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次对池塘蛙鸣产生浓厚的兴趣,大约始于五年前的某个夏夜。

    去江南采风,碰巧寓居于一户农家小院。月白风清,忽闻远处蛙鸣阵阵。借着月光,循声寻踪,自然就找到了那半亩方塘。荷叶平铺,苇草层层叠叠,柔和如梦的轻风中,那清脆悦耳、富有江南神韵的蛙鸣正是从那神秘的荷塘中传出。

    这让我到底惦着故乡的池塘

  • 总喜欢暗中地把我家小狗朗朗与村西杨家的大黑狗相比较,比眼神,比身长,比弹跳力……可每次都让我自惭形秽,心里充满失望,感到无比的忧伤。

    杨家的那条黑狗已驯养了两年,由于家境殷实,每顿都有肉骨头,那狗便出奇地壮实。颀长的身形,充沛的精力,极强的爆发力,从沟渠的这边一跃而起,凌空而上,像黑色的闪电,瞬

  • 在所有的色彩中,我最为魂牵梦绕的当是蓝色。它沉淀在飘渺的梦境中,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有位哲学大师说,人的童年向往碧绿,青年衷情橘红,壮年属于金黄,老年黯淡成灰白。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但对我来说,融入生命的,却是蔚蓝。它伴我走出童稚,徜徉于青葱,淡然于中年,再走进迟暮。

    第一次被蓝

  • 江北的中国年,是一首妙趣横生的唐诗,是一道情景交融的风景。生活于南国的人们,是很难品味到那种醇浓的甘爽。年的味道从进入腊月始,并非大年初一止。这年啊,风风火火,一直到二月节才能看到她远去的模模糊糊的背影。

    过了初一是初二,这不是一句无聊的话语,在江北,它有着特别的令人心醉的内涵。初二,开始“走亲

  • 一夜势如破竹的北风将年味呼拉拉吹到腊月三十,悠长而醇浓的中国年在北国大地正式拉开帷幕。

    腊月三十,人们悠哉游哉地穿街走巷,诉说着吉祥和祝福。到了十点左右,家家开始最富有年味的“过油”和煮肉。所谓“过油”,也就是用油炸东西,这是北国独特的项目。当然,这天用油炸的东西花样繁多,有丸子、鱼肉、莲藕、豆

  • 进入腊月,北方的天气就变得严寒起来,民间有“寒冬腊月”的说法,并不为过。先是凛冽的北风彻天彻地地刮上一阵,伴之而来的往往是扬扬洒洒的鹅毛大雪。早晨起来推门一看,霍,简直是人间盛景!千树万树梨花般盛开,到处银装素裹,冰清玉洁。天空也还是灰蒙蒙的。这时,北方人都知道,令人期盼的中国年款款而来。

    忙碌

  • 年节是味道,是情结,是传统,是文化,它穿越千年,行走于乡村街头巷尾中和都市高楼大厦间。只要滚烫的血脉里氤氲着华夏民族的情感,你就永远也抵挡不住那撩人的年味儿。

    童年时节,每至除夕,全家人总爱围桌而坐,边吃边聊边守岁。爆竹声渐渐稀少,我的眼光开始迷离。这时父亲常拿“年”这种怪兽来吓唬我。说“年”其

  • 我不太喜欢外出旅行,缘由大概有二:一是懒且忙,二是忙且懒。对悠闲的生活缺乏情致,常常闹出一些笑话,比如说,旅行车攀爬庐山崎岖山路,周遭美景目不暇接,而我竟旁若无人酣然入梦;北戴河旖旎的景色从眼前闪过,众人啧啧称道,我却只顾读一本不知名的小册子。如此看来,我倒像一个与风景无缘的庸俗之人。

    但这次,

  • 人人尽将世间风景比作画,孰不知安达曼海的旖旎风光比画美。

    游艇驶离人间仙境大长岛的兰湾别墅,将无数的梦幻抛离在细软的沙滩,游弋于苍茫的大海之上。蔚蓝色的大海无边无垠,浩浩荡荡,横无际崖。层层叠叠的波浪氤氲而来,瞬间快速闪过身边,随之滚涌着飞逝在远方。偌大的游艇像一只离弦的箭,呼啸着破浪飞行,似乎

  • 阿祥家的豆腐房近来特别忙活。先是拉磨的黑毛驴瘸了腿,后来老阿祥又得了白内障,做豆腐的事大半由阿祥承担下来。就这样,与阿祥相约去韩庄看戏的事也就一再耽搁。

    韩庄的乡戏闻名遐迩,嫁到韩庄后的阿祥的老姑省亲时总爱在我母亲面前炫耀,只引得母亲心驰神往,常常声言要去韩庄看戏,但说归说,家事忙得团团转,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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