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嚯,看看武安的大街,你会感觉到哪一天有机会来反而没有到访,实实在在有点说不过去。悠悠长长的东西南北大街,满满荡荡、稠稠密密的人和车辆,还有,那种北方的闲适、稳妥、不张扬、有底气的生活气韵,你啊,千万不能失之交臂。

    坐在晃晃荡荡、优哉优哉的车上,从遥远遥远的礼义之邦风尘仆仆地驶入燕赵大地,你肯定有

  • 我一直对陌路人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你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去往何方,那怕他与你不期而遇的一瞬间,你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陌路人,其实是我们心中的一个神秘结,若即若离,让我们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与陌路人相遇大都毫无征兆,也许是在细雨霏霏的午夜,也许是在人声鼎沸的站台,也许是在远离故土只身

  • 我一直在寻找那个梦寐以求的春天,在胡同小巷,在沟壑山谷,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在匆遽荒乱的脚步间。可是,我的朋友,这是怎样的痴心妄想啊!她似乎已经消失在我兵荒马乱的醉梦中,湮没在狂风呼啸的没有夕阳晚照的指缝间。

    那个不期而至的春天与我撞了个满怀,暖暖的柔嫩的阳光冲破一冬的镣铐,在花的洪流中翩翩起舞

  • 走南闯北的外乡人,总离不开给心灵带来过无数次伤痛的出发点--车站。它是人生的起点,似乎又是人生的终点。去了来,来了又去,匆匆忙忙间,大半的人生已消逝得无影无踪。车站,你的意义是什么呢?

    车辆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符号,每个人才是书写符号的主人。乡村或城市是固定的,人却是活生生的精灵。在一处地方待得时间

  • 人生诸多世事靠的就是一个机缘.你看,不经意间,我们已驱车五个半小时,踏进安徽省阜阳市的临泉县,邂逅了这位西周时期的开国功臣姜尚——姜子牙。

    机缘是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人生逢其时,步步机缘;有人遭遇乱世,与所谓的机缘总是擦肩而过;也有人一生坎坷崎岖,机缘终生从未光顾。春风得意也罢,黯然神伤也罢

  • 曾怀着景仰的心情瞻仰过山东曲阜的少昊陵,又专门驱车前往河南淮阳的太昊陵,但真正让我如此震撼的却是延安黄陵县的黄帝陵。一棵承载历史与现实的老柏树,让我心生无数的感慨。

    虬枝盘曲,枝干炸裂,无数新生的旁条冲破重重束缚破天而生,五千多年的沉淀只为一朝而生,哪管天地造化之不公!站在黄帝陵的轩辕柏前,我心

  • 在茫茫的山野间,车子蜿蜒曲折地爬行。经过安徽砚湘村时,天空中兜头浇下了一场透神彻骨的滚刀雨。

    车窗外,零零散散的雨丝飘起之时,司机师傅开起了玩笑,说今年天旱雨少,有场透雨该有多好,也让自家婆娘多云转晴,省得家里天天硝烟弥漫。这玩笑似乎开得过于晦涩,大多乘客只是象征性地露出些笑容。窗外的雨倒像是接

  • 老程头姓程,这是他走了以后我才知道的。昨天我还见他坐在小卖部前的一把破旧的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路人闲聊,前天我还看到他慢吞吞地出胡同左转然后沿小街边朝北走,怎么说一转眼就没了呢?

    我和老程头从不搭话,说不清是啥理由,似乎陌生得很,整整十五年。他的小卖部正对着小区门口,我们有点面山而居的压抑感。

  • (一)

    钱钟书先生说,牙齿的疼痛颇似十月怀胎的女人分娩,只是后者满是期望和憧憬,而前者全是悲观与绝望。俄罗斯著名心理学家阿•玛丝络娃将疼痛看作肉体的附属物,以凡•高和海明威的自杀为例,说明疼痛的肉体终将抵挡不住上帝的诱惑。这个见解就有失偏颇,她哪里知道,疼痛会使灵魂变形,让人变得孤独和麻木,随之

  • 十年的某一个春天,似乎没有任何征兆和迹象,我的一位特别优秀的女学生突然间离家出走,逃离了父母的视线与我的守护。

    这一届学生是我从高一年级带上来的,朝夕相处,他们每个人的性格与脾气我都了如指掌。我太熟悉他们了,从初进校园时两眼怯怯地望着我,到上课时充满好奇和惊讶的眼神,我读懂了他们对我的期盼和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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