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叶枯槁,随风凋零,夕阳暮色,烟笼迷蒙,又一季深秋瑟瑟,诉不清时序更迭。

    荻花如雪,摇曳在衰黄的野草丛中,似乎在彰显着与这个季节不协调的倔强,势单力薄,或是一线的数根,或是星星点点的一丛,困顿于周遭的层层包围之中,朦胧着不胜清白的执着。

    行车飞驰,一排排的杨树似乎接连着向后“倒去”,风起,叶

  • 热浪消退,清风徐来,月色正浓,蝉虫和鸣,这或许是夏夜最迷人的地方了。

    夏虫,是儿时夏日里的玩伴,也是诗文中抹不去的意象,虽褒贬不一,亦足以自省。

    起初,读到徐志摩笔端“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的时候,并未体会出这其中的蕴含的深沉,只觉得在通篇中,甚为平淡,许是为了与上文的诸多物象及

  • 三月,似乎总有着藏不住的诗情。

    千百年来多少文人迁客都未曾吝啬过赞美三月的笔墨,瀚海的诗海词库中,不仅有“烟花三月下扬州”与“三月垂杨蚕未眠”,更有“二月三月花如霰”和“三月春光浓似酒”等等,不胜枚举。

    而暖暖春阳,总也容易让人滋生回忆,回忆过往的春景和岁月里刻骨铭心的美好。如同崔颢笔端下“

  • 新冬的初雪如期而至,只是似乎比往年更大了些,连绵两个昼夜,遍地银装,草木素裹。第三天清晨的阳光便显得格外明媚。

    每年到了这个时节,雪花的免不了的远客。然而,我对初雪的期待却未曾减退,甚至欣喜的像个小学生。看着窗外飘舞摇曳着额片片雪花,总是不经意的联想起许多鸿泥雪爪来,似乎是翻开回忆的盒子。

  • 立秋已是半月有余,“秋老虎”之势一度也曾持续肆虐,恰是昨晚一夜西风,于是,秋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时节,是适宜翻阅纳兰词的,特别是我一直颇为钟情的这一首《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说来,却也有几分惭愧。起初读这首词并没有太多感触,只觉得作者情深义重,难忘亡妻,还不及他在《蝶恋花·辛苦最

  • 近来,同学推荐了蔡崇达的《皮囊》一书,15万字的小册子,我用了3个晚上就读完了。上次这样的高效率还是读余华的《活着》,大约也是这般篇幅。

    皮囊一词,似乎总含着几分戏谑,几分禅意,几分洞察。如同《红楼梦》第三回中借《西江月》二词,批贾宝玉“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书的开篇写得很好,也

  • 连绵细雨,春寒侵骨,行色匆匆间,不经意间邂逅一树杏花,于是,我遇见了人间三月。

    “客子光阴诗卷里,杏花消息雨声中”,应当是这个时节最美的诗句了,而深蕴其中的惜春意味,尤为我所钟爱。细数来合肥的七八年间,三月总是留不住的回忆,只觉是看着白玉兰开了谢,群芳竞艳未分别,就已然是花开荼蘼,春意阑珊。{p

  • 似乎是毕业那年因赵薇执导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一举拿下7.26亿票房的傲人成绩,国产青春片从此便开启了“轮番轰炸”的模式。

    于我而言,对待青春片,一向很有情结。可是看过好几部大陆的青春片真心让我一次更比一次的失望,正像是影迷吐槽的那样:“还没毕业的小屁孩儿,你有一分钟时间看看书么?谁的青春整

  •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

    又是一年立冬时节。这几日的天气倒也应了“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的景。

    前几日的下午,路过九狮苑,偏西的斜阳,映在几株枫树上,红叶似火,燃尽对秋色的钟情。当时,惊艳于眼前的美,却不知立冬将至,萧瑟更甚。

    果然,连绵的雨,忘却了秋雨淅沥的温

  • 扼率水,引横江,与穿城而过新安江迎面汇合,最美的诠释了民谣:屯溪美,屯溪美,一半街巷,一半水。

    悠悠江水目送了每一位徽商的离别,也赋予了古徽匠高超的造桥技术。资料显示:屯溪区境内原有古桥60座,有11座于建国前倒圮湮迹。实存49座。而始建于明嘉靖十五年(1536年)的镇海桥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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