧,汤溪话就这么形象地形容出小芋艿头的那种嫩那种小!这种
2013-11-15 19:53接英昌电话,说金华晚报读者节本周末有个作家签名售书活动,邀请我参加(陈星光、周亚、杨方、南蛮玉等也参加)。犹豫良久,答应了他。平心而论,出版诗集,犹如在海中抛入一个漂流瓶——期待着有人捡到并且喜欢它,无论是同代或者隔世的知音,总是多多益善吧。不过老实说,内心一直忐忑不安中!诗歌——毫无功用的,纯粹是
2013-11-14 14:44野山坡环抱着水湾
那湾水在秋天越来越瘦
野山坡依旧努力地抱着
水边的苦竹和鸟影
我曾多次去过野山坡
看见枣树、腊梅、黑松和宁静的桂花
我曾多次坐在野山坡
抚摸并且赞美那些花草
我看过野山坡的落叶 越升越高的鸟巢
我多次遇见野山坡的水:雨、雾、露、霜、冰
以及
2013-11-14 10:34《秋分》
今天我看到秋雨细密的针脚
听她絮絮叨叨 不紧不慢 一路追着我
她的耐心让我沮丧 我承认
我的膝盖有伤 我的腰隐隐作痛
我比秋雨抑郁
秋分就是一半黑一半白
我的半辈子已经坠入黑暗的深渊
我承认秋分之后 秋风越来越凉
夜晚越来越长 一如我
2013-11-13 16:03-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