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有些怪。冬夜?冬天的夜晚?冬天的哪一夜?读者产生这样的困惑很正常,可是,在我的乡人看来,“冬夜”是确指的,就是冬至前夕,不过也泛指那一整天。比如某人说,“我冬夜回来吃荞麦面”“我冬夜回来烧冬”——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12月21日回来——每年的12月21日就是我乡人嘴里的“冬夜”。22日冬至那天,
2013-11-22 21:01我们那一茬同学,姓李的只有李贤松——当时知道他姓李,挺惊讶,大家都姓伊,他怎么可以不姓伊呢?左近的派溪李姓李,我以为他是派溪李的,后来我知道有个塘下李,还有上李,都姓木子李。不过,李贤松是不折不扣的下伊人,为人和善,只是眉头有些紧锁,我当时小,已经感觉出他的特别。譬如课间我们玩一种游戏,有音无字好像
2013-11-22 10:23有些事是命定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可哪些是命定的,谁也不能预知。蒙田说过,“世上最大的事,是一个人知道什么才是他自己的”。世人睿智如蒙田的毕竟少,因而多的是孜孜以求者。有人凡事随缘,可他明白,不求是缘,求也是缘,求而不得,痛苦在焉。
哪些是命定的?我真的说不上。活到奔五,我知道
2013-11-21 14:59郁达夫笔下,涉及汤溪的有两处。
一是《杭江小历纪程》,提及杭江铁路的路线:“自钱塘江右岸西兴筑起,经萧山、诸暨、义乌、金华、汤溪、龙游、衢县、江山,仍至江西之玉山,计长三百三十三公里;又由金华筑支线以达兰溪,长二十二公里。”那是1933年11月中旬的事,郁达夫受杭江铁路车务局的邀约,“去浙东(古
2013-11-21 14:59胡自省先生是四年级的时候接任我们语文的,一个儒雅的年轻人,他一直教到我小学毕业。之前的语文老师是施小妹,从a、o、e开始启蒙直到三年级,她说话有些嗲,可能是教惯了低段的缘故。现在回头看,胡自省的名字在当时——可能现在——依旧没有念对过——“吾日三省吾身”的“省”,被乡人念成了“你省省吧”的“省”!乡
2013-11-21 06:34“雪不烊,等雪娘。”这句话是说,如果积雪迟迟不融化,那就意味着一场新雪的到来。可惜,这样的情景不多,在我大半辈子的记忆里,只是有限的一两次。在我们这里,每年能等到一场大雪就心满意足了,遑论一场接一场的大雪——像北国,零下20多度,冰天雪地。一次,来自内蒙的志刚君说起他活色生香的冬天生涯:在雪地邂逅一
2013-11-21 06:33“前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前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教语文。”很不幸,在下就是语文老师,嗓子卖不了唱可也要吃饭,只能絮絮叨叨地说教——美其名曰“说的比唱的好听”,唉,也只能这样了,就当是赎罪或者积德吧,或许下辈子就不用这么起早贪黑了。
至于职业病嘛,倒颇让我踌躇。
咬文嚼字算不算病?看电视要纠主播
2013-11-21 06:27纯真时代
花啊/大地的酒盅盛着我要说的话——题记
又是开学报到的时候了,一大早,女儿就把我们吵醒,说都快6点了要去学校交费了。那种急迫急切急不可待的情形让我好气亦复好笑——要知道,学校离我家并不远,况且哪有这么早的。但女儿就这脾气,从小——如今转眼就五年级了——她心里似乎一直搁不下什么事,当
2013-11-20 17:32这个夏天奇热无比,我那一头的长发终于打熬不住,在孔令辉金华遭遇“滑铁卢”的那一天全军覆没了。到如今,我的板寸头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连我的女儿都说酷毙了,呶——你看你上面,这么平,像个飞机场。我用手触摸一番,还真的是这么一点意思。但我知道好日子恐怕不多了,不出几天就要修理了,不然真的会像金华的飞机场,
2013-11-20 17:29闲翻《浮生六记》,沈复说起他“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故时有物外之趣”。比如蚊子,沈复这样说——
“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于空中,心之所向,则或千或百,果然鹤也;昂首观之,项为之强。又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
2013-11-20 17:29-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