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放学回家,说要练习钢笔字,得准备一支钢笔,外加一盒黑色的墨水。这基本上算是一个意外,在家中触手可及的地方,早已见不到钢笔的踪迹,甚至于哪一年最后一次摸过钢笔都需要使劲地想一想。在自来水笔的冲击下,钢笔就像浸没在手机中的手表一样,成为装饰性的物件,却离现实生活越来越远。

    然而,老师布置的任务总

  • 广阔无垠的拉普拉塔河一眼望不到对岸,浑浊的河水夹杂着南大西洋的气息向东奔流,在岸边激起白色的浪花。这是世界上最宽广的河口,两岸相距300多公里,这样的距离与其说是河的两岸,不如说是海的港湾。一个优雅的城市绵延在河畔,如同玫瑰般绽放在潘帕斯草原上。

    布宜诺斯艾利斯,世界上最南端的首都之一,与中国的

  • 一条大河从雨林深处蜿蜒流出,在无穷无尽的绿色中开辟出黑色的水路。波涛涌动,潮水一重接着一重,义无反顾地拍打着浅滩和礁石,激发起有节奏的声响。在蓝天的掩映下,河面变得越来越开阔,河水流动愈加缓和,这一刻,船夫也关闭了发动机,任凭快艇随波逐流,仿佛是华彩乐章响起之前的片刻安静,预示着重要的变奏即将来临。

  • 告别一个人,

    却依然不时地回忆

    那必定有一种牵挂无法割舍。

    离开一个城市,

    却总在默默地回味,

    那必定有一种眷恋难以忘怀。

    如果世间有这样的人,

    那一定叫做情人。

    如果世间有这样的城市,

    那一定叫做里约日内卢。

    ……

    告别里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个城市却象

  • 清晨,嘉陵江平静地从岸边流过,江面上冷暖空气交汇蒸腾起薄薄的水雾,弥漫在整个天空,遮盖了城外的山脉,把不远处的大桥也装扮得朦朦胧胧。干枯了的水草刺破水面,扭曲着身躯摆出造型,将镜子一般的水面当作展示的舞台。江畔的公园里空无一人,华胥氏石像姿态婀娜地站立在广场上,安详地凝视着脚下的巨大足印。

    这是

  • 今天是端午节。前几日下班时,办公室的美眉说:“屈原其实也挺好的,还给我们留下了粽子”。在多数人心中,端午抽象成了粽子、龙舟和屈原,只是一个符号化了的节日,如果没有了一年一日的休息日,端午必将随风而逝。

    小时候便看奶奶、外婆包粽子。宁波习俗通常是包大大的碱水粽,看着长辈们把竹箬卷成一个漏斗状,舀入

  • 清晨,朗姆女神峰梳妆已毕,挺直了身姿朝着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准备迎接第一道霞光的到来。湖水如镜,碧玉一般镶嵌在天地之间,用柔情把天空的颜色揽入怀中,若非远山的阻隔,简直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湖水。不知道是有意的安排还是无意的疏忽,几条木船静静地泊在水面上,在身后投下淡淡的倒影,渲染着“野渡无人

  • 云雾弥漫在多瑙河畔,河滩上的青草沾满了晶莹的雨珠,在冬日的寒风中微微地抖动稚嫩的身躯。一株不知名的白蘑菇躲在草丛中,悄悄地撑起了小伞,生怕刚刚结束的小雨会又一次不期而至。汽渡船从对岸斯洛伐克边境小城大毛罗什驶来,轻轻地靠泊在小酒店边上的简易码头上。这一切,如同我的家乡——河姆渡“双鸟翌日”石雕旁的小

  • 这是一个因成为首都而荣耀的城市,这是一个因成为首都而落寞的城市。

    中午时分,老城中心的市政厅广场渐渐热闹起来,食物的香气从周围的摊档中升起,慢慢消散在冬日的空气里。购物的市民和游客围在小摊前随意地挑选着商品,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这个原本就小的可怜的广场变得有些拥挤,这样的场景仿佛把人带回到国内某个县

  • 冬日的清晨总是来得很迟,已是出门的时间了,天空却迟迟不肯露出霞光。离开宾馆的那一刻,风夹着清凉的空气把身体裹得紧紧的,让火热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街边小酒馆外老皮尔森啤酒的灯箱尚未熄灭,似乎还带有昨夜喧嚣的一丝热度。路上没有多少行人,除了偶尔驶过的有线电车让冷清的街道短暂地响起机械的声音外,整个街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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