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那条河很小,临近洞庭湖才听得见渔歌晚唱。可它的容量实在惊人,浅浅清流,容纳了一个绝大的身影,粼粼波纹,驻扎了一个不屈的灵魂,汨汨水声,传扬了一个泣血的故事。两千多年前,屈原在汨罗江怀沙沉水,渔民们获讯赶来营救,诗人已经不见踪影了。悲痛的人们一面继续打捞,一面撒下自己当做口粮的粽子,以免鱼虾损坏诗

  • 这个题目比较大,可我也只是七零八爪谈谈自己的认识,认识很肤浅,也没有条理,千万别把它当成什么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

    莫言认为,他对社会黑暗面的批判,是非常凌厉和严肃的。他的作品都是站在人的立场上,对社会上的不公正现象,进行毫不留情的批判。

    文学的批判分为两种,一为文学对自身的批判,即按照一定的

  • 刚到广州,我就被浓浓的思念捶打着,胸口一阵阵隐隐疼痛。才分开没有两天,我就思念如潮了。是不是年纪大了,感情越来越脆弱?

    我思念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狗。

    到底逃不脱被抛弃的命运,跟随我们六年的格格,在我离开荆州的前一天,被我送到了弥市砖瓦厂三哥家里。三哥当时正在四川达州做客,三嫂在家,见到格格分

  • 经验误导人,常识也误导人。准备去巴厘岛旅游,经验和常识都告诉我,那里很热,蚊虫也很多。到那个太阳直射的岛屿,至少要脱一层皮。谁知下了飞机,从广州穿去的长裤长褂一点也不显得累赘,微微海风吹拂着日出时的机场,反而觉得有点凉。即便到了中午,阳光倾泻下来,也没有如三亚那种火炉里贴锅块般的感觉。宾馆里花草繁茂

  • 九月上旬最后两天,省内各地许多文友相约荆州来看我,恰遇冰火两重天激烈的天气转换。头天还在张居正故居等处享受炎夏最后的桑拿浴,次日就被章华寺冰凉的秋雨鞭笞身心。只有那古老的城墙不为季节变化所动,始终一脸沧桑傲立于天地之间。从那墙缝里流出的酷和美,穿越了岁月,充溢着荆楚,让八方来客心折,升腾起触摸到历史

  • 看官,这个标题恐怕你们都反感,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当事人足有千百万,难道其中就没有一个好人?这让知青离世的和即将离世的父母怎么想?这让正作为社会中坚的知青下代怎么想?这让一辈子饱经磨难的知青本人怎么想?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亲身体会。从历史角度看不一定是对的,毕竟上山下乡短暂十多年,就彻底地冲毁了

  • 我下乡还不到一年,队长就搜集我和知青点的十条罪状告到公社,要求处理我们,最好把我们调到别的大队。邻居吴老幺幸灾乐祸地问我,你究竟怎么得罪了那个兵油子?

    我莫名其妙。

    吴老幺指点道,队委会上谈到知青点,有人说,这个点乱,坏就坏在老白知青和小白知青。只要把这两个收拾了,其他人就成了面团,怎么揉都

  • 在湖南平江县石牛寨国家地质公园,石阶还没有完全修好,有的路段杂草丛生,有的路段坡陡路滑。游客们要去体验玻璃桥的惊险,一般都坐缆车。我们东湖社区有一半人,为候车室密密的脑袋吓住了,放弃事先买好的缆车票,选择步行上山。天下景物一般般,无外乎花草山水,加一点真真假假的人文作料,就成了游客的大餐。我不写游记

  • 又和朋友们见面了,没办法,欠的,总要还。

    这次我不谈什么文学理论,理论对创作实践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绝大多数作家没系统学习过,却一不小心写出了惊世之作,反而成为文学理论的研究对象。比如沈从文、浩然,他们的文化水平都是中等偏下,写作前也只有一个恒心,没有理论准备,但一个写出了流芳后世的《边城》,

  • 二队最穷,在只有三个小队的谢家岗大队里,收入历来垫底。一般年份,一、三队一个工分值七八毛,二队只值三四毛,差一半多。年底分红,总有不少农户倒欠生产队的粮款。一、三队老名字叫谢家岗,社员都姓谢,杂姓很少。二队地处一边,没有一家姓谢,大都姓刘,老村名也叫刘家花园。一比二博弈,只有二队吃亏,无论是大队干部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