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天,我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看到许多临街的门面挂着许多书包,有红的,有黄的,有绿的,有蓝的,花花绿绿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八月末,九月初,就要开学了。该是买书包卖书包的旺季,触景生情吧,这时候,我想起了我儿时的书包。

    我的家乡在大山深处,高高的几座山,弯弯的几道梁,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回环和一个山

  • 湘西的红辣椒,一串一串的,似珍珠,像玛瑙,如同湘西喜庆日子燃放的鞭炮,也如同湘西苗家火塘通红的火苗。湘西的红辣椒辣味十足,湘西人的日子一年到头总是在红辣椒的辣味中度过。

    年头一开春,湘西的山民们便把年前备好的干辣椒轻轻剖开,将里面的辣椒籽抖出来,用净水泡壮,就种进了土里。没几天,嫩小的苗儿就出土

  • 某一天

    你说要去看海

    那一天

    我和你来到了海边

    你舔了一口海水说

    海水好咸

    我捧起一捧海水说

    海水好蓝

    你说海有多深就有多深

    我说海有多宽就有多宽

    你说月亮从海里落下去

    我说太阳从海里升起来

    这一次看海,我你在海边奔跑

    我你仰卧在海边的沙滩

  • 它来自北国

    它来自南疆

    它来自边远乡村的落寞

    它来自繁华都市的喧响

    它来自遥远的天际,

    她来自宽阔的海江

    它来自天边

    它来身旁

    啊,夏日里 吹来一阵凉爽

    有时 它带着草一样的清脆

    有时 它带着花一样的芬芳

    有时 它带着绿一样的厚实

    有时,它带着光一样的

  • 回想山里,我常常把我们山里的女人视为一支弹跳在大山深处的音符。很古典,很动听,那固有的节拍演绎着一个个山里女人鲜美鲜活的故事。

    就是这一座偌大的山里,山顶山腰山脚显得十分的明显,山顶生着密密麻麻的树林,山腰堆积着一坝梯土,一坝田畴,山脚下座落着一个寨子,一户户人家。

    一年到头,常常看到女人们

  • 翘扁担

    曲曲木削成的翘扁担,挑着苗乡人的骄傲。

    崖脚谷底茂盛着绿树,选那粗壮拐翘的砍了回寨,磨得透亮的厚背斧读着一圈一圈的年轮,光溜溜如一支流动的山歌,也就亮悠悠削成苗乡人臂弯样的翘扁担。

    苗乡人总会生出沉稳而狂望的寄托。寄情于它翘起的两端,苗乡日子的硬担竟能压变悠悠青石板山道,翘起的意

  • 难得的一个相聚的日子,父亲母亲女儿仨相对默默地坐屋外的院坝里,面对女儿,父母亲有好多话想说又不好说,面对父母亲,女儿有好多真诚的话想说又不愿说,面对面地坐,眼睛和眼睛的重逢,默默无语,仿佛三人之间都隔着一层纸谁也不愿去捅破。

        院坝后立着一栋大瓦屋,是女儿的娘家,女儿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在

  • 连绵起伏一道坡,远远地望去,恰似一头吃足了嫩嫩青草的大黄牯正低着头喝着坡脚下那条清清的河。

    远看如牛。

    这道坡天生了九十九个恰似牛头形状的大小山头。九牛坡由此而得名。

    九牛坡,其实就是一道悠然凸起的山脉,坡下有条夯沙河。

    夯沙河的源头从吕洞山的山间中渗透而出,透亮清纯。吕洞山伤痕屡屡

  • 如今我已离开那一方天地,只要我在自己记忆的网页上搜索,眼前就是一桩桩父辈爱得如痴如狂爱得死去活来的往事,那就是伯伯爱树爸爸爱水的故事——题记

    伯伯爱树

    家乡寨边有片树林子。

    乡亲们那片树林子叫“鬼”板栗树林。让人感到惊诧的是,真的有那么一种叫“鬼”板栗的树木吗?其实,“鬼”板栗树是苗语的

  •     

    我的家乡在大山的绿竹深处。那里山高坡陡竹子多,自生自长,满山满坡皆是竹,连家乡的本来就不多的田地边和寨中寨前寨后也长有密密麻麻的竹林,把家乡的田地、寨子、寨路、山路、宅子都掩映在绿绿的翠竹之中。

    在我的记忆里,乡亲们跟竹有割不断的缘,对竹有充满狂情和厚爱,对竹寄托希望和依托,平时里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