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们对姓氏的研究还远远不够。由于历史的变迁、时代的更迭,到了当今时代,族群的观念逐渐淡化。同一个姓氏的人们开始走向四面八方,原始的以村落为单位的相对集中的宗姓开始土崩瓦解,新型的非同姓杂居时代已经取而代之。

    村庄是姓氏的活化石,城市是姓氏的背叛者,所以,城市至今在情感的凝聚力上远不如村庄。

  • 老方从学校门囗走出的时候,四散的阳光正惶急地聚拢起来,一恍一恍地向西山逼近。他迷离忧郁的眼神掠过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东西大街,停驻在通讯大厦的玻璃墙幕上,里面正播放着一款时尚的手机广告。老方暗叹一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关掉,然后汇入东西大街的人流,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方要过清闲

  • 年节是味道,是情结,是传统,是文化,它穿越千年,行走于乡村街头巷尾中和都市高楼大厦间。只要滚烫的血脉里氤氲着华夏民族的情感,你就永远也低挡不住那撩人的年味儿。

    童年时节,每至除夕,全家人总爱围桌而坐,边吃边聊边守岁。爆竹声渐渐稀少,我的眼光开始迷离。这时父亲常拿“年”这种怪兽来吓唬我。说“年”其

  • 胡同是老村的重要组成部分。老村后面有座莲花山,据说村庄的历史与山的年龄相仿。老村树多、屋多、人也多;当然,纵横交错的胡同更多。

    老村的胡同从来就没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或者说,根本无人为它们起名。胡同,大都是同宗同族毗邻而居形成。一条胡同少说也有七八家,伯仲叔季们将房屋一字排开,连成相对完整的一体。

  • 在所有的色彩中,我最为魂牵梦绕的当是蓝色。它沉淀在飘渺的梦境中,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有位哲学大师说,人的童年向往碧绿,青年衷情橘红,壮年属于金黄,老年黯淡成灰白。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但对我来说,融入生命的,却是蔚蓝。它伴我走出童稚,徜徉于青葱,淡然于中年,再走进迟暮。

    第一次被蓝

  • 树是村庄的眼睛,一个颇富诗意的村庄可以没有山,没有水,但唯独不能缺少树。孙村偏偏既有山,也有水,更有无数棵神气十足的站立着的树。

    孙村方方正正横竖两条像样的街,街把村庄划分为并不齐整的四个方块,四个大姓分居其一。村南有一条昼夜流淌着的小河,清澈活泼。西侧三里左右是座土山,山不高而幽雅。村北一条柏

  • 晨光曦微,我打开紧闭的房门,一阵柔和的春风扑面而来。新的一天伴随着鸟雀在屋檐下的嘤嘤和鸣,沿着隐隐的地平线迈着轻巧的脚步向我款款走来。

    捧一捧春水洗脸,将醉美的春意浸入枯萎的心田;饮一口春茶,将南国的春色装入虚空的脑海。在第一缕春光沿着我的额头下滑到指掌之时,我开始数着指头算计黄金般的时光。春天

  • 穿着时尚的章小涵坐在我的对面,越过她的头顶穿透茶色玻璃就能看到大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在六月的湿热的气流中行走。

    微雨,无风。

    章小涵用修长的手指幽雅地弹了一下咖啡杯的边沿,目光游移,像看我,其实是看那位来回穿梭的服务生。她要去南方的一座偏远的城市,因为,我们现在站着的这座飘着微雨的城市不属于她

  • 我总为那些生活在乡间的耕马感到抑郁不平。

    在我的印象中,作为一匹生于天地间神情飘逸的骏马,理应享受蓝天、白云和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理应驰骋千里疆场,冲锋陷阵,成就万世不拔之功业。然而,生活中就有一些马却在命运的趋使下,流落于乡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耕马。

    缓慢地踯躅于乡间坑洼崎岖的泥途上,使出

  • 北方的“春脖子”短,草木刚染绿意,一不留神,便已绿肥红瘦起来。有时风沙也大,逐渐地,我不信了这恼人的春天。

    文友几次邀约赏春,确切地说,是赏细柔柔、花灼灼的桃花。我百般推脱,将自己闭置于幽深的古巷,埋首于故纸堆,只做些虚幻的梦想。朋友见劝不动,干脆驱车前来,连拉带拽,把我推入春意融暖的丰文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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