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鄞西古有桃源乡,又有《桃源乡志》遗存。《桃源乡志》由康熙年间桃源乡人臧麟炳、杜璋吉著,为三卷手抄本,原件藏于南京图书馆,经当地政府聘人点校整理,于2006年由方志出版社出版。在中国这样一个重视志书的国度里,府志、县志并不罕见,但仅为一乡作志,却委实不多。《桃源乡志》所载的桃源乡其地理范围大体相当于如

  • 一天,她换上洁白的婚纱,在钢琴边款款坐下,手指轻触琴键,琴声响起。这是她的婚礼,伴娘是这架陪伴了她一生的钢琴,嫁妆是从她心间流出的乐曲,为了这一刻,她已经默默地等待了四十年。在钢琴上,摆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小伙子俊朗帅气,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新娘,他正是这场婚礼的新郎。

    新娘名叫王棣华,这一年她

  • 下午五时,太阳依然高挂在天空,全然没有下山的意思。阳光炽烈如火,大地被渲染得晶莹亮白,与天际连成了一片。河水湍急,翻滚着向西奔流,与岸边的岩石相撞,不时激起白色的浪花。水面一片金光,象是飘荡着千万面镜子,放肆地反射着阳光,把周围的热烈烘托得更加强烈,直让人睁不开眼。野草在河滩上蓬勃地生长,构筑起一丛

  • 人山人海!

    从新葡京酒店开始,人流就向新马路集中。狭窄的人行道上挤满了游人,在橱窗前稍微驻足,就会挡住许多过客的匆匆脚步。在人流的裹挟下懵懂地向前走去,不知不觉中,眼前忽然开朗起来,原来已经身处议事厅前地了。

    澳门,一个糅合了葡萄牙文化的东方城市。

    澳门对于我来说,可谓是又熟悉又陌生。在

  • 白云庄,地在宁波城西,是浙东学派现存最重要的遗迹之一。在宁波历史上,白云庄与天一阁地位相当,素有“城内天一阁,城外白云庄”之说,俨然是宁波文化史上并峙的双峰。然而,天一阁早已蜚声海外,白云庄却一直默默无闻,甚至问一个宁波当地人:白云庄在什么地方?大约多数人是会挠头而不其知所踪的。纵然“书藏古

  • 夜,四周寂寥无声。隔着池水,宾馆的灯光忽隐忽现,淡淡地在水面镀上一层亮色。林间小道旁,金钱松象泰坦巨人一般肃然伫立,巨大的身姿勾勒出天空的轮廓线,遮住了不远处山峰的黑色剪影。很久没有在这样的黑夜中散步了,告别了灯光的喧嚣,心安静了许多,就连时间也仿佛停顿下来。背负在肩上的各种责任、压力,似乎就在刹那

  • 雨后的高原清凉宜人,打开车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把亚马逊丛林的燥热远远地抛在身后。天穹如洗,仿佛是熨平了的画布,不带一丝褶皱,星星好似水印一般,在画布上若隐若现。舞台已经准备好了,月亮正迫不及待地升上来,想要成为这天空的主角,太阳却还不肯离开,牵扯着云彩,渲染了半幅画面。极目望去,周围是红色的土地

  •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热带的阳光肆意地宣泄着,似乎要把土地里的每一滴水都挤出来。路边的芭蕉树很享受这样的潮热,惬意地伸展开硕大的叶片,拦截掉落在叶面上的阳光,在地上留下布满缝隙的影子。

    从满是人流的购物店出来,手中或多或少地挂着几件本不太需要的纪念品,逃难般地窜进开着冷气的大巴,继续着一天的旅程。大

  • 果敢的战事再起,又一次将遗落在外邦土地上的华人故事拉回到世人的眼前。聚焦这块土地,令我重新捡拾起在缅北的点滴记忆。

    缅北是个很大的地理概念,而我只是到达其中短短的一段:木姐至南坎,这里距离战事中的果敢相去不远。去木姐需从瑞丽出境,我第一次赴瑞丽时,瑞丽还是个不知名的边陲小城,虽然已经有了不错的建

  • 儿子要去新西兰游学,按照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需要准备好与当地小朋友交换的礼物,还应当有展示中华儿女精神风貌的才艺节目。小礼物很好准备,儿子喜欢绘画,这些年学习中国画也积累的不少作品,于是就从挑选一些制作成明信片,既轻便易携,又带有个人的特色。

    才艺节目也不难,儿子学过黑管、葫芦丝,胡乱吹个曲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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