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远以前,自己还记得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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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幼时的朗朗书声里,

    少年时玩闹中的批评中,

    夜深下台灯下,迷涩的眼睛和密密麻麻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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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在食堂收拾碗碟声中,才奔出教室,

    总在课桌上午憩一会儿,才保证不迟到,

    总在图书馆的书架寻觅,才懂得大学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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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都献给考

  •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当流年里的时光,不经意地穿过指缝,四季的更迭再次轮回,我还是会想起,中学时代,在芜湖的九华中路,那道路两旁挺立的银杏;还有大学时代,合肥的芜湖路上以以及安农大南门的梧桐。岁月对于他们或许仅仅的年轮上又多出一圈,而于我们的变迁,可能更意味深长。

    其实,久居城市里的我们

  • 江南,必是水乡。

    前两天,和一个来自安庆的师妹,闲聊家乡风土人情,来自安庆的她,一直勉强的把自己归属于江南。勉强,是因为安庆沿江而局江北,至于她家潜山,则更是江北之北。

    而我问她,江南之地,是否更应为一种气质或性格,而非地域大江一线隔呢?

    那么,江南,是怎样的气质或性格呢?是才子佳人邂逅

  • 在这个不经意的清晨,我一如既往的步行在薄雾般的朦胧中,在走往公交站牌的路上,飘过一缕桂香的轻风。确实,眼见着就到中秋,月满桂影的时节。

    秋季或许就是这般悄悄地来了,有时,只是几场雨后清凉的走来;有时,只是路旁梧桐叶落的提醒;也有时,只是无意中闻到的一缕桂香。

    很多人形容秋季的颜色,会选择金色

  • 雨,是极寻常的,春雨的润物无声,夏雨的滂沱凌厉,冬雨的刺骨沉重,似乎都比淅沥邋遢的秋雨,要惹人爱怜。

    因为,春雨过后,百花齐放,群芳斗艳,万物滋生出成长的力量;夏雨走来,酷暑也不敢往前越雷池一步,给予沁人心脾的清爽;冬雨半飘半坠,仿若铮铮铁骨的腊梅,也有了柔情拭泪的一幕。而秋雨,总夹杂着落叶,阻

  • 或许,很多人和我一样,都曾设想过毕业后,第一次返校的种种情景和复杂心境。然而,再怎样逼真的预设,都没有现实来的真实。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会留有记忆,无论这个地方是好还是坏,也不管这记忆是甜还是苦,一旦它们都进入了回忆的蜜罐,那么所有的过往似乎都披上了华丽的外衣,粉饰得那么甘饴。

    这次是回去

  • 倘若你遍寻全国地图的版面,不难望见一颗涌动的心,亦如缓缓坐起的睡美人,这就是巢湖,我的家乡。

    全国唯一的因湖而名的城市,关于这座城,有太多的故事。小白龙怒陷巢州城的传说、伍子胥过昭关的典故、霸王节节败退的凄婉、三国的美人与烽火等等,上溯4000的文明传承,在这里与襟江又拥湖之处碰撞,交汇出“湖光

  • 咿呀咿呀的小调,仿佛还在龟岛上演绎着数百年的悲欢离合。

    当一场暴风雨过后,屹立在老街上最后的一座老房子,也没能逃过厄运。小孩子们看着还觉得新鲜,而老人们却不住地叹息。

    叹息声越过时空的障碍,回到老街繁华熙攘的那个年代。

    老街原名铜闸街道。铜闸镇始建于三国赤乌年间,原有一条小溪绕街而过,故

  • 六月的颜色,在毕业分离的雨季中淡薄远去,雨滴击碎了平静湖面,让小湖的面庞也满带岁月的皱纹。置身在这座熟悉的城市,却再次推向陌生的另一面。

    昨晚,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取回所剩的最后一件物什,那株随了我两年的文竹。其实,也不是我偏爱文竹的什么特点或风尚,也不是我刻意地去附庸些什么,只是因为她是我所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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