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代人谈幸福,实在是一种奢侈!越是简单的生活,便越能感受到幸福。农业社会,小国寡民,三四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坑头,便是能够持续最久的幸福。现代社会纷乱繁杂,那一种幸福的感觉却是稍纵即逝的。无怪乎,常把幸福挂在嘴上的是不丹,而不是美国。

    那么,你幸福吗?这真是一个很狗血的问题。一万个人可能有十万

  • 细雾般的雨丝飘落在伏尔塔瓦河上,洇湿了河畔的石阶,也给查理四世的雕像披上了一层迷离的光泽。通向河边的小巷曲折幽长,巷口的酒吧里透出朦胧的灯光,一位老妇蹒跚前行,摇曳的身影在石路上拖得老长。河对岸高处的城堡区,雨雾中的旧王宫和圣维特大教堂如同悬浮在半空中的圣殿,成为夜空中最璀璨的地方,象一座灯塔,为城

  • 靠在城堡山的护栏上,多瑙河静静地从眼前流过,把整座城市一分为二。四座大桥象带子一样把布达和佩斯这两大城区系在一起,丝毫看不出它们曾经是毫不相干的两座城市。匈牙利大平原从这里开始伸向远方,佩斯城区一览无遗,河畔的国会大厦和存放圣右手的圣伊斯特万大教堂是佩斯最醒目的建筑,勾勒出了巴洛克和哥特式交织的天际

  • 一片白雪覆盖下的荒原,人烟稀少。一年之中,大半是白色,无穷无尽的白色,从脚下连到天际。还有一半是绿色,连绵的绿色,无穷无尽,如同无穷无尽的白色。兴安岭,雄鸡冠上的明珠,一片由白色和绿色交织的黑土地,苦难、富饶而又充满希望。

    从漠河县城出发至北极村,沿途都是绿色的屏障,碗口粗的树木簇拥在道路的两旁

  • 一天夜里,驾车回家,车里回响着陈奕迅和王菲的《因为爱情》,也许是《致青春》大红的关系,这一番经历岁月发酵的真情对白令我十分感慨。半生换来半生缘,那缘便在歌声中。人生,或许就是一首歌。

    七十年代末,生活似乎悄悄地有了一些改变。一天,爸爸推着他的那辆老凤凰自行车从外面回来,车后的书报架上捆着一台春雷

  • 家中车棚遭贼了,拖走两辆电瓶车,也算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刚在博客上挂了一篇议论幸福不幸福的文章,立马就心伤。老子说得对,福兮祸之所伏也,看来,当哲学家是一定要遭遇痛苦的,思想有多深,痛苦就有多深。虽说电瓶车也不常骑,可儿子特别喜欢坐着兜风,有点在敞篷车上检阅市容的意思。上个菜场超巿什么的,还

  • 常有朋友与我交流舍与得的心得,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拼搏,大家都想要对人生的目标重新做一番梳理。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就好像登山到半途,停下来歇口气,看一看你原先想要登攀的山峰究竟是不是你真正想要追求的目标,或者,这时候,你也许更想闻一闻后山的鲜花,那么为什么不作一番停留呢?说不定,还能在山路上发现令人惊

  • 男人四十一朵花。不知不觉之间,已到鲜花怒放的年龄,再过几天,就要迎来人生第四十个生日。在这个年龄说生日,早已没有了儿时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无奈。好在对于男人来说,四十岁的年龄依然算得上是开花的日子,还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欣慰。

    鲜花,多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比如,面如桃花身如柳、梨花一枝春带雨,读

  • 清晨醒来,来不及穿上衬衫,一把拉开窗帘,大海就在眼前。

    昨天晚上和朋友一起在啤酒街聊天,回到宾馆时天已经很晚了。可能喝了点酒,没有什么睡意,就到海边散步。

    每次来青岛,总会住在海边,总喜欢到太平路一带走一走。一边是大海,一边是青松掩映的德式建筑,安静、富有内涵。倘佯其中,就会有一种漫步欧陆的

  • 渔山岛在石浦西南27公里的洋面上,是宁波最南边的岛屿。虽常听人聊起渔山海钓如何引人入胜,但海天阻隔,烟涛微茫信难求。况且,我对鱼只有吃的兴趣,没有钓的欲望,故此,也就不存有上岛的念头。但是,万事万物只在一个缘字,有缘,便是在劫难逃。初夏的一天,我随海监执法船出海调查海洋环境和生物资源,来到了这个久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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