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知道姜太公直钩钓文王的故事,姜太公昆仑山学艺归来,一身的本事没人用,沦落到做小买卖,老人家贩鱼鱼臭,贩虾虾烂,可怜啊,后世歇后语总结到,姜太公做买卖—血本无归。八十多岁穷途末路之时,用直钩钓住了周文王,文王拉辇八百七十三步,太公保了周朝八百七十三年的江山。

    今天我给大家讲的是另外一个版本,

  • 俺爹是个退休老教师,成天文绉绉的,用邻居们的话说,和老先生似的,俺娘把别人笑话他的这句话学给爹听,他一楞:我就是老先生呀,说这话的时候,老先生还没退休,才40多岁呢。他自己文绉绉的也就罢了,为我们兄弟三人起的名字也文绉绉的,我哥哥芹芳,弟弟芸菲,我是老二叫兰芷,每个人的名字都透着一股子书香气,可惜都

  • 风波

    天快黑了,我骑着电动车往厂里赶,落晖中,造粒塔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塔顶的尾气缓缓上升,如袅袅炊烟,看了让人心里踏实,仿佛嗅到了饭菜的香气。作为化肥厂的一名员工,我最关心的就是造粒塔顶的尾气了,如果正常冒着,说明生产没问题,工资就有着落,如果哪天不冒了,就是停产了,那工资就高不了,甚至还会放

  • 朋友

    我是个嘴笨的人,吃不了开口饭,只能出力气。一进厂,我就相中了一个活----门卫,穿着漂亮的制服,戴着大盖帽,打着手势,指挥着车辆人员进进出出的,不用说话,那威风劲的。入厂培训结束后,政工处的佟处长让我选岗位,我不假思索,就选了经警队,结果佟处长看了看我,笑了,也不假思索说了一句:不行,去车

  • 我看梁山

    国庆节,公司放了一天假,这在往年是没有过的事,但比起生产一线的员工来说,已经相当奢侈了。既然放了假,不能虚度,我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趟梁山,玩得挺嗨!这中间有个缘故,我们对于这次出行期望值比较低,亲戚朋友都说:“梁山那破地方,么看头没有,不值,还不如呆在家里看电视。”我不想让孩子老宅在家里

  • 林玉开着车回父母家。父母住在农村,离县城十几公里,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这条路是省级公路,前年刚修过,车少路好,路两边是遮路的绿荫,跑起来省心舒心。快到西贤镇的时候,林玉看到路边一个男人向自己招手,看起来有些面熟的样子,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谁,一寻思反正是白天,光天化日的能有什么事,就缓缓将车停靠

  • 水簸箕边的那家人

    我是一个小公司的行政总监,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上班后,照例是先洗水壶、杯子,烧上水,在杯子里放上茶叶,是在日照工作的大学同学寄来的日照绿,没泡之前闻着就有一股清香,看着那绿莹莹的样子,觉着无聊而幸福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接着是擦拭桌面,用一张人造鹿皮把小板台擦得一尘不染,可以照

  • 孩子们

    雨过天晴,西方一抹晚霞烧了起来,满天的云彩一会儿如野马奔腾,一会儿如群狮共舞,一会儿又变成一队赛跑的小孩子。秋后的大地没了青纱帐的庇护,显得格外荒凉,被人群踩过的小路象一道伤疤印在田野中间,从墓地狰狞着通向远处的村庄。出殡的队伍没有心思欣赏这雨后的景色,只是想着早点完成这仪式,回家去,他

  • 暴雨中的葬礼

    “啪、啪、啪”,豆粒大的雨点打在花圈上、忙人们撑起的雨伞上、孝眷们的身上,一会儿功夫看发丧的人们就跑了个精光,肖二爷撑着个大油纸伞,走在队伍中间,黑着脸不说话,走得慢慢吞吞地,沈家的一帮子人也不敢快走,又没有雨具,只好一个个缩了脖子哭丧着脸向前挪动着。一阵风吹过,雨下得更疾了,一条

  • 摔不坏的老盆

    说话间已经晌午歪了,肖二爷、沈老师、苏会计几个治治丧会的碰了碰头,客该来的差不多都到了,只有大闺女茹格家在东北没赶回来,打发小叔子捎过来三百块钱、一头纸牛和若干供品,其他都到了场,客人都坐罢了席,吃过了饭,一商量准备出殡。忙人们抬供桌子的,举花圈的,拿供品的一一安排到位,妇女们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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