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茂密的森林,一望无际,连绵起伏,远远望去,如烟似雾。森林里生长着无数的菌类,有甘多芜,艾星丝、郁兰葫……年轻的巴里克和他的同事每天沿着青河湖两岸捡拾这些珍贵的香菌,然后带到巴繁山的山麓,恭恭敬敬地献给高贵的君王。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亦如此。

    巴里克在郁郁葱葱的丛林深处搭建

  • 生来不会作画,也不懂赏花,但一点也不影响我对花的喜爱。人世间各色花儿千娇百媚,我能叫出名字的却寥若星辰。四季花开花谢,似水流年,望着绿色掩映的院院落落,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为每一朵花写生的冲动。

    有人说有春风的地方就有花花草草,这话说得一点都不为过。一缕春风牵着柔软的阳光,缓缓地飘过寻常百姓家,这

  •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春风化雨,润泽桃花朵朵;夏日炎炎,蒸漫荷香满池;秋霜点点,淡褪菊花韵致;冬雪缠绵,催绽一枝早梅。四季深藏在岁月的褶皱里,从《诗经》《楚辞》里缓缓流淌,氤氲成热情四溢的阳光、柔情似水的月色,散落在坚韧无比的大地上,幻化成无数鲜活的生命。生命如四季,四季如生命。

    四季看风。春风吹

  • 我喜欢赤着双脚踩在土地上,无论是坚硬如石的胶泥地、松软细腻的沙土地,还是清凉沁骨的水田地,那份惬意,那份踏实,那份庄严与悲壮,那份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常常让我泪流满面、颤栗不已。今生今世,我离不开这方水土,离不开脚下坚实的大地。

    生于乡村自然与土地血脉相连,看着村边的杨柳春风依依,田间的庄稼拔节

  •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田地里的庄稼,从长相到脾性。后来想想,这没什么不好。庄稼人要有庄稼人的样子,庄稼人要出落得像麦穗一样丰满,像高粱一般挺拔,像玉米似的金黄,这应该是修来的福分。我喜欢看庄稼苏醒着的笑脸,喜欢与它们互诉衷肠。

    庄稼什么时候入眠,又是什么时候苏醒,还真是个谜团。我拿这个困惑问过许多在

  • 阳光暖暖地照射在树影婆娑的小院内,膝头摊开一本西班牙作家塞得舌尔的《春在拂晓》。这时,聪明灵秀的小鸽子挪着碎步晃晃悠悠朝我走来,抬起头,凝视我一番后,转身跑开。微风一过,翻开着的书卷中散发出的淡淡的油墨香就四散开去。这到底让我眷恋起那段刻蜡纸的旧日时光,惦念起脑海深处愈来愈模糊的一些人或事。

  • 一个雨后的清晨,在小巷口即将拐弯的泥土上,我惊讶地发现了一只笨重的小蜗牛。它背着厚厚的甲壳,低着谦卑的头颅缓慢地在陌生的泥泞中爬行。背后是划出的蜿蜒曲折的写满悲壮的弧线,时断时续,时续时断,渐渐隐没在荒烟弥漫的草丛中。

    我为自己不知晓蜗牛的前世今生感到莫名的愧疚。这只可爱的小小的蜗牛何时落入这个

  • 办公室那只破旧的钟表似乎疲倦了,像一位饱经沧桑的的老人。它愈转愈缓,转瞬之间指针凝固下来,定格在某一时刻,无色无香,无韵无味。这让我突然感到时间的冷酷。摘下钟表,拂去尘埃,拨动指针,心情立马爽朗起来,其实,我拨动的不仅是表针,还有日月,还有美好的时光和大好的青春岁月。

    我是个对时间很不敏锐的人,

  • 晨光熹微,出门,左转,穿过长长的小巷,右行,然后进入校园,沿楼梯上行四层,右行,再右行,穿过长廊,走到尽头,左转,推门入室,看到孩子们圣洁的笑脸,我从心底升起一种神圣的感觉。微笑着,向所有人问安,祝每一位大自然的使者,和我一样热爱生活的朋友,幸福安康。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大自然的宠儿。来到天地

  • 每一次出发都是生命的开始,每一次停靠都是心灵的慰藉,每一次到达预示着新的起点。当我们重拾已然黯淡的信心抛却无数次的忧伤,当我们厌倦了周遭的烦琐而贫乏的生活,当我们面对万千的无奈百般的苦恼时,挥一挥衣袖,朝着诗意的远方和明媚的阳光,愉快地出发。

    其实,快意的出发是为了告别悠长悠长的过往,那些个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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