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山里人。这些年来,随着我在外时光的渐久和我人生岁数的见长,每每我一个人闲的、独坐、静思、激昂或者低落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山那边的人和事。对我来说,山那边,一个模糊而又清晰的所在,一个遥远又不遥远的地方,说它模糊,的确有许多记忆和往事渐渐淡忘了,说它清晰,许多陈年旧事就

  • 在那个年代里,从乡里到村里到组里称为公社、大队,生产队,人们都是人民公社的社员,那时候的每个生产队有一栋集体的房子,社员们都把它叫做“社屋”。

    在我的记忆中,我所出生在的那个生产队只有20来户人家,社屋就坐落在生产队的一块空地上,木结构,黑泥瓦,四面倒水,与社员们的房子大不相同。

    平时里,社

  • 那声音拖得老长老长,极富有节拍而抑扬顿挫,带有久久的余韵。

    那声音是清了清嗓子吐出来的,蹩足了劲儿喊出来的,拉长了脖子吼出来的。声音落罢,似乎整个寨子都被震得晃起来。

    家乡人把这声音称为“喊寨”声。

    喊什么?小时候,我总是拖着嫩嗓子跟着学,可每次都遭到父亲的训斥,他冲着我嚷道:“鬼崽崽,

  • 我的乡下老家山高路陡岩头多。深绿墨绿灰绿的青岩,青岩铺的寨路、青石岩搭的寨门、青岩围的寨巷、青岩铺的院坝、青岩架的小桥、青岩垒的田坎土坎、青岩锉的石磨、猪槽、粑槽、擂钵……

    无处不有的青岩,无所不在的青岩,就连那一座座长绿的山,表面只是一层浅浅的肥土,用不着深挖,一座山就是一座厚厚实实的岩山,就

  • 一个初秋时节的早晨,一抹阳光亮晃晃的照在楼房的窗台上,我知道这就是秋阳,我索性打开窗口,透过秋阳遥望远处,思绪一下如同长出了翅膀,穿过县城里的高楼大厦,越过山山坡坡坡岭岭沟沟谷谷回到大山深处秋阳里的乡野上。

    我留恋我们乡间秋阳下的童年时光。

    我在读小学四年级时,曾在一篇作文里这样写道:秋阳,

  • 太阳刚刚从东山爬上来的时候,我们山里人居住的寨子就开始骚动起来了,人们早早煮好了早餐,吃好了早餐,寨巷里寨路上渐渐有了三三两两的人影在晃动,男的赶着牛,扛上犁扛上耙,女的也扛上铁锹和挖锄,背着一个竹背篓,里面装有中午的午餐,手里牵着羊,跟在男人的后面,从寨子里走出来,直上那条通往山里连接山里的路。{

  • 一想到乡下老家,自然就想到寨边那棵古树和那一口井。

    这寨子,就如同一个调皮的小男孩骑在爷爷的二郎腿上,其貌不扬地巴在一道缓缓凸起的山梁上。光滑透亮的青石板寨路,清一色的木瓦屋,寨前寨后,寨里寨外,蓬蓬翠竹,香椿树,桃树,梨树,李树,芭蕉树,香樟树,桂花树,花开花落,叶茂果香,四季宜人,远看近看、

  • 一个难得的日子,我从千里之外来到了乌镇。

    没去之前,曾去过乌镇的人告诉我,那里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古镇;有那传承千年的文化底蕴;有文学巨匠茅盾的故居,有南朝梁武帝太子萧统读书的昭明之处。

    那天,是个夏日里的双休日,游人很多,摩肩接踵、拥挤不堪。我们跟随导游,顺着人流慢慢前行。

    进入景

  • 我好久没回到家乡了。

    要回一趟家乡就得沿着一条河走。

    正是这一条河给家乡以灵气,河清清,河悠悠,河弯弯,河浅浅,河亮亮。一条河流下来虽说两岸是峡谷,但河面并不太窄,只是时而蜿蜒时而伸直,时而深潭时而浅流,让人琢磨不透。而这条河真正美在四季变化:春季她是一弯豆绿,水草同色,宁静而温柔;夏天如遇

  • 我们乡间有一种很不起眼的草,它长在山坡上,长在荒野里,长在田土边,长在山路旁。只要人们轻轻用手将它一摸,它那鲜翠的叶片便很快和闭,就象初涉人世的少女,因为纯洁和朴实,才那样忸怩 、娇羞,人们都叫叫它“含羞草”。

    遥想乡间的害羞草,我就想起它那美丽的传说故事。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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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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