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姨妈家电话,每次接通后都是京京的“汪—汪”声首先入耳。姨妈说;“京京有灵性,它知道是你的电话,正在欢迎你呢。”

    京京是一匹边境牧羊犬。个头,硕壮结实。毛色,黑白鲜明。机敏的双耳蕴藏着聪颖;炯炯的目光显示出忠诚。用‘匹’字来形容京京的体型,可说是恰如其分,毫不夸张。

    但听姨妈讲;三年前,京京

  • 六十年代后期,我在父亲任教的农村中心小学就读。学校设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靠店的祠堂内,当地人称之为‘后祠堂’。

    这祠堂坐落的地方,称得上是一块风水宝地。其东方,是当地最高峰‘青化山’。一年四季,气象万千,晴日里,远远望去,连绵峰峦,在阳光下辉映着黛碧,呈现出水墨画般的和谐;雨天中,沿山径慢步,但

  • 去年秋季广交会期间,我搭乘早航班去广州,在摆渡车上,随行同事轻轻拉了下我的衣襟,并朝车厢左侧的一位女士努了努嘴,我定了定神认出是秦。一头柔润的长发披肩在米色风衣上,冷漠的双眼凝视着窗外景物,犹存的风韵透着西伯利亚的寒意,虽然颀长身材依然娉婷如前,但眼角鱼纹已难遮岁月留下的痕迹。

    同事悄悄告诉我,

  • 广州中大的南围墙,紧挨着新港西路北侧的人行道。那段长墙的位置,恰好斜对着路南的中大轻纺城。因此,每日里,熙熙攘攘,鼎沸的市声足以湮没围墙下行人间的交谈。在这样的氛围中,如果沿长墙独步,你会觉得孤独吗?

    那天午后,阴雨淅沥,当我走到中大南围墙下时,近百米的路上,只有我在雨中行走。虽然,在南侧马路上

  • 在诸暨县城的小面馆里,我意外遇见了老虞。将近十年没见,眼前的老虞坐在靠厨房的桌子边。他的牙齿已掉了很多,两颊深凹了下去,仿佛总是在吸气。他布满麻点的脸面浮肿得厉害,显露出一种黯淡的痴黄。一件油垢的棕色棉衣裹在他佝偻的身上,下着一条臃肿的黑色睡裤,脚上是一双仿冒UGG的劣质女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老

  • (一)

    每次去异乡出差,在完成公务后,我喜欢到当地一些僻静小巷里去逛逛。没事务在身,没烦恼在心,也没有目标在前。一切都是随意的,随意的看,随意的听,随意的想,我很享受这种逸趣无限的心情与意境。

    有时候,心情就是意境的基础,意境就是遐想的舞台。尤其当眼前的景象与心中的意境合二为一时,连自己都难

  • 话说那次中秋垂钓,由于在野塘里我看到了红菱,所以在当天的博文中,我写下了对红菱的兴趣。但事实上,我对钓鱼的兴趣却是远远超过红菱的。

    确实,垂钓是一项有益于改善脾性的活动,尤其对性格急躁的我来讲,更是如此。喜欢垂钓的人都清楚,当把鱼饵抛到水里后,你就必须耐心等待鱼儿上钩,而鱼儿却不是傻呆的家伙,当

  • 谈到日本作家,大多数人都知道当代的村上春树,但要说起上世纪初的蒲田泣堇,也许知道的人不多。虽然,由于年代的不同,也许会存在时间上的差异,但若把蒲田泣堇和村上春树的随笔作一比较,就不难看出,前者是淡然出世的美文,后者更像热衷入世的时评。因此,如今在读者中存在冷热不一的现象,也是很自然的反映。

    然而

  • (一)

    秋色越来越浓了,每天看到落叶在秋风中旋转,心头总有些许的怅然。很想学旷达的高人,笑看秋色,拥抱秋阳,去倾情地写一首‘落叶颂歌’。

    然而,真情掩不住,矫情终是假。像我这样善感的人,面对萧萧落叶,去激情高唱赞美之歌,想想都觉得滑稽可笑,我做不到。

    那么,面对着今秋的落叶,我何不将那片

  • 中秋节那天,细雨连绵。早饭后,堂弟来电约我去钓鱼,我说“在鱼塘钓鱼,就像在汤碗里钓,没劲!”他说,“知道的。你过来,跟我去就是了。”

    他这样说了,让我的兴趣浓了起来。即刻,就冒雨出发,一个多小时后,就到了堂弟的家。他家处于乡野的丛林之中,四周静寂,树景佳美,空气经过秋雨的过滤,也显得格外清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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